“单位工作忙吗?”项鸿杰没话找话。
“还行。”石佩琦看前面健步如飞的项母,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是个啥情况。
“一周上几节课?”
“八节课。”跟你很熟?
“坐班吗?”
“不用...”问这个干嘛?!
项鸿杰把自己想要打探的不动声色的问完,然后看着二爷家的方向,又看看前面被老妈带走的诺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爷,机会给你创造了,打针的事儿你要自己把握了。
助人为乐,果真是有丰厚回报啊...
二爷家的楼下有一只猫在声嘶力竭地喊叫,二爷不慌不忙地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红酒打开。
昨天没开,今天正合适。
陈萌坐在桌前,心里是忐忑的。
二爷不会...又要亲自下厨吧?
人家刚吃了早餐,实在是吃不进去了,而且他煎的那种糊不拉几的蛋,让一个吃货吃真是一种那啥。
这一刻陈萌才觉得,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说什么爱的味道...抱歉,爱是啥味真吃不出来,难吃是真的。
“想什么——算了,当我没问。”二爷一看陈萌又在那自己琢磨事儿,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还是别问别煞风景了,二爷这次还是很明智的。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陈萌看他拿杯子倒酒,心说你要办事情就直接办嘛,这个理科男的大脑是不是跟正常人都不一样?
喝酒没菜你图个啥痛快?而且家里的红酒难道不是摆设吗?请人喝红酒都不用醒酒的吗?
二爷这样不好喝酒的人,这难道是...强行搞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