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许延泽此时刚安置好那些士兵,正拉着向寒回房,想一慰相思之苦。听说他来拜访,脸顿时一黑,放开向寒,郁闷道:“真是煞风景。”
向寒逃过一劫,忙推他:“快去看看,说不定是来捞陈庭鸿的。”
“说的也是。”许延泽起身理了理衣服,说:“陈庭鸿大概关不了多久了,你想报仇的话,尽量趁早。对了,最好别弄死,咱们现在还不宜跟薛庆林闹翻。”
“放心,我有分寸。”向寒也跟着下床,等许延泽走后,独自去见金学礼。
很快,向寒和金学礼一起前往关押陈庭鸿的地方。陈庭鸿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见他们,立刻破口大骂。
尤其是对着金学礼,一会儿骂他‘乌龟王八’,一会儿嘲他‘你媳妇在我身下如何如何……’,金学礼浑身直哆嗦,忽然拿起鞭子冲上去,紧紧勒住陈庭鸿的脖子,气的双目赤红:“我杀了你!”
向寒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发病了,忙上前用精神力安抚,等他冷静下来后,又劝:“爹,咱们现在还不能跟薛庆林翻脸,您千万别把他弄死了。再说,像他这种人,死了是解脱,还不如活着受罪。您看,咱把他阉了好不好?”
金学礼冷静下来后,也明白他的意思,很快松开鞭子,点头说:“好,就把这祸害人的东西切了,让他再苟活一段时间。”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他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陈庭鸿早被勒的昏厥过去,直到下身一凉,瞬间痛醒,被吊在那‘嗷嗷’直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金学礼的心结解了一半,离开关押之地后,拉着向寒的手说:“小宝啊,有些事,你奶奶都跟我说了。是爹没用,竟让你背负着仇恨。”
向寒忙摇头说:“其实也不全是为了报仇,金家这种处境,不破不立,总要走出这一步。再说也没什么,有延泽帮我呢。”
“唉,他是个好孩子,你莫辜负他。”金学礼叹了口气,又说:“但到底还是爹无能,让你奶奶撑着金家这么多年,又让你……唉。”
向寒有些头疼,不知该如何宽慰。
好在金学礼并未消沉太久,很快又说:“不过,虽然晚了点,可爹到底还是清醒了,就想也分担一些,总不能把事都压在你们小辈身上。”
向寒松了口气,忙点头说:“好啊,爹,我发现您特别擅长算术,不如就帮我们管账吧。尤其是粮草这块,还是交给自己人妥当。”
前厅中,薛庆林见了许延泽后,先是摆出长官架子,居高临下的慰勉一番,肯定了他之前的功劳。接着又说,大家以后一起共事,要和睦相处才是,我那小舅子是个不成器的,听说竟带人围了金府,实在是不像话,就任你处置吧。只是贱内闹的厉害,还请老弟给薛某人一个面子,消消气就行,别弄死了。
许延泽也惶恐道:“哪里,也是在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否则哪敢绑节帅的人?绑完后,我也是非常后悔,可又不敢去向节帅请罪,只好请张将军帮忙斡旋,没想到节帅竟为这事亲自登门,在下实在惭愧。”
薛庆林没兴趣听这些,他来主要有三个目的。一是把小舅子推出去做挡箭牌,拉拢金家;二是拉许延泽的人去守关;三是打听大王子的事。
许延泽正愁没处练兵,闻言欣然同意。至于大王子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说那人后来被皇帝带走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他还是帮忙分析道:“若人真被陛下带回京城,只怕突厥要变天。”
“哦?”
“大王子在陛下手中,无非就两个用途,一是做谈判筹码,二是……”说到这,他忽然停住,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扶持他?”薛庆林瞬间明白。
“不错,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毕竟突厥与不少藩镇接壤,陛下未尝不想靠他们牵制藩镇。”
薛庆林也想到了这点,忙起身告辞,匆匆回府与谋士商议对策。
突袭金州这事,说起来也是他提议。大王子因此被抓,若此人真成了突厥王,只怕第一个要找他算账。
许延泽将他送出府后,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薛庆林大概还不知道他那五万人中,有三万是流民、山匪,一万要归还张勇。此时将其注意力转移到突厥大王子身上,他正好可以趁机练兵,等姓薛的回过神,只怕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许延泽心情愉悦的回到住处,却发现向寒早已熟睡,不禁有些失落。他还想表一表功,然后酱酱酿酿呢。
不过,见向寒睡的太沉,他又不忍心打扰。
到隔间洗漱一番后,许延泽轻手轻脚的钻进被中,然后将向寒小心圈入怀中,满足的闭上眼。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境后,向寒忽然睁开眼,笑的有些奸诈。
他小心挪开许延泽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翻出小瓶,倒出清凉中带着些许香味的液体,悄悄探向许延泽下身。
“以前就是前戏太多,才总是失败,这回直接上垒,就不信成功不了。”向寒暗暗念叨,眼睛紧盯着许延泽的睡颜,见他忽然拧起眉头,顿时被吓一跳,僵住动作。
许延泽奔波了一天,确实比较累,加上是睡在向寒身边,警惕性降低不少,此时并未清醒。
向寒这才松了口气,盯着他默念:“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怪我。”
许延泽在梦中忽然有种便秘感,四处找厕所,找着找着……就醒了。
向寒瞬间傻住,许延泽很快揪出他的手,黑着脸问:“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向寒傻了半天,不知那根弦搭错了,忽然豪情万丈的说出那句无数小攻都说过的话:“干你!”
许延泽瞬间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拍拍小脸说:“气势不错,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
后面的话消失在缠绵的吻中,向寒‘呜呜’挣扎。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许延泽才拉开距离,喘息道:“本想让你好好睡觉来着,可没想……哎,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寒费劲翻到他身上,喘着气说:“说好的各凭本事,你可别耍赖。”他可是只差临门一脚了,这回必须成功。
但可惜,还没有所动作,手就先被对方制住。
许延泽将他拉至胸前,嗅了嗅空气中的淡香,又看了眼向寒指尖的液体,了然道:“玉凝露啊,可别浪费了。”
说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的手上又倒了些,然后在向寒杀人的目光中,送至他身后。
向寒脸瞬间绿了,咬牙切齿道:“拿出去。”
“什么拿出去?”许延泽假装不明所以。
向寒脸渐渐潮红,忽然闷哼一声,喘息几下后才说:“……手。”
“诶,我手就在外面啊。”许延泽一脸无辜。
向寒气的说不出话,忽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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