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伯格打发茜莱瑞立刻回纽黑文,名义是需要她去继续整理相关法条,自己带着爱德华直奔“平克顿”总部办公室,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利亚德法官的日常生活作息细节。
茜莱瑞明知这只是借口,但也只能撅着嘴离开,双手捏着拳头,露丝伯格看在眼里并不说话,嘴角笑意盈盈。
平克顿是正宗老牌特务,号称只要给钱就能比fbi还能干活,这么打广告,效果确实不错-这些年被打压的连起家的保镖业务都没了。
但毕竟底子还在,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三天后交来详细报告。
耶鲁的办公室,看完报告后露丝伯格露出迷人的微笑“事情可以解决了。”
随即又道“下次开庭我亲自质证利亚德法官!”
“为什么?”爱德华问道,他对质证有点上瘾了,而且能减轻露丝伯格的负担,不也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嘛?
教授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这很危险”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没有律师愿意去质证一个法官,哪怕是地方法官。他们背后有法官同业公会,也是律师协会的成员,一旦被质证,通常就会特别团结的仇视那个敢于挑战法官权威律师。利亚德法官今天之所以敢公然说假话,就是赌这点。而且戈特尔法官今天的表现也明显不如上次质证海因斯时。他和利亚德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事了。”
“所以很多时候,律师宁愿假装相信法官的证词都是真的,也不愿意去招惹法官证人或者其它法官,生怕引来仇恨,导致自己今后的执业生涯不利。”
“但现在我们别无选择!”露丝伯格咬着牙,一脸决然。
这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度,才是最让爱德华痴迷的地方,甚至远在其漂亮的容颜之上,爱德华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
或许露丝伯格的无畏,反而是榨出他牛仔裤下的“小”来?
“是的”爱德华补充“这个家伙当庭撒谎,而且是关键性的谎言,除了通过质证逼他承认外,我们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是的,所以这由我去吧”露丝伯格笑笑“我在纽黑文,他怎么也不可能越界过来,何况我是耶鲁的老师,他们真要对我下手,可得多想想啊,而你是纽约人,以后大概会在纽约执业的。”
“不,恰恰相反,这场必须由我出去”爱德华压低了声音,“纽黑文里纽约太近了,你的名头那么大,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报复你的。这个场子不找回来来,他从此后就没脸在司法界混了。”
“但我不一样,大不了我毕业后去西海岸,何况我是个学生,他肯定会轻视我,就像今天一样,我借机会还能打他个凑手不及,我比他们年轻那么多,十年后两个老东西就该退休了,我再回来就是。”
“不,艾德,你不明白里面的内情”
“我明白,所以!”爱德华忽然一把压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到椅子上,露丝伯格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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