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小姐……”他对着电话道
“叫我贝丝好了。你请讲”
他叹了口气“在布鲁因法官作出口头裁决之后,是不是艾尔玛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的要求追究墨菲斯医生的责任?从而激怒了法官?”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是的。”
爱德华除了叹息,也没啥话好讲。
贝丝·哈蒙则继续描述事情的发展情况。
按理说当法官宣布艾尔玛立即出院后,这桩案子就应该了结了,至少爱德华和法官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艾尔玛并不,她继续说道:“我希望墨菲斯心理医生对我所作出的诊断应该被列入这份记录里。我要求证明我本人的清白无辜-我只是醉酒而非精神分裂,他这样不负责任的诊断,不但让我在精神病院里待好几天,并且严重影响了我的声誉。为今后可能给我带来的诉讼考虑,我希望听证继续进行下去,并把一切记录在案。”
换句话说,艾尔玛要求追责了!
这其实也很正常,换谁被关在精神病院一个礼拜礼拜,天天和正经疯子们一起吃喝拉撒,心里总是有怨气的。
可布鲁因法官忽然被激怒了似的-尤其是在听到“今后的诉讼”时,忽然就怒发冲冠起来。
他立刻大声吼道:“根据这些言论,我决定将你收监,收入精神病院。”
包括贝丝·哈蒙在内的所有旁观者,一开始都以为法官只是在开玩笑。
然而他随即板着脸,严厉的重复道:“病人应该立刻予以被收监!”
听到这里,爱德华也惊呆了。
他原本以为是艾尔玛是在法庭上忍不住骂娘甚至撕扯法官,才被扣个“藐视法庭”的帽子而收监。
毕竟他曾有幸领略过她的“疯狂”,坦白说挺讨人喜欢而且让人怀念。
尤其是自己差点被她用随身携带的“凶器”捂住口鼻,导致领略到了传说中的窒息性/g潮的快感。
但仅仅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激怒法官当庭推翻自己一分钟前的判决,把她扔到精神病院里?
虽然他自认为对司法系统已经不是个菜鸟,但依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有证据?”他狐疑的问道。
“没有录音,但妈妈的一位朋友把法庭上的言论都记录下来,她让我看了记录,和法庭审理时一摸一样,并且她也表示愿意将此作为证据提供给律师,以为妈妈讨个公道回来。另外,我也申请调阅法庭审案记录,但他们却说需要走很多流程才能看到。你知道,我两个月后就要去墨西哥了,我没有那么多精力……”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出了少见的情绪来-那是一种愤怒与疲惫厌倦结合后的劳累。
“杨先生,墨西哥的比赛中非常重要,彼得罗相是这个星球上最伟大的棋手,我必须全力以赴备战,或许才有一线机会。并且艾尔玛必须陪着我,没有她,我无法专心思考。”
“好吧……”
“妈妈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让我来找你,说这个案子只有你能帮助她,他不敢找本地的律师,因为这些律师会害怕得罪法官,而她自己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家庭妇女。”
“明白了,现在我倒是有点羡慕俄国人,至少俄国冠军的母亲应该是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关进疯人院的。”
“杨先生……”
“叫我艾德吧”
“艾德先生,希望你能帮助我们”贝丝·哈蒙飞快的说道。
“这个啊……我明白”爱德华挠挠头,不置可否。
“无论如何,请你把妈妈救出来。钱不是问题。”
“好吧……给我你的地址,明天我赶早班飞机过来。”
……挂了电话后,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住了给克里斯打电话的念头。
平安夜是教徒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祈祷听布道啥的得折腾到大半夜不说,明天还得继续在教堂里忙活,算了算了。
而且案情虽然有点棘手但也不复杂。
再说是去把自己的火包友捞出来,还是单枪匹马过去吧。
对于贝丝·哈蒙的惊人美貌,他也一直存在心里。
要说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
但自己上了人家的妈,随即又把主意打到女儿头上,他自认还有点做不出来,拉斯维加斯一别他的心思回到露丝伯格身上,自然也就没了多余想法。
此刻他心里又有些痒痒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敲响了贝丝·哈蒙家的门。
gu903();对方显然还没完全睡醒,身上胡乱披着件毛巾睡袍,腰间胡乱的打了个结,从上可以看到深不见底,往下则是笔直修长,但不管上下,都特别白和挺直,显然这是年轻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