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gu903();老两口喜气洋洋的,孙子考满分比地里多打粮食都高兴。陈明宇轻轻碰老婆一下,问她怎么就吃那么点儿饭。孟蕊靠近跟他耳语。

“我俩月例假没来了,最近吃饭没胃口。”

“老婆,我做结扎了。”

孟蕊回头看他惊讶又无奈的脸哈哈笑,插科打诨的没泄露秘密。之前用套套,每次她例假不准的时候他都担心的不行。

她之前以为他至少有一半的担忧源于自己的工作,如今明白他完全是因为不想有意外了她受罪。否则不会因为她炒股的行为想也不想就丢下自己的事儿跑去香港。去年回京城听说有了输精管结扎术,二话不说跑去医院做了手术。

吃完饭他洗碗,她跑出去找到了她师哥。让他给她找俩人。一个跟踪告陈明宇的那女孩,一个跟踪往年跟陈明宇竞争优秀教师的王老师。

翌日是周六,昊昊还得上一上午学。陈明宇本来要去学校的,被孟蕊用理由拖住了。现在没有证据,干嘛去让他们冤枉你。

本来是顺带关心一下股市,结果广播里听到了香港股市滑落的消息。到下午一点,已经跌停。证券交易提前关闭。

孟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了一下抬头问老公。“你觉得还有回弹的希望吗?”

陈明宇摇头。“受米国影响,这一波会跌的很惨。在里头的全部被套牢,多少人倾家荡产啊!”

“老天爷啊、”

孟蕊喊声天,后怕感这才涌上心头。之前只是知道股市风险大,她对此不懂不该贸然进入。可也没想到能这么可怕,一夜暴富,一夜间倾家荡产。

“我在那儿认识几个炒股的。一个除了所有积蓄外还借了高利贷,一个抵押了所有的房产和工厂。这回、欠的债可怎么办?”

“民国时期,很多因为股市跳楼的。”陈明宇给她倒杯水,“就是知道它的风险,我才急的劝你抛售。做实业虽然也有风险,可跟股市还是不一样的。玩股票不是不可以,但你先得把它吃透弄明白了才行。”

孟蕊摇头。“我再也不炒股了。”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先注资一千万做饲料加工,然后一千万做肉联和乳制品开发。”

陈明宇亲她一口。“嗯,如今资金充足是可以齐头并进。”

孟蕊伸手搂住他:“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用说谢嘛。”

中午吃完饭,下午接上儿子一家人回村儿。车子驶进村中央,耳边就开始传来激烈的吵闹声。孟家大门口没多远处,好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陈明宇熄火停车,大家下来走几步看的更清楚。围观的圈子里,扭打的有吴强他娘和大姐、大姐夫,对手则是前妇女主任一家三口。而且一旁还有好几头躺在地上的猪,看那模样应该是死了。

“就是你,肯定是你。你给耗子下药,你给我家猪下药。你不得好死,你绝人之路不得好死。”

吴强他娘疯狂的叫骂,他大姐也拽着男人又哭又骂,内容跟她娘差不多。她一辈子就为娘家活着,娘家遭了难,那跟杀她差不多。

“我们无冤无仇啊,你咋能干这种事儿?”

前妇女主任呵呵冷笑,使劲儿将她俩踹开。男人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做武器防止她们靠近。

“这事儿已经报派出所了,是非自有公家说了算。你们别想诬赖人。”

“老娘咋诬赖你了。这事儿绝对是你做的,绝对是你做的。你就是报仇,就是报仇。几年前你给孟蕊养殖场投毒被抓,你是不是觉得那耗子药是我塞你家门缝的?你就是个拎不清的笨蛋,是孟蕊送你进去坐牢的,你的仇人是她。你该给她下毒,该把他们一家都毒死。”

前妇女主任对着她疯狂的逼迫往后不住气的退着,显然不想跟她纠缠。

“我坐牢那是我犯法了,跟谁都没关系。啥耗子药不耗子药的,老子不知道你说什么。”

吴强他娘已经疯狂的口不择言,他大姐和姐夫想拉都拉不住。而前妇女主任显然十分冷静,说的话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破绽。

什么耗子药,什么报仇,统统跟我没关系。你们别想冤枉我。

双方在大街上吵嚷成一锅粥,看热闹的樊爱芳看到孟蕊了,开口跟她解释这事儿的起因。

“吴强家的猪吃了耗子药,说是毒死好多。”

“养殖场里怎么会有耗子药的?吴强那养殖场不一直是养猫的吗,好几只呢吧,怎么忽然改用耗子药了?而且这也太不谨慎了,就算下药,那怎么不看管好呢。”

“你不知道、”樊爱芳说着拉着她退出了热闹中心。

“吴强自从被孟香揭了遮羞布后就颓废在家不出门,养殖场也不好好管。他娘拖着工人工资不给发,这个月走了俩了。日常人不够,管理混乱不堪,这不就出这事儿了嘛。听说出事时猪都跑到外头来了,就那么巧。猪饿的要死,外头许多的耗子药饵料,全被猪给吃了。”

第六十六章相依相伴

一场吵闹,双方都被带到大队党支部。民警和大队干部进行调解。吴强他娘非说是对方给设得套下药毒死了自家的猪,前妇女主任两口子咬死了没这回事儿。

耗子药饵料放在外头,是养殖场的猪自己跑出来吃的。这情况说什么也不能是人家针对你啊。

民警调查一番,最先确定的就是养殖场管理不到位。投毒,那得先投才能算。人家压根没进养殖场,怎么能算投毒。人家是给耗子投毒,可这不犯法,甚至公家还组织大家进行消杀。

你这是猪跑出来自己吃的,怎么也不能算投毒。一场调解,吴老太气的晕死了过去。不算投毒,也就意味着她们家那猪白死了。不会有人赔钱,按照规定得深埋处理。

隔着院墙,听到吴强在院里哈哈大笑。樊爱芳摇着头跟孟蕊说:“这不会是受刺激太过,疯了吧?”

“疯了?那他也太脆弱了些。”

孟妈妈接话:“本来也不坚强。这些日子龟缩在家里当乌龟,养殖场不管不顾。他这个主事的人要上心,哪能出这么大纰漏。”

樊爱芳摇头感叹:“也不怪他脆弱。你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本来就够活的没劲儿。之前好赖还有外头这层遮羞布,如今孟香一把给他扯下,可不是让他散了精气神。”

大家唏嘘,吴家这回死了二十多头猪。都是快出栏的大肥猪啊,想想就可惜。

墙那边吴家人在张罗吴强,又是劝又是安慰。孟蕊在厨房做饭,吴家的事儿早扔到了脑后。心里盘算着周一去学校,也不知道跟踪那边有没有跟到有用的东西。

“在想什么呢?”

“想饲料厂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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