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的话,他们可就醒了啊……”他皱了皱眉说。
“我们去哪儿?”我赶紧跨出卧室。
他转身走出正屋,我立刻跟上。
他边走边说:“我不在宏仁县混,对你们宏仁县不是很熟。但是厉爷吩咐了,我就得想办法帮你啊……”
“你一个人怎么帮我?”我疾步跟上他问。
“行了,别问那么多,先告诉我今天晚上的详细情况吧!”他说着,回头看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一遍后笑着说:“别说,厉爷的眼光还真是不错,你这身段真是绝了。”
“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没理会他的贫嘴问。
“梭哈。叫我梭哈就行。”
“你赌博吗?”我问。我听魏子洲他们聊天时,听过梭哈,知道那是赌场里常玩的一种扑克游戏。
“呵呵,我一有钱就玩梭哈,每次玩都输,所以他们熟悉我的人都叫我梭哈。赶紧跟上,我摩托车在那条小道里。”他说着,穿过马路,跑进对面那条小巷。
我赶忙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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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梭哈跟陆厉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陆厉的小弟。但是,这会我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选了。
当他骑摩托车载着我的时候,我就将今晚所有的事情都很详细的告诉了他,甚至连费长青那四大金刚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他一句话没说的,认真的听。
当我说完之后,他仍旧是没有说话。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看着他已经开了三十分钟,跑出县城都十几公里了,可是却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且,这些乡镇我没来过,也没听说过,根本就不知道到哪儿了。
“这事儿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办?得找帮手啊……”他说着,一把油门,摩托车嗡的一声,又提速了。
看着天边慢慢的泛出鱼肚白,我的心也慢慢的有了希望。
父亲、苏烟,你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救出你们来!
子州,你醒了吗?
为什么阿龙还没有打过电话来?
“困吗?困就抱着我睡一会……”他在前面说。
“不困。”我努力撑着眼皮说。
“哼……倔姑娘。”他说着,车有提速了。
十几分钟后,车从一个镇子上的水泥路,拐进了一个村庄。
村庄的路坑坑洼洼,但是,他仿佛很熟悉。
“你不是外地人吗?怎么对宏仁的路这么熟啊?”我问。
“呵,四处做生意,路当然熟了!”他说着,吱的一脚刹,摩托车停在了一个小院儿门前。
下车后,他哐哐哐的敲门。
我站在一边,也不敢乱问。
不一会,小院里传来的脚步声。
“谁啊?”里面一个男人问。
“我……梭哈……”
门“吱呦”一声开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探出头来,“哈哥?”
梭哈单手按住他的头,往里一推,“愣头愣脑的家伙!门口那监控是摆设啊!还问谁谁谁的!”
“嘿嘿,我懒得看那监控……”年轻小子嬉笑着说。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又好奇,但是也没多问。
跟着梭哈走进小院,院里很普通,且杂草丛生。
推开正屋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件熟悉的机器——制毒机。
“莫菲,你先去里屋睡会吧!还有好几个人没来,等他们到齐了得到中午。”梭哈指着一边的卧室说。
“哦……”我脸上稍有担心的应声,毕竟这里太陌生了。
他见我脸上有担忧,但是,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走到一边摆弄着旁边的箱子,拿出里面的一袋揉捏着问:“顺子,最近货卖的不行啊……”
“哎呀,哈哥,宏仁县的情况你也知道,好几个场子咱都进不去啊!而且……”
听到他们聊事儿的时候,我便赶紧避让的进了卧室。
刚进卧室,手机嗡嗡嗡的响了。
看到阿龙的手机屏幕上显示“老三”的时候,便知道是阿龙用小弟的手机打来的电话。
“喂!?”我赶忙接起电话。
“莫菲,是我……”
“我知道,子州手术结束了吗?情况怎么样?”我赶紧问。
“他的情况,他……”他语气吞吞吐吐的。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你快说啊!子州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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