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2 / 2)

蛮后 白日上楼 2148 字 2023-11-14

gu903();苏令蛮睁着眼,雾煞煞的眸子泛了水,身下石青色绸裤被卸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一段,郎君一只手正在裙下,不知做了什么,她长长的吟哦被堵在嘴里,杨廷舌头卷着她不放,车内一时间只能听到细微的水泽声。

半晌,杨廷才放开她,触着额,低低笑道:“莫要惊动了阿木。”

今日是林木随侍。

苏令蛮勾着他脖子细喘,起伏的胸脯勾勒出一道勾人的曲线,见杨廷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抖着手想将肚兜重新系牢一些,却被扯得更下,露出一对形状优美的桃儿,她忙用双手掩了,“廷郎!”

语声含怨带嗔,软软的调子传到马车外,林木浑身一个激灵,乖乖,这调调!

杨廷一只手百无聊赖地团着那沉甸甸的桃子,贴着她耳朵戏弄,果见喘声急急,小娘子下边又是一缩,他手被裹得紧,再抽出时便有些难,若说这人从前还有些洁癖,此时却对她那处爱不释手,眼见苏令蛮红粉霏霏,又险死一回,才不舍得抽了回去。

“到哪儿了?”

林木听着主公略带点喑哑的调,只觉得有点难为情,他可不是莫旌那没沾过女人身的,自然晓得这里头有什么计较,朝长街外看了看,“方出了东区,一炷香时间能到清风楼。”

“侯爷不回去?”

里边女声柔媚,声音里都仿佛带着钩子。

“不回,爷今日带你下馆子。”

杨廷替她一件一件地又将小衣、绸裤耐心套好,苏令蛮此时腿有些软,只得任他施为,奈何鬓乱钗横,总还能看得出来,杨廷被瞪了一眼,也不气,叫绿萝进来梳发,便自顾自地靠在马车壁上想心事。

绿萝眼不红心不跳,恍若没事状梳好了妆,刚下车,清风楼便到了。

第177章求不得

马车“吁”的一声停在了清风酒楼门口。

跑堂韦伍刚送走一拨人,转身瞅见马车,下意识拉起了笑脸,待见到车轴处的双剑徽记,心下一凛,嘴角咧得更开,人颠颠地跑去了马车旁。

一黑面郎君从马上下来,半躬着身道:“郎君、夫人,清风楼到了。”旁边细眉长眼的绿衣娘子先一步上前,将石青色绸帘掀起。

一截锗红的宽袖先露了出来,缎子垂顺,风一吹,露出纤长有力的指骨。一个身形挺拔的郎君探出头来,先下了地。

韦伍偷眼觑着,心中不免喝了声彩,但见这郎君满身风华,站在这马车前,竟凭空使得这碌碌的西市都高贵许多,如芝兰玉树,便这满身的红亦完全压他不住,反更显其萧萧肃肃的爽朗气度。

这美郎君舒展了过分凌厉的眉眼,眼带笑,眸含情,正探手朝里,一只纤纤玉手便率先伸了出来,大白天光下,那肌肤剔透似玉,晶莹如玉,韦伍还未及看清,便怔立在了当场,素来机巧的舌头突然冻住了。

“客,客官请!”

话含在嘴里还未发出,那一双璧人便已经过韦伍,径直上了门槛。

韦伍只能怔怔地想着,那小娘子……他从前见过的。

林木瞥了身旁这二愣子一眼,摇摇头,与绿萝拾级而上,一道跟在主子身后进了清风楼。

掌柜的见来人,连忙迎上来,溜溜地打了个千:“侯爷大安。”见旁边一小妇人有国色天香之姿,一品便知道是新出炉的威武侯夫人,忙又问候了声。

“掌柜的,玉兰间可还空着?”

“玉兰间还给侯爷您留着,小的这便领您去。”

掌柜的放下手头册子,径自在前领路,绕过一楼大堂,直接从侧边的楼梯上去,这里僻静,是专为登门的贵客所设。

身后时不时传来几声低笑,侯爷与夫人说的十分小声,掌柜的听不大清,却也能察觉出威武侯心情畅快,不由十分纳罕。

他来清风酒楼做这明面上的大掌柜已有许多年,这小侯爷自小便性子冷,来过那么多回,也未有过开怀之色,此时虽依旧没有笑模样,却已经是难得的好情绪了。

正纳罕着,那夫人突然“咦”了一声,诧道:

“阿瑶?”

苏玉瑶正从三楼往下走,一副神思不属之色,听得苏令蛮声音才往茫茫然往下看,身后丫鬟提醒她,“是二娘子。”

苏玉瑶这才看见楼梯转角处行来的那一对璧人:“阿蛮姐姐!”声音微微发颤,方叫完,眼泪便落了下来。

掌柜的忙退后一步,让威武侯夫妇上前,自己与林木告了声,先避嫌下去了。

苏令蛮诧异地看着她,阿瑶向来便跟个小太阳似的,整日里乐个不停,可极少见这脆弱模样。杨廷负手看着,果然便得了一个回复:

“阿廷,你先走,我去去就来。”

他拿那双冷峭的凤眸睨她,显见是不太乐意。苏令蛮那颗心却早已跑到苏玉瑶那去了,哪管得上这人那点子小心思,敷衍地道了两声歉,便先抬脚上去了。

杨廷慢吞吞地跟着,林木跟在身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怎突然觉得冷了些?

“阿瑶,”苏令蛮捉着苏玉瑶手,眼见她鼻头通红,眼睛跟兔子似的,忙问:“怎么了?”

朝东最左的一个包厢门从内打开,谢道阳一身青袍不疾不徐地出来,见杨廷在,先是一愣,继而才躬身行了个礼:“侯爷。”

“谢郎君今日没当值?”杨廷瞥了一眼哭鼻子的黑丫头,一脸了然道:“还未恭喜郎君。”

谢道阳面上带了一丝无奈,“侯爷取笑。”

“难得相遇,谢郎不妨一叙?让她们女人自去聊聊。”

谢道阳颔首,“也好。”人已经随着杨廷去了玉兰间。

苏玉瑶痴痴地看着那道背影,见人没影了才恍然回神,揩了揩眼角,“让阿蛮姐姐看笑话了。”

苏令蛮这才搀着她去了方才谢道阳出来的那间厢房,她心虽不大细,可到底是过来人,略瞧两眼也知道小丫头必是为情所苦。

丫鬟们都在厢房外候着,桌上寥寥几道点心,只一块绿豆糕动了,浅浅咬过一口,粉色的口脂落在上面,与浅绿合成了一道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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