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何风晚起了坏心,纤手蹭向他的腰.腹。
“……别乱动。”江鹤繁被烧哑的声音吐在她唇间,艰难地成形,“我受不了。”
何风晚同样气息不稳,束好的头发也蓬乱了,双手环绕他脖子,唇边无声一笑,附在他颈畔耳语:“江先生,这就是本.能?”
江鹤繁将自己重重抛回后排座位,几个深呼吸后理顺了气息,用眼色示意前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楼焕。
何风晚掩嘴笑得直不起腰,朝他伸出食指勾了勾。
江鹤繁靠过去。
她嘤咛几声娇笑后,依旧耳语:“江郎才尽了吗?”
江鹤繁重新靠回座位,再看向她的眼眸似霜星寒潭,多了几分不在乎。
那“不在乎”分明在说“我们走着瞧”。
何风晚看出来了,脸上的得意仍未有半点收敛,毕竟她清楚,这位仪表堂堂的江先生某些方面的经验一片空白,再怎么强势,顶多和她打个平手罢了,还希望他不要露怯才是。
而江鹤繁联系起之前当他说出“本.能”时,何风晚娇羞的表情,明白她和自己一样,同属“随时调整、随时改进”型选手,再有一次机会,绝不示弱。
感情上他们棋逢对手,真是难得。
前方的楼焕则暗暗叫苦,刚才后座一番动静听在他耳中,哪怕不回头,也能从他们偶尔漏出的几声粗.喘辨出状况。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亲睹老板的情.事,便默默加快了车速。
或许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此后的一路,后排悄无声息。
一刻钟后,车子泊在小区外的临时停车位。
何风晚快速下车,直奔大门。而江鹤繁紧随其后,几步就追上,不分轻重地抓起她细腕,拽往近旁的后巷。
刚巧一整条巷子的灯都熄着,一眼望去黑洞洞的。
让水泥墙体一遮,何风晚就被按住。
江鹤繁只剩用手掌垫在她头后这一丁点神智,肆意低头在她颈间游移,气促血热地贴紧她。
何风晚仰头迎合,一面考虑起是不是要转移到酒店去。
可惜下一秒,一道冷光晃过,尖利的女声响起:
“啊——”
成珠珠刚下地铁,从巷子另一端走来,用手机的手电照路。哪里料到,巷口埋伏着一对正欲.焚.身的男女,惊得她手机差点滑落。
她当然没心思认出是谁,双手捂着眼睛直嚷:“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让她这么一打断,那两人已然有些兴致缺缺。
江鹤繁没有转身,静默地平复呼吸。何风晚一只手轻柔地抓了抓他的头顶,算作安慰和告别。
她随后小跑跟上已经走远的成珠珠,叫道:“珠珠,你等等我!”
“晚晚?”成珠珠惊魂未定地拉住她,张口结舌地说,“我刚才……刚才哦……”
“刚才怎么啦?”
成珠珠费劲地吞吐不出,皱眉问:“晚晚,这天那么冷,接吻不冷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今晚要苦逼地加班tt就只有这么多了,明天周六,再约粗长……
更晚了不好意思,发红包。
第38章38.
何风晚洗了澡,从书架上挑了一本《斯通纳》。
这本书她看两次都止步于前二十页,还想再试试。至少对于阅读,她有和自己较劲的心,眷念如温泉水淌过皮肤一样,经文字抚慰的触感。
她对此归为没怎么好好上学的补偿心态作祟。
虽然卓蓝说,这本书一点也不治愈,看完让人无话可说。
拿书走到客厅时,成珠珠坐在被炉边发呆,连何风晚的靠近浑然不觉。
“你游戏开始了。”
经何风晚提醒,成珠珠这才“哦哦”地回过神,投入新一轮的对战。可惜她玩得心不在焉,以狂送十个人头被队友联合举.报结束。
成珠珠索性扔了手机,四仰八叉地躺平,两条腿在被炉里蹬了蹬,长叹:“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最解压了。”
被炉是她俩自制的,放弃了内置取暖器,简单粗暴地把折叠桌架在电热毯上,再铺上棉被和桌板。撤走茶几换上被炉,两个人缩在温暖安全的小世界里,对着电视节目大笑。不想看电视就双排玩游戏,或者各做各的。
看一眼何风晚翻动书页,成珠珠好奇地问:“晚晚,你跟江总在一起了吗?”
何风晚找到书签的位置,发现不记得内容了,便决定从头看起。她顺口反问:“什么叫在一起?”
“相互告白认定是男女朋友啦,然后对亲朋大众广而告之。”
“那还没有。”何风晚起身,把书放回书架,想着今晚就陪成珠珠聊天好了,“不是说要给公司报备吗?我接下来还有好多事,他年底也很忙,都没空。”
“公司是江总的,他跟谁谈恋爱,哪里需要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