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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敏也回过头来:“沈头他们早到了,不止沈头到了,还有陆总也在。”
“那陆总的军队也都过去了吧?”我又问道。
“不止陆总的那几百个兵在,那附近现在驻扎着有大概一个师的战士。”朱敏很肯定地说道。
“一个师?”杨疾咋舌道:“难道真的准备去打苏修吗?”
“我们私底下说,这些兵力也可能是肩负着守护大庆油田的职责……”说到这,朱敏连忙瞟了我一眼:“只是我和铁柱、大白几个人私底下说说而已。”
“他们也都到了?”我搓了搓手。
“都在,我们的人全部都在,不过这次我和疯子出来的时候,大白和悟空也一起离开了营地,去附近县镇收集情报去了。”朱敏回答道。
关于喀则的对话,我们就只聊到了那里。接下来杨疾又简单给我汇报了一下上午伏击我们的那些敌人的情况。对方人数并不多,现场死了有十几个,其他跑掉的不会超过五十个。杨疾虽然有追击,但又记挂着我们主力部队的安危,所以没有太深挖具体情况。
最后,我把我们第二天即将开展的计划,给杨疾简单说了下。谁知道他居然翻白眼了,说:“进入到人烟多的地方,我就没啥作用了。”
我便纳闷:“你不是我们这一组的隐形人吗?进入城镇,你还是可以远程潜伏啊。”
杨疾回答得倒是有他的道理:“我的王首长同志,王组长同志,我在山地还可以披着这身草瞎逛,挑着高处呆着。明天开始你们进入市集,难不成指望我还是披着这一身草,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屋顶上跑来跑去?”
我和朱敏都忍不住笑了,便和他约了明天上午等我们进入统阳镇后,他还在外围瞎逛逛,看看有没有其他情况,要没有情况的话,天黑以前归队,回统阳镇跟我们一起吃饭。
和杨疾分开的时候,我兜里的半包烟,又被他给水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朱敏、疯子、燕十三领着刘择上了那几台吉普车,跟陆总的战士一起,朝着统阳镇开去。
进入镇里面后,朱敏便指挥我们径直开去了招待所,他们之前一天就已经到了那里,只是没有住下来就赶到了镇外和我们集结。统阳镇的一干领导干部便风风火火跑了过来,寒暄了一番。那年代的人觉悟都很高,他们也不会多问我们外面的部队是干吗的,互相之间说得多的,始终还是一些场面话而已。
中午左右,镇外的部队便开始拔营了。独立连的那几个军官本来就都是老兵,我离开的时候也没给他们说道太多,他们便胸有成竹对我拍了胸脯,加上金刚也在,自然不会掉啥链子的。再说,镇外我们还有杨疾,他应该也会留个心,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追踪独立连的战士。
到傍晚时分,杨疾自个就找到招待所来了。他身上披着的那些植被已经不见了,高挑挺拔的个子加上那套虽然脏乎乎,但是在他身上又很合身的军装,让招待所的几个小姑娘一个个不时偷偷瞄他。
地方上的干部本来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来着,被我婉拒了。招待所的食堂有一个独立的小房间,我们搬了张桌子进去,让招待所里的女同志将我们的晚饭送了进去。小战士们却是在小房间外面啃着馍,顺便给我们把门,不让其他人随意进到我们这边来,以免聊的一些机密的东西被人听到。
燕十三和疯子都还不认识杨疾,互相间做了介绍。通过朱敏的介绍和他们的对话我才知道,杨疾是早一个多月,沈头领着朱敏跑到一个去过朝鲜打过美国人的部队里面要过来的。他是长白山猎户出身,居然还是个老兵,别看这家伙年纪轻轻,十五岁就因为特殊才能而被人领进了部队。当时我们的新中国百废待兴,西方与苏联早在二战时期,就已经有了狙击手这么个陆军的特殊兵种,但咱还没有。于是,杨疾便被送给了当时还和我们好着的苏联人手里学习了半年,然后直接去了朝鲜打美帝。十五岁的孩子,扛着一把苏联人最新式的狙击枪,人还没有枪高,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一通打拼,很快就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