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师哥竹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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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唤:“漫天!”没等着漫天反应过来,她就被抱进个温暖安全的怀抱,笙萧默怎么会在这里!漫天惊讶的推开笙萧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刚进入蛮荒的时候曾经想过,若是霓千丈知道自己侮辱蛮荒一定会来救她的,但是她没想到来救她的人是笙萧默。看着漫天身上血迹斑斑,长长的头发不像是往常那样披散下来,而是梳成个紧密利落的发髻,她身上的衣服变的破破烂烂,上面沾染着各种各样的污渍。伸手擦掉漫天脸上的血污,笙萧默确定漫天没受很重的伤,他重新把她紧紧地抱住,带这哽咽感叹一声:“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漫天对——”

伸手无捂住笙萧默的嘴不叫他再说下去,漫天抬眼直直的看进笙萧默的眼里:“没有谁对谁错,你怎么进来了?你见到花花了没有?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好了,别激动,你先听我说,本来是你爹和师兄要进来,我说还是我进来最好。蓬莱和长留不能没有主心骨,我来最合适,剩下的事情我们回去再说。花花现在很安全,她被哼唧兽救了,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个人是谁?他伤着你了?”笙萧默的眼光落在了奄奄一息的金泉身上。

“儒尊,别来无恙。”金泉费力的抬起手对着笙萧默打个招呼,笙萧默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他也是知道金泉是因为和霓千丈争夺掌门位置失败而被放逐,却没想到金泉竟然是被放逐到了蛮荒。漫天这会心里已经没刚才那么激动愤怒了,霓千丈这么多年都没对着漫天透露任何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对于金泉杀了她母亲的事情更是只字不提,看样子霓千丈对着师弟的怨恨已经消散了,漫天除了刚才猛地听见事情的真相一时激动,现在她冷静下来,也没想真的要了金泉的性命。

漫天想要给金泉止血。谁知金泉却是阻止了漫天:“不管你们原谅了我与否,我的心里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当初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内丹你收回去,你母亲是个很好的人。”

“当然我母亲出身大家,自然是极好的。至于父亲是不是原谅了你了,你要出去亲自问他才知道。别说话了,我一定会带着你出去的。”漫天不放弃要给金泉的伤口止血。

听着漫天的话金泉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样子她对于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知道,笙萧默眼神落在了漫天的头发上,他警惕的盯着金泉,担心他说出来叫漫天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的话。不过金泉没有说出叫笙萧默担心的话:“别费劲了,我早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我有些话要交代给你,蛮荒里面处处危险,你不要用正常的人心来揣度他们,对谁都要留个心眼。这里有一张地图,是我花费了这么多年一点点的绘制出来的。我本以为会在蛮荒就这么暗无天日的过下去,可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你把这个带回去交给金水。”金泉摸出来一块贴身收藏的的玉佩交到漫天的手里。

漫天接过那块玉佩郑重的点点头,金泉长长的舒口气,眉宇之间变得澄清光明起来:“我刚被放逐的时候也是满心怨恨,恨不得立刻杀回去找那些人算账。可是时间长了,我才发现以前自己错的厉害,奈何时间回不去了,错误已经发生,再也不能弥补了。都是因为我叫你没了母亲,叫你父亲失去了伴侣。若是有来生,我宁愿做个普通人,安稳平庸的度过一生。”金泉合上眼睛,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漫天和笙萧默挖了个坑把他埋葬了,看一眼那个小小的坟墓,笙萧默拍拍漫天的肩膀:“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花花可能都要急的出来找你了。”小贼发出一声尖利的啼叫,拍打着翅膀飞回来了。

漫天看见同样是狼狈不堪的花花身后跟着个人,他们一起向着这边走过来。“天天,我总算是见到你了!”花花激动地扑过来,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以前若是说霓漫天和花千骨是好朋友的话,经历了蛮荒的亡命之旅之后,她们两个人可以说是生死挈阔的交情了。在当初被围攻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的支持和忠诚,两个人彼此已经心知肚明,经历了这一场生死劫难,花花和漫天已经结成一体,谁也不能把她们分开了。

笙萧默对着花花和漫天的友情也是动容,不过蛮荒这个地方不是容得下坐下来慢慢谈的地方,他果断的打断了两个小姑娘的倾诉和感慨,催着她们快点想着沼泽方向进发:“现在不是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们先去找通往外面的出口吧。”

漫天擦擦眼角激动地泪水,忙着抓着花花的胳膊提醒她:“儒尊说的对,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漫天感觉到刚才跟着花花一起来的那个人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自己,这个人——漫天的眼光扫过那个人的脸,顿时被吓一跳。青色的伤疤占了半张脸,从没有被毁掉的半张脸上,依稀能辨别出来当初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青色的伤疤,不就是贪婪池水留下的伤疤。他是长留的弟子?犯了什么错来被贬斥到蛮荒来?

他是谁?漫天问花花,想起来方才笙萧默说花花在个安全的地方呆着,看样子这个人是被笙萧默信任的了。只是在蛮荒这个地方,也有值得被信任的人么?“他叫竹染,还算是我们的师兄呢。”花花对于在关键是了救了她的竹染很是感激,对着漫天介绍着那个人的身份。

“我已近不是什么长留弟子了,你叫我名字就好了的。听着小骨说她是和最好的朋友误入蛮荒,你为了救她还受伤了,现在伤口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些伤药。”竹染脸上最然是温和的,但是他的眼睛总是隔着什么东西,叫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