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灾乐祸地捏着鹿禹稱的手腕,给他诊断一系列有的没的毛病。
一会儿一脸深沉:“先生,你脉象虚弱不稳,肾虚啊!推荐你多喝肾宝,和谐性.生活是幸福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哦。”
鹿禹稱眯眼看她,似笑非笑:“哦?是吗。”
陆之暮觉得后颈一凉,由不得瑟缩了一下:“当、当然。”
想到自己前几个角色受了那么多委屈着实窝火,继续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先生,你肠胃也不行啊!平时还是多吃蔬菜尤其是青菜,要不容易引起菊花不适……”
鹿禹稱眼神里几乎快飞出冰刀,一字一顿:“菊花?”
“呃……”陆之暮马上抽回自己的咸鱼手,转移话题,“这样,我再给您听听心脏啊。”
她正四处找着听诊器的替代品,鹿禹稱却倏然起身,在她四下乱瞄的间当靠过来,把人揽在自己的怀里。
“这样听,清楚一些。”
陆之暮下意识地愣了一下,立刻就听到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
脸微微一红。
“禹稱啊,你这里还有没有墨水啊,我钢笔刚好没水了!”余响一面喊着,一面推门而入,一眼看到鹿禹稱和他怀里贴着他胸膛的陆之暮,“卧槽”就出了口。
陆之暮赶忙伸手把鹿禹稱推开来。
整理了下衣服,发现自己还裹着鹿禹稱的宽大白衬衣假装医生的白大褂,脸颊发烫。
这两人背着他太羞耻了简直没眼看!难怪刚刚要把他轰出去呢哼!
余响傲娇地走到鹿禹稱办公桌那头,假装找墨水,眼神却偷瞟着看戏。
陆之暮在那头往下脱外头的衬衣,鹿禹稱插兜站着,事不关己的样子。
嘁——这种时候就开始装坐怀不乱安如泰山了。让人家陪他玩了一下午羞耻py呢,余响内心把鹿禹稱里里外外鄙视了个遍。
晚上的时候,余响非嚷着要请他们吃饭。
饭桌上,他刻意支开了鹿禹稱,拉着隔了隔座位的陆之暮讲悄悄话。
余响笑得一脸老狐狸相:“麻烦陆小姐能帮我个忙。余某一定重金感谢。”
陆之暮闻言眼前一亮:“多少钱?”
余响嘴角抽了抽:这嘴脸怎么和某人那么像?
继续笑:“哎,谈钱就俗了。我这里有个宝贝,可比那铜臭味的东西强多了。”
陆之暮登时收回了目光,兴趣缺缺:“哦。没兴趣,没空,不帮。而且,现在大家都用纸币。”哪来的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