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呀?”她都想看啊啊啊!人类怎么可以没有好奇心。
鹿禹稱偏头看她,微微一笑:“因为知道里面是什么。”
陆之暮不甘心地坐了回去。切,就你能,啥也知道。
隔了会儿:“禹稱,你真的不好奇——”
鹿禹稱把她的手扒下去,握在手里:“真的不好奇。”
陆之暮瘪了瘪嘴,想别的方法:“这多不公平啊,你都看了阿姨之前送我的礼物!”
鹿禹稱瞥她:“是我要看的?”
……不是。
就很气。
陆之暮瘪嘴,隔了会儿想了别的办法:“要不,我们交换条件?”
鹿禹稱看得她好笑:“怎么交换。”
“我给你讲故事,你给我看一眼你的礼物,行不行?”陆之暮伸出一根手指比在眼前,“就一眼。”
鹿禹稱挑了挑眉:“好。”
“真的?”陆之暮眼睛顿时亮了。
她咬了咬唇,偏头笑:“嗯……那我讲了啊。”
“嗯。”
“你知道,我最开始是在哪里听说你的吗?”陆之暮弯唇,笑得格外俏皮,“我一开始听说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故事。”
鹿禹稱挑了挑眉。
陆之暮陷入回忆性质地眯了眯眼:“你还记得我之前讲的我的事吧。后来舅舅他们实在受不了,把我送到了t市和s市交界处的一家疗养院。说是疗养院,那里住的大都是精神疾病患者,条件比并不比医院好。”
似乎是想起来某些事有了代入感,她瘪了瘪嘴:“那时候我每天都活得很紧张,每天睡不着,还要吃各种奇怪的药。身体和精神却越来越差,我每天唯一的乐趣和感觉自己存活的时间,就是下午在楼下长椅上晒太阳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被阳光笼罩,所有一切缠着我的东西好像都暂时远离,能让我陷入半梦半醒的解脱状态。”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长椅上闭着眼睛躺着,忽然感觉头上有阴影笼罩过来,刚准备睁眼,眼睛却被人蒙住了。”
“这感觉让我觉得熟悉又惊恐,我刚准备大喊,他却猛然松开来,对着我轻轻‘嘘’了一声。我流着冷汗看向声音的方向,看到一个抱着小鹿公仔的男孩。”
“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比当时的我小了不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叶南。”陆之暮看着鹿禹稱,问他,“你记得吗?小叶子。他眼睛里带着紧张又天真的笑,对我说:‘乖乖的哦,小鹿先生让我们在这里等的’。”
鹿禹稱看着陆之暮,眼底里的浅浅思绪开始翻涌。
gu903();叶南。他18岁回国时接手的第一例案子,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