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别人眼中,东南亚巫医好似是一群神秘面纱的神医,他们手段神奇,往往能通过做法,念咒,亦或是巫蛊之术救人性命,当然,害起人来也堪称一绝。
“大师,您说我的女儿是中了巫术?这,这怎么可能?我倭国几乎无人会用这种东西啊?”
虫袍老头抚须笑了笑,解释道:“呵呵,也许日向先生还不知道,在你们倭国忍者的一支中,就专门有这样一脉人,他们修为不高,战力不强,但却成为了额很多高手不想面对的一代人,就是因为他们会忍咒,能害人与无形之间。”
“而这忍咒,其实就是从我们巫术中演变而来的,威能不小,所以我才说只有一半把握。”
闻罢,日向正男两眼一红,沉喝道:“大师,你的意思是说,小女是遭人陷害,才落得如此地步了?”
“嗯,的确如此,而且陷害日向小姐的人还一场阴毒,她下的这种毒算是中慢性毒,会让人长期昏迷,宛若有意识,但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机器人一般。”
“那大师能不能说说你的解救办法?”日向正男又问道。
老头儿想了想,还掐指不知在算些什么后,方才道:“我取一只银角蛊,顺着日向小姐的耳朵进入其脑部神经,再以咒语命令银角蛊吸收附着在小姐神经中的神经毒素,待吸收完毕后再通过内力的形式震碎那只银角蛊,如此倒是有机会能……”
“扑哧!”
突然传来的一声轻笑顿时打断了老者的话,在座五人一同望去,看到秦凡后皆眉毛一皱,刚才讨论的太入神了,竟然连这么个大活人进来都未曾察觉。
“你做什么的?刚才又在笑什么?”日向正男黑着脸看着秦凡问道。
“我笑你们无知,要真用他的这种方法,我敢保证,日向小姐不出五秒钟内,定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一听这话,虫袍老头儿被气得当即拍案而起:“放肆!我的医术岂是你个年轻后辈能揣摩的?所谓巫医是何,你怕是听都没听说过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待其说完,引荐他的一位妙龄女子也站起身,先是打量了秦凡一下后,红唇一掀,笑眯眯道:“我认出你了,你应该就是最近传的正火,来我们倭国弘扬中医的那位华夏医仙吧?咯咯……我想你是来错了地方呢,中医,在我们这里并不吃香。”
秦凡只是扫了那妙龄女一眼,脸上的不屑之色一闪而过,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直接对虫袍老头儿道:“我没听过巫术?呵呵,我虽说不擅长巫术,但自信比起你来还是好上太多的,比如,我都知道你袖子里装着的石头蛊已经死了,而你,却全然不知。”
“你,你说什么?”
虫袍老头儿心中没来由一惊,他袖口内的确装着一只石头蛊,可秦凡又是从何得知的?而且能叫出石头蛊的名字,说明这年轻后辈当真不是草包,而是真的有真才实学!
赶忙取出袖口中一只浑身一片灰败之色的小虫子,除秦凡外的其余四人也都纷纷凑过头来看了看,发现……的确死了!
日向正男首次高看了秦凡一眼,之前要不是他的管家极力推荐,他根本都不会去找秦凡,在他心中也如大多数倭国人一样,对中医不怎么感冒。
“这……这怎么可能?小子,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石头蛊死了的?蒙的,一定是蒙的!”
“蒙的?”
秦凡嗤笑了声,在念了几句咒语后又道:“那好,那我就再蒙几下,我还知道被你藏在耳朵内的蝴蝶蛊也死了,哦对了,被你藏在手心里玄阴蛊只剩下半条命,只要你取出来,一接触空气,八成会灰飞烟灭。”
听其说完,老头儿不再墨迹,当即从自己耳朵中取出一只身材极为细长,背生两对小肉翅的蛊虫,众人又凑过一看,发现……竟又被秦凡说中,的确死了!
随即,老头儿不信邪般地伸出左指,狠狠点在自己右手手心处,引出一条跟个小冰疙瘩一般的小虫,而这条小虫倒是没死,还蹦跶了两下,众人也纷纷松了口气。
然而,正当老头儿要出言嘲笑秦凡时,却听到“嘭!”的一声轻响,竟碎裂成片片冰渣,消失不见……
这时,众人下意识地又想起秦凡之前说的话,取出来接触空气,过一会儿后就会……灰飞烟灭。
“啊!混,混蛋,混蛋!我的宝贝!说!刚才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否则我的宝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死掉!”
秦凡话音陡然变冷:“没错,的确是我做的,不过石头鬼,蝴蝶谷以及玄阴蛊都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全都是害人的,它们死了,便是有更多人幸免于难,免得你拿它们再出去害人。”
“我也看出来了,救人的活计应该不是你的专长吧?相反,害人你倒是一绝,在东南亚管你这类人通常都称呼为……毒师。”
“什么!”
日向正男一惊,激出一头冷汗,在结合着秦凡之前悄无声息灭掉的那三只毒物以及这老头儿阴鸷的面相,对这老头毒誓的身份顿时信了大半。
“混蛋!老夫才不是毒师,老夫是巫师,集救人与害人于一体的伟大的巫师!”
说着,虫袍老头儿站起身一爪便向秦凡喉咙处抓去,一股暴戾之情不经意间也散发出来。
“想跟我动手?好,陪你玩玩儿。”
然而,正当秦凡动手之际,却见日向正男后发先至的一掌已然轻飘飘印在虫袍老人后背心处,令虫袍老人身子陡然一僵,当即没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