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 / 2)

gu903();皇晟樊深深地看了一眼锦绣,一阵沉声道:“来人!”

跟着皇晟樊一起来的小厮,原本是得了侧妃何婉盈的吩咐,等着皇晟樊寻了机会抽身过来的,这会儿听见皇晟樊显然火气十足的声音,心里一震,赶紧就滚了过来。

“跟过来!”皇晟樊说着,目光沉沉地扫过那一众随同的公子哥。

众人显然也是懂得一点眼色的,尤其淮王爷这会儿可是非常的明显的,赶紧都是寻了由头,纷纷撤出了屋子,在门外站着。

但是大家心里都开始底清了。

那侧妃一声声喊着可是“表哥”啊,那情意可就是不一般了,这淮王的绿帽子带的,啧啧……

“守着!”皇晟樊冲着那小厮吼了一声,自己抬步一把撩开了帘布,走进内屋去。

小厮冷汗已经透背了,心惊胆战地垂着脑袋,死守着内屋。

但是,其实不用守,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进去的,锦绣可没有兴致去看这会儿里头刚刚云收雨尽奋战之后的场景,看着只怕是要做噩梦了。

但是,今天之后,明天或者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这京都,淮王府的风流韵事可是要流传好长一段的光景了。

“今日我可是出了不小的力,念念,可想好了如何酬谢我一番?”景沐暃淡笑着低声开口。

锦绣眉眼微挑,目光朝着那内屋看去,勾唇道:“那么,你想要我怎么谢?”

第一百六十四章狡辩

少女桃花眼华光潋滟,看的景沐暃心头一动,目光微微转深,十分意味深长道:“我想要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锦绣显然没有想到景沐暃还有这样邪肆的一面,微微一怔之后,脸上顿时浮起几抹绯色来,轻咳一声,没有言语。

且说外头的一众公子哥,虽然这都退到了屋门外了,但是一个个心里那是存了十分的兴趣,有几个更是时不时地朝那窗棂看去。

这一看之下,发现那窗棂连着内屋,居然是开着的!

这下子,几个人交换了神色,顿时就是凑了过去,目光朝着窗棂看了进去,果然看见了那床榻之上,可不是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紧。

几个公子哥对视一眼就是嘿嘿一笑,下一刻皇晟樊的身影闪进了几人偷看的眼里,顿时一个激灵,大家也不去看了,赶紧回了原来的地方待着。

皇晟樊在一掀开帘布走进内屋的那一刻,铺面而来就是浓重的旖旎之气,那云收雨尽之后的气息浓重到让皇晟樊的眼里丝毫不再掩饰阴戾,甚至隐隐透着杀气!

梭巡之后,皇晟樊果然看见了那床上此刻不着寸缕的两个人,在看清楚了两人的面容之后,皇晟樊一个大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了何婉盈的脸上,抬脚对着那床上的男子就是一个猛踹。

男子心口受力,只觉得心下一紧,重重咳了一声,居然一下子就吐出一口血来。

何婉盈浑身有些无力,一场云雨下来,气力更是没有多少,猛地脸上挨了一巴掌,总算是清醒了不少,看见皇晟樊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顿时面无血色,当即就是出声说道:“王爷,妾是被人陷害的,是郡主,是……”

“住口!”皇晟樊双眼血红,不由分说对着那男子又是心窝子上给了一脚。

这两脚下去都是带着皇晟樊几乎十成的内力,男子用了不少的气力,加之本身也被下了药的,当下又是“哇”的吐出了一大口血来,两眼一翻,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何婉盈还是被男子压在身下的,那两口血有大半都是喷在了她的身上,脸上虽然避着闪躲,但是还是挨了不少,一时间被吓的再也说出话来。

她觉得,表哥是不是死了?

而这个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之后,何婉盈周身顿时抖得厉害,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给本王滚下来!”

何婉盈是听见了皇晟樊的声音的,那口气里带着煞气,何婉盈一个激灵有些反应过来,可是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半点都不动,一下子泪眼模糊了,但是又不敢哭出声,可是也仍旧半点都不能动弹。

皇晟樊眼里的厌恶更甚,再次抬脚,一把踹开了那男子,手一扯将何婉盈不由分说地扯下床榻,摔在地上。

“让丫鬟进来!”皇晟樊对着帘布就是一阵吼。

小厮抖了抖身子,赶紧扬声呼喊。

那随着一道来的小丫鬟,赶紧就跟着进来了。

锦绣眉头一挑,看着俩个丫鬟急匆匆地进了内屋,没有一会儿,就搀着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人,就那么径直离开了,顿时闪了闪眼。

就这样?

锦绣有些难以置信,皇晟樊难道就这么受了?

可是在皇晟樊再次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对着那个守门的小厮就是一脚,踹的小厮一个踉跄就跪在了地上:“侧妃人呢?”

小厮顿时懵住了。

锦绣和景沐暃对视一眼,从双方诧异的眼神之中,转而有些明白了,皇晟樊这是要矢口否认到底了。

想到这,锦绣有些后悔了,方才不该就这么让两个小丫鬟把何婉盈裹着带走了,哎,倒是有些事半功倍了。

不过……

锦绣眼里划过一抹凌厉,何婉盈算是毁了!

不过须臾,管家就匆匆而来,说是侧妃方才身子不舒服,先行回了后宅院子,偏偏前些日子也是受了风寒,这会儿脑袋重的厉害,已经请了大夫。

大夫正看着,哪知道这厢房竟然是出事了,这赶紧让管家来问问。

管家的话说的很是大声,似乎是要让所有的人都听清楚他所说的。

皇晟樊还是阴沉着脸,摆了摆手,转而就是让管家领着人将内屋里面的男子拉了出来。

“让郡主受惊了,只是郡主方才说了侧妃在内屋,这又是怎么说的?”皇晟樊目光定定地看着锦绣,带着沉沉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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