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紫衣不愿意再听这谄媚小人在这里表忠心,说的一点都信不过。
到底是不是忠心的,她清楚,重门欢更是清楚。
终于得到了恩赦,孙得快速地抱着箱子离开,飞快地消失掉了。
紫衣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此时的相惜宫,纳兰心坐在殿内,殿内一盏烛火都没有,光线昏昏沉沉,女人往日里那张永远示人的端庄面容,此刻好像被刻上了一层寒冰。
阴影笼罩着她,她直直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座雕塑,寒冷无比。
听琴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进来,神色慌乱,看见殿内的窗户紧闭,纵然是白天,还是阴沉得很,便想要去点灯。
“不要点!”
纳兰心的声音听起来阴冷而低沉,像是鬼魅一般,吓得听琴一愣,想要去点灯的动作便也停滞了下来。
安静的空气里,纳兰心的声音一成不变的低沉:“怎么样了?”
听琴这才脸色难看地回答:“奴婢拿了娘娘的令牌,去找了内务局总管,查看了彤史,娘娘记得没有错,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未曾翻过您的牌子。”
彤史是后宫用来记录妃子侍寝的时间的,所有的侍寝,都一一记录在上面。
可是,纳兰心的侍寝日期在已经很久,不要说这两个月,就算是再推前,还是没有,秦璇玑死后,皇帝没有让任何人侍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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