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偶尔有书信给他去,也没见他回。
她以为,师傅是因为生气她没有事先和他说自己和燕九冥的事情,所以师傅对他生气了,不肯给她回书信。
私心里,她也不敢去见师傅。
后来她浑浑噩噩地想明白了,或许那些年师傅不见她,不找她,不和她联系,关闭了山门与世隔绝,是因为早已经窥探到了她的命运。
因为在他得知了她和燕九冥之间的情感的时候,是惊愕是生气的,她从来没见过师傅那个样子,那是她第一次见,也是最后一次见。
她下山去,跟着燕九冥,以为不会后悔,谁知道后来,都是悔恨。
她泪眼朦胧地拿着那个红线穿过的玲铛,在手中轻轻地摇动,叮当叮当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声音穿透了过去和未来。
她一下子沉浸在过去的泥沼之中不肯醒来。
直到有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来,抽走了她手中的玲铛,然后捏在手中,垂眉眉目,轻轻浅浅地看着,声音轻柔似那潋滟湖水:“你十岁那年上山,我给你和燕月每一个人都戴上了这个宫铃,燕月嫌吵,便早早摘下了,只有你一戴,就戴了五年!”
清雅如仙的男子站在书微光里,眉目温柔眼底烟波流转,无限的温柔惹人无端注目,他站在那里,不用做什么,便俨然已经是一幅画。
他就算披着梅十三的这一张皮,那骨子里面的气质,却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他还是她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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