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霖平抚了一下心绪,他看了看赵振德,又看了看周灵芸,鼻中轻轻一哼:“振德啊,你说的话一点儿都没错,这女人啊,说生气就生气,真是没有道理可言。
赵振德听着徐天霖的感慨,只得呵呵的陪着笑,用眼角瞄着周灵芸,不想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周灵芸扭头看着徐天霖和赵振德两人,语气带着不屑反讥:“哼,你们男人啊说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昨日还温柔似水,今日就寡情薄意,也一样没有道理可言。”
赵振德闻言急忙争辩:“灵芸,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什么忘恩负义、寡情薄意的,和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周灵芸冲着赵振德会心一笑,声音暖润:“振德对我的心,我自然明白。”说着眼睛不经意的瞟了徐天霖一眼,声音又带着讥讽:“有些人吗就不好说了。”
徐天霖冷冷一笑,反唇相讥:“灵芸,自从小余做了你的闺中挚友之后,你这强词夺理,含沙射影的功夫见长啊。不过,我还是更欣赏以前的灵芸,直率爽朗,说一不二。”
周灵芸轻勒马缰,放慢速度,看着徐天霖,声音透着质问:“强词夺理含沙射影将军如此评议我,难道将军也是这般看小余吗”
徐天霖听到周灵芸提到小余,心中也升起一丝不悦:“对,她与你一般,喜欢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周灵芸目光抹上一层愠怒:“无理取闹难道知道你陪公主去放纸鸢,还要拍手称赞吗”
“哼。“徐天霖鼻中轻哼,心中的怒气徒增:“就知道她在为此事吃醋,与我闹别扭。我为何陪公主去放纸鸢还不是替她赔罪枉费我一片苦心。”
周灵芸无视徐天霖的怒意,轻笑着反问:“将军既然替小余去向公主赔罪,那小余是如何得罪了公主呢”
“她粗心大意,遗失了公主的纸鸢。”徐天霖淡淡道。
“如何遗失的”周灵芸进一步质问。
徐天霖有些不耐烦:“我刚才说过了是粗心大意,纸鸢被风吹跑了。”
“这些应该是公主告诉您的吧。”周灵芸又是轻声冷笑:“公主只会告诉您,她想让您知道的。那些不想让您知道的,她又怎么会告诉您呢”
徐天霖眼眸闪动:“灵芸,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周灵芸目光瞬间变的坚定,长出一口气:“像小余这般隐忍的作派,我周灵芸确实做不来。将军不是说更欣赏直率的灵芸吗那我现在就告诉您一些,您不知道的内情吧。”
周灵芸目光直视的徐天霖,没有丝毫逃避:“将军刚才不是问小余为何身体不适吗她不是生病了,而是受伤了,从昨天开始就在府中休养。”
徐天霖闻言小余受伤,心中一惊:“她受伤了她哪里受伤了伤的重吗”
周灵芸没有回答徐天霖的问话,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将军不奇怪小余是如何受伤的吗”她说着用眼角瞟了瞟徐天霖,不等他问话便自答:“她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扭伤了手腕。”
gu903();徐天霖听周灵芸说小余手腕受伤,突然想起昨天在凉亭中,自己紧握她的手腕。而小余面色苍白,冷汗淋淋,还开口求自己放手。她的那一句“放手,疼,求你。”此时想来犹如针扎一般,让徐天霖心中一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