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揍敌客牌兄长[综武侠] !
南宫灵一张嘴, 把少林的一帮和尚气得不行。不但偷换概念, 那嚣张挑衅的态度也是十分让人恼怒了!
南宫灵表示无所谓:我就埋汰你了怎么地?来咬我啊!反正有我哥在,怕个毛线!
他最讨厌虚伪的家伙, 这些秃子面上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 在各大派中从来都是收入最高的!以前的南宫灵即使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多想,但是在伊尔迷大财迷的教导下对此不心生嫉妒是不可能的!
伊尔迷倒是觉得他说得挺对的,都是被吃掉,能有什么区别?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呵,我日月神教可没这传统!”少林都出声了,他这个新教主再拖有些说不过去,只是被钉子脸盯着, 心里总是发虚的。贼喊捉贼想要不翻船还是需要一些技术含量的, 比如说, 无论再怎么心虚都不能露怯!
“呵, 一个魔教也敢这么嚣张!自己结了多少仇自己心里没数吗?坏事做多了早晚遭报应简直太正常了!若不是没人出那么多钱, 不然我揍敌客能灭你满门你信不信!”
各路正道人士:......突然有一种迷之安慰感是怎么回事?
伊尔迷被钉子固定住的表情都带了点儿微妙的感觉:这小子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又觉醒了什么新技能?
不过他的自信是非常好的!伊尔迷的思维突然歪了一下, 考虑起若是遇到灭门任务该怎么收钱......
没人能从那被固定住的表情上发觉伊尔迷在走神儿,东方不败脸色极差, 被人当着面威胁灭门,换谁谁都得炸!
‘炸了’的魔教现任教主飞身而起, 那狠辣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直取南宫灵性命。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中有几分愤怒,看似出手迅速实际留有余力, 紧紧防备着旁边的钉子怪。
果然在他的手掌刚要拍在南宫灵脑壳上的时候, 一根角度诡异的钉子直向他的眉心扎去, 比那一掌更迅速。若是不躲,先倒下的绝不会是南宫灵。
东方不败并没有真的被愤怒冲昏头脑,甚至一直防备着,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躲了。
吝啬的伊尔迷并不想浪费钉子,见他没有再发动攻击也就没有补一钉,有没人付钱!
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没能捕捉到那钉子的运动轨迹,除了当事人东方不败在钉子快碰到自己的一瞬间察觉到了,其他人都是在他躲开之后,钉子射过去才察觉的。
不含杀气,难辨轨迹。这样的手段足够让在场的任何人忌惮甚至畏惧,就连成功在一瞬间躲过的东方不败都被人高看了一眼,因为换做他们......大概是反应不过来的。
东方不败背后也冒出了冷汗,要不是自己全神贯注地防备......想起了自己手中还没来得及练的葵花宝典,若是能练到极致,能达到这种程度吗?东方不败心里产生了质疑。
不,不能比!相对于葵花宝典还要付出的那么大的代价,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即使练成这样也要付出代价,但还有什么代价能比身体的残缺更大?
东方教主已经开始思考入伙揍敌客的可能性有多大了,那边儿伊尔迷也给众人找了个台阶下。
“咔咔,其实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没有大开杀戒的意思多少让众人松了口气,原本环绕在周围的恐怖气息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了。伊尔迷的目的是开展家族事业,招募更多客户,下马威也只是意思意思。
很好,此刻大家都能‘心平气和’理智地思考讨论问题了。
“愿闻其详。”天峰代表众人表了态。
“专业杀手揍敌客,任务零失败率,价格公道,欢迎下单。”僵硬的钉子脸一本正经地打广告,莫名搞笑不说,还把原本严肃的氛围都给搞垮了!
这个什么客的家主其实精神不太正常吧?这么肃穆紧张的时候说这些好吗?!简直整段都被搞垮掉了!
以上都是在场武林人士的心声。又有一条退却的光明正大的理由了呢!不跟疯子一般计较!嗯,总比打不过好听多了!
“既然别人可以下单杀人,你们自然也可以。”伊尔迷又解释了一下,并且很怀疑他们的智商是不是刚才被吓得太过,都给吓掉了?不然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智商不在线的产生的质疑:“你的意思是,可以出卖雇主?”之前不是还说有职业素养的吗?
“你是不是傻!”自封为‘哥哥最心水的弟弟’的南宫灵深解其意:“我们揍敌客家自然是有职业素养的,但是你们若是连自己的仇家都猜不出来的话,我看这仇也别报了!要不就是你们自己太蠢,要不就是自己坏事做太多了,仇人多到数不清!”
伊尔迷:“正解。”
众人:“......”
“枯戮山的麻雀都可以作为传讯的工具,有委托直接口述给它,报价合理的话会有人跟你们联系。”伊尔迷把整座山的麻雀脑袋里都插了念针,而且随着他念能力的提高,可以把这些带着念针的鸟作为耳目。只是数量还是有限,不然也不需要别人弄情报了。
口述给麻雀?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想的都大同小异。
你怕是看我们江湖人读书少就驴我们!
这件事情就先告了一段落。等他们下山的时候,就看见成群结队的麻雀动作整齐划一,连飞行时翅膀煽动的频率,啄食时一排排井然有序......果然不是普通的麻雀啊!什么训练手法能把这野鸟训练到这种程度?就像有人操控着它们的一举一动一般。
既然发现了异常,自然会有人试探一番。以小石子为暗器,快速设想正在啄食的麻雀头部,却见原本一下一下机械做着啄食动作的麻雀一侧头,不多不少地刚好躲过了袭击,然后又继续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