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几年一直在个不景气的国营厂当组长。白黑班倒,上班回来还得忙家务。姐夫就当甩手掌柜,家里的事一概不管,有时赌输了钱还伸手管姐姐要。
姐姐任劳任怨的熬啊熬,以为熬到退休就算值了,没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她如坠冰窖,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天上班,因为身体不舒服,姐姐请了一天假,先去诊所看了病,买了药回家。
家是两室一厅单元福利房,比较老旧了,没有电梯那种。
打开门,她忽然听到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很令人脸红心跳。当时她还不怎么在样,以为丈夫又偷偷看色情片呢。
换好鞋,姐姐撑着头准备进屋躺一下休息休息。
谁知漫不经心把门推开,姐姐看到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具白花花肉体,当时就眼前一黑。
这两具扭成麻花样的果体不是别人,正是丈夫和妹妹。
姐姐当时抚着门,全身冰冷好像坠地冰窖里,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手指,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们……”
“啊~”妹妹闻声看一眼门口,脱口尖叫急忙找被子掩盖自己一丝不挂的果体。
姐夫却浑不在意,跳下床,粗鲁的把姐姐推出门,‘砰’关上还落了锁。
隔着一扇门,姐姐清楚的听到自己丈夫说了一句:“宝贝,咱们继续,不要理这黄脸婆。”
“我靠,这还是人吗?畜生不如呀!”
听到这里,茅小雨再也忍不住了,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大姐,你怎么不拿刀砍了这两狗男女?”
‘呜呜呜……’大姐掩面痛哭。
讲叙这段不堪入目的往事,她已经用尽所有的勇气,再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砍谁?”骆波抽着烟,若无其事问。
“当然是砍那两个猪狗不如的狗男女呀。”
骆波轻描渐写点题:“一个是老公,一个是亲妹妹,砍得下手吗?”
茅小雨怒气不减:“当然砍得下。大不了同归于尽。一命换两命,值了。”
大姐猛然抬头,满面泪痕:“你,你说什么?”
“砍死那两个王八蛋。”
“不是这句。”
茅小雨略想了想:“同归于尽,一命抵两命,还嫌了。”
大姐任由眼泪流下,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
“呃?大姐,你可不是教唆你呀。而是……”
骆波插嘴:“大姐,同归于尽固然大快人心,可是有一个细节,我想确认一个。”
大姐抹抹眼泪,带着哭腔问:“你说?”
“你亲妹妹是自愿下贱,还是被逼的?”
“这?”大姐哑口了一下:“我……”
如花似玉的亲妹妹年方十八,花样年华,追她的男人不说一个排,怎么也得有一个班吧?怎么会跟又穷又老还不怎么帅的老男人上床呢?还在是自家亲姐姐床上。
如果是自愿的,那就真的下贱不如猪狗。但如果是被老男人胁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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