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大唐探幽录 八月薇妮 1979 字 2023-11-15

gu903();阿弦:是何方妖怪来了!

书记:大概是专门吸人精气的狐狸,要知道她们最喜欢瞎子这一款了~(暗搓搓:加油吸干他!)

然后,恭喜今天阿弦又解锁了一枚新技能~

第51章爱屋及乌

老朱头虽然百般嫌弃玄影,但因阿弦喜欢,也就爱屋及乌。

又因阿弦太过爱护玄影,老朱头未免泛酸,时不时地念叨两句,道:“似你这种不上台面的土狗,我是全瞧不上眼的,你可知道长安里那些贵人娘娘们,人家最喜欢的是什么狗?都是那长毛雪白血统高贵的狮子狗……像你这种正宗不掺半点假的野狗,也不知是哪辈子的造化,遇上这么个主子。”

阿弦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问:“什么叫血统高贵的狮子狗?”

老朱头来了兴致,比划着眉飞色舞道:“跑起来像是那舞狮子一样满地乱颠,毛儿长的把眼睛都能遮住,冷不丁从白毛里探出两只乌溜溜的小眼睛,就像是一只小狮子,有娘……有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太太们爱打扮,还特意给它把毛儿梳理起来,就像是人一样在头上绑个小辫儿,扎个珠花儿,真真可爱极了。”

阿弦无法想象:“那还是狗儿么?”回头看一眼玄影,“听您说的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我还是喜欢玄影。”手抚狗头,玄影也很受用地眯起眼。

老朱头咳嗽了声:“我就那么一说……这豳州也未必有那么一只,那种狗金贵,等闲人家养不起。我看你跟玄影倒也是投缘,虽说这种土狗长得丑,但却有些好处。”

阿弦忙问:“什么好处?”

老朱头道:“这种狗儿但凡是有几分灵性的,它能凭着人身上的气味好歹,辨别出是好人坏人来,是好人的话他就愿意亲近你,是坏人他就要大叫,甚至咬人哩。”

阿弦目瞪口呆,低头看看玄影,似乎在质疑他是否真能如此。

老朱头又道:“据说这种黑狗还能辟邪,所以我说你留着是好的,如果有那些小邪小祟,他就能给你挡住了也未可知。”

老朱头滔滔不绝,阿弦半信半疑,玄影无法开口为自己说话,只能默默地听着。

但是玄影自个儿知道,老朱头这次倒是并没有夸大其词,玄影当真有这种能力。

比如在当初第一次遇见阿弦的时候,他还是只小奶狗,饿得半死,当看见那道影子,鼻子嗅到她身上的气息的时候,却拼命挣扎起来追过去,一口咬住她的裤角。

再比如见到英俊的时候,玄影本是不愿靠近的,倒不是因为别的,当时看似半死的英俊身上,有种令玄影畏惧……甚至不敢靠近的味道。

那是种让狗儿无法抗拒想要跪伏的可怕的味道。

类似于……某种令人望风丧胆的野兽。

在挺长一段时间后,玄影才知道,自个儿的鼻子并没有骗他。

在第一次英俊“出逃”的时候,玄影是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惜他不能说话,无法告诉阿弦。

起初是老朱头,嘀嘀咕咕说什么“庙小容不得大神”“你走你的阳关道”之类的话,然后居然就任由门敞开便走了。

玄影正犹豫要不要追上去,还是留下看家,就听得屋里窸窸窣窣,是那个可怕的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玄影隐约知道这男人对阿弦是很要紧的,它犹豫着叫了声,本是想给自己壮胆,或者拦住他……但是嗅到他身上那股气息,却又胆怯地退后数步,不敢再“造次”。

对玄影而言,阿弦是主子,老朱头是多嘴的好伯伯,而英俊……则是个令它天生畏惧、几乎都不敢冲他乱叫的人。

可现在进门的这位,则让玄影很不喜欢,所以他从喉咙里呜噜了声,然后就毫不客气地开始汪汪示警。

正如老朱头所说,陈三娘的确是为了醉酒伤人那件旧案来的,只不过,昨儿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说话的声音,活活将陈三娘的心吊起了一夜。

如今对她来说,旧案倒可以放在一边儿,她心中着实好奇的是,朱家这位亲戚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只听了那一声,就仿佛把人的魂儿勾了去。

但是想到老朱头的尊容,便觉着这位堂兄弟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那把声音委实让人牵挂不下,于是一大早儿就来碰碰运气,想瞧一瞧这位真神的模样儿。

当看见梅树下坐着那人的一刻,陈三娘忽觉耳畔“嗡”地一声,失去了神智。

三娘子是个能干的人,自打陈三早亡,她一人顶着家里的酒馆,又仗着有陈基人脉,在桐县也算是风生水起,她的眼精手又快,慢慢地从一家小酒馆开始,又盘下城内其他两家,加上世道安稳,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她能言善辩,性情泼辣,也有几分姿色,正是“徐娘半老”,渐渐地,人人都知道桐县有个美貌厉害的老板娘。

虽然自从陈基离开后,三娘子宛若去了一大助力,但因为日有进账,倒也罢了,只是不能再插手衙门的事儿了而已。

她就像是“文君当垆”,游刃有余,不知接待了南来北往的多少客人,什么样儿的人物没见识过?

此时此刻,见多识广的陈三娘子却双腿一软,半边身子已经挨在了门扇上,连玄影冲着自己狂吠都没在意。

只顾盯着眼前的人,脸上神情恍惚。

正在痴痴打量,老朱头左手提着两只肥圆的萝卜跟几根新蒜,右手篮子里也装的满满当当地,回来了。

府衙。

袁恕己说罢,阿弦停了停:“大人该知道我跟陈基的关系,将此案交给我来查,难道不怕我也‘弄私舞弊’么?”

袁恕己笑道:“我信你不会。”

阿弦道:“为什么?”

袁恕己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都不知道?”

阿弦看了他半晌:“既然大人信得过我,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袁恕己挥了挥手,阿弦转身欲去之时,忽又止步,道:“大人那善堂修的如何了?”

袁恕己正为这件事懊恼,原本在他算计里,府库拨一部分银子出来,再加上罚没的那些奸恶之人的家财,曹廉年等捐献的,应该足够了,谁知今早上那些府吏等前来,劈里啪啦向他算了一通,居然仍只够修建三分之一屋舍的。

阿弦见他不悦,便吞下肚内的话,袁恕己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弦道:“我听说大人今早上跟人商议,所以随口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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