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清一愣,才笑着说:“我做的就怕不合您的胃口……”
这话还没说完,便看到那男人的脸色又变冷了:“你给别人做的时候,我看你乐意得很……”
沈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连忙浅笑着说:“二爷,怎看给您热点粥,再热点鸡汤,可行!”
“嗯。”
……
第二日,上朝之前,李凌寒看着手下就着晨光在做新木门,他看了一会儿,觉得他们选的这木材不好,便说,“去东山把昨天看见的那两根柚木伐来做门。”
“啊?”
“没听懂?”李凌寒看了他们一眼。
属下恭敬躬身,“得令。”
说完便领着另外两人上了那马,快马而去……
待下了早朝,沈清安排好了午膳,服侍着李凌寒换了衣服,洗了脸和手,用过午饭,又让他上床歇息,上床之间,李凌寒也拉了她上床,她也未说一话,只是温和地看着这个男人。
李凌寒怕是累得很了,楼着她的腰,一会就睡了,半张脸又压在了她的头发上。待他沉睡后,沈清睁开了眼,漠然地看着床顶半天,才疲惫地闭上了眼。
有些事就算她不去想,日益露出的现实也在明晃晃地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不仅跟这个男人长得相像,连性格都竟是如出一辙。
对他们看上的,他们的情感都是那般别扭,霸道,占有欲又是那般狂烈,烧着自己,也定要烧着了对方才甘心。
李凌寒要得她一个笑脸,要得她一份他要的满意,她要是不给,他就算闹得天翻地覆,要是得不来他要的结果,他也不会收手吧?
☆、第九十一章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凌寒要得她一个笑脸,要得她一份他要的满意,她要是不给,他就算闹得天翻地覆,要是得不来他要的结果,他也不会收手吧。
可惜的是,他不是她的孩子,她无法去爱他。她能给他的,顶多就是因着他的身份,给他一份虚与委蛇,顺着他的毛摸,而不是惊起他更多的注意。
但愿时间久了,当他褪了他对她的这份兴趣,她能从他对她的注意力里解脱出来。她早已累了,如果李凌寒要她的感情的话,她哪还有什么感情,她又怎么可能对他产生感情。
当年将军府的种种,还有庄子上的那把火,还有大火过后,他对罪犯的包容,对她们母子三人的漠视……
这对她而言,是永远都不可能忘却的记忆,那些伤害,随着岁月的过去深深的长在了她的记忆里!但凡是人,谁真能忘得却伤痛?
平时不去触碰它,就已经是竭尽全力去遗忘,去忍耐了。李凌寒这天睡了一整个白天,晚上就发了狠地要了沈清大半个晚上,沈清没他精力那么好,半道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午间她才醒来,忍着身上的酸疼,装作一脸无事地去了前院。她跟平时一般没有不同,笑得也恰得好处,跟众人说说笑笑,一派温婉,看在李凌寒眼里,却道她是极欢喜的,他便也觉得舒爽起来。
待手下把砍来的柚木拿着马车运了回来,他还给了他们几个笑脸,另也给了他们点银子,让他们回各自的家一趟歇息几天。
他叫来府里的木工,便和那几人一道干了起来。第三日,木门做好,也打磨上完油后,他拉了沈清过来看着,亲手安了门。
还把院子的门头“揽月苑”也取了下来,换成了李凌寒亲手新写的“栖梧轩”。沈清看到院门上方遒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忍不住想到了一首词——
凤栖梧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喜欢这名字吗。”沈清的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李凌寒低淳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清忍不住揉了揉痒痒的耳朵,状似无意地笑着问道:“二爷为何取这个名字。”
李凌寒被沈清的样子逗笑了,握紧她的手,凑近她耳边小声说道:“缘自两句诗。”
沈清心中一惊,莫不是这大楚也潜伏着很多穿越而来的人,于是就讨好的说道:“那爷念来听听。”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果然是这句诗,沈清大吃一惊!李凌寒看出了女人的惊讶,不解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沈清也察觉出自己反应过大,连忙稳住情绪,笑着说道:“哪会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二爷做的诗太好了!”
李凌寒轻笑了起来:“这哪是我作的,这是前朝的文状元张中作的,就因为这首词,被前朝皇上钦点为新科状元!”
“那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伙同公主,意图谋反,被五马分尸了!”李凌寒难得见女人对一件事情这么有兴趣,便都告诉了她。
“啊!”沈清吓了一跳。
“好了,别管什么张中了,都死多久了,别怕。”李凌寒好心的拍了拍沈清的后背。
沈清可以确定,那个张中,应该也是一个穿越者,以为自己比别人掌握的多,就有点恃才傲物,想君临天下,谁知却死在了古人手上……
沈清深吸了口气,笑着看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待他做完,笑着说,“午膳给您做碗蛋羹吧,您看可行?”
李凌寒满意地点点头,“可行。”
午间沈清亲自进了灶房,李凌寒拿了书就坐在了靠灶房的门廊下看书,看得几页,就朝那灶房内瞧上一眼。待沈清蒸好蛋羹捧了出来,他拿着瓷勺一口一口吃了个底,一口没也剩。
这蛋羹,他以前就见女儿吃过,觉得那味道也不过凡凡,现今吃来,还是别有一翻滋味的。下次得了空,还得让这女人多做几次给他尝尝不可。李凌寒这一日心情一直甚好……
第二日,大东带了些东西回来,偷偷摸摸地跟沈清说:“二爷赏赐得来的那些东西,都搬到您这儿来了。”
沈清拿着帕子掩了嘴,暗想着要以什么表情面对才好,想来想去,只得还是拿着帕子掩了嘴,作惊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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