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静嘴里虽喊着司景灏,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可却没去阻止他的动作——
此刻,她也恨不得这个男人死。
哪怕不能死,狠狠教训他一顿,也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直到看司良的脸色,越来越像死人脸,她才伸手掰开司景灏掐着司良的手,“好了,再掐下去真会把人掐死了。”
司景灏身上那股戾气,已经在往死里掐司良的时候,出得差不多。此时,听李娴静的话,他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却没从司良身上下来,而是骑在他身上,轻蔑地说道,“回头我一定要让爷爷查查看,是不是当年奶奶生你的时候,搞错孩子了。要不然司家这么好的种,怎么会出现像你这样的垃圾败类。”
对这个男人,以前他只是厌恨,可刚刚听到这男人竟然连侮辱自家母亲和老爷子的事,司景灏是真的恨不得直接将人剁了。
要是杀人不犯法,这会儿他已经将这人变成一具尸体了。
可惜了。
不过,杀不了人,他也不会让这人好过。
“你说我要是把你刚刚那龌蹉的想法,告诉大伯,大伯会不会直接把你打死?”
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司良,听到司景灏怀疑他不是老爷子的种,还没来得及反驳,又听到他提起自家大哥,身体突然抖了一下,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惊慌,却强壮镇定道,“大哥根本就没回来,你少虎我。”
当年他带着几个私生子女回家闹,被他大哥司贤打得只剩半口气,害他整整在床上躺了将近两个月。这要是让他知道,他竟然怀疑老爷子跟李娴静有不当关系,司贤真有可能把他打死。
司良正想着,要不要赶紧开溜,一道冷硬不失威严的声音,让他身体一抖,差点没尿出来,“爸七十大寿,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只是没想到,这才回来,就听到自家媳妇说,这个他早就不认的弟弟,竟然带着几个私生子女来闹,他赶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司良中气不足的声音。
见司景灏骑在司良身上,司贤当即蹙眉,“骑在自己父亲身上,成何体统,还不赶紧起来。”
司景灏其实很怵司贤这个大伯,可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司良脱层皮,所以没听司贤的话,“他不敬亲爹,不爱妻子,不护亲儿,活脱脱一畜生,不拿来骑,干嘛用?”
司良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一顿毒打,越发看不顺司景灏,“那骑在自己父亲身上的儿子,岂不比我还畜生?”
“妈刚说了,我出生证上父亲一栏是空的,所以我跟你压根不是父子。”比起有司良这样的渣爹,司景灏更希望自己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倒是你那四个刚刚还义正言辞的崽,跟你倒是十足十的父子。”
“枉你平常把他们当心肝一样疼,为了能让他们进好的学校,低声下气来拿自己最讨厌的人。可刚刚我要掐你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跟软蛋一样,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掐得脸发紫,竟是一个都没上来替你解围。”
“果然,畜生养出来的玩意儿,就是畜生。”
他就不信经过刚刚那一出,往后这父子五人组,还能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既然这些人从来不想让他好过,那他何必让他们好过。
挑拨了父子五人组,司景灏把司良侮辱老爷子和自家母亲的事,告诉了司贤,“大伯,他自己爱怎们犯贱,我们管不着,可他这样侮辱自己的父亲,和结发妻子,就猪狗不如。今天要没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好好长记性,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在外面胡说八道,做出有辱我司家的事来。”
司景灏很清楚,自己现在年纪还小,奈何不了司良,哪怕司良的话难堪,他还是重复了一遍给司贤听。今天他一定要借司贤的手,狠狠剥掉司良一层皮,慰藉母亲受到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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