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睿笑出了声:“放开了你可以倒是可以,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放开你。”果然还是在沈玉清醒的时候耍起流氓来才耍得溜。
即便是距离不算太近,但灼热的呼吸还是落在了沈玉的脸上。
一听亲一口,沈玉瞬间想起了自己喝醉了酒,让他有机可乘,脸色顿时被怒火气红了一片:“你个混蛋!”
方睿再度闷笑了一声,不再抓弄沈玉,把匕首踢得老远才放开了沈玉,口中还边道:“比老玩这些锋利的东西,要玩就玩我那也成呀……”
沈玉抬起巴掌,“啪”的一声响,巴掌就落在了方睿的面具上。
那面具歪了歪,露出了方睿下巴旁的轮廓,房内的空气一下就凝结了。
半响,方睿淡定的把面具扶正了,视线从沈玉的脸上转到了她的手上,特别心疼的道:“你就算是想打我,那也得挑个软一点的地方,你专挑硬的地方她,你看你手都红了……”
“闭嘴!”沈玉怒喝了一声,这脸皮都能与铜墙铁壁来媲美了!
方睿还真的把嘴巴给闭上了,看这沈玉的怒气腾腾的脸,想笑却又不敢笑。
沈玉觉得自己一直都不算个蠢的,都能碾压了上千上万的考生,过五关斩六将考上了状元,那也算是聪明的了,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遇到了这个登徒子,她就变蠢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二更,时间未定~~~~~再睡十分钟上班qaq
☆、第36章男人之痛(二更)
方睿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沈玉,这个眼神饱含着痛与无奈。。
沈玉则是带着一丝的心虚别开了眼神。
就在刚才,方睿让沈玉挑一个软的地方打,那意思就是说沈玉就算打,他也不反抗,所以沈玉想都没想就直接动脚了,穿着鞋子踹了好几下都是踹到了腹部,因为不痛不痒,方睿也随她踢了,好歹让自己的心虚冲淡一点。
谁知道沈玉替了几脚之后,见他还这么气定神闲,气火一下就涌上了心窝,闭着眼睛用了全力就往方睿身上招呼,而方睿只顾欣赏沈玉那赌气的表情,也是没有注意沈玉往哪踢……
“嘶!”当脚踢了下去之后,方睿第一时间就捂住了男人之痛。
沈玉听到压抑的痛呼声,先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方睿捂住了下身靠着床架子,沈玉当时懵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道:“下回你若是再敢得罪我,我还踢你那!”
沈玉说这个话的时候方睿欲哭无泪,他觉得他真应该好好给沈玉讲一下男人和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伴着痛,对着沈玉喝道:“你下次往哪踢都不能往这踢!”
沈玉被喝得一愣,似乎认识了这个“贾明”已经有一个月了,可似乎除了语言轻佻外,从来就没对她上脸过,以至于这到了最后,沈玉都快忘了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就是上回被呼延锁云打了一拳都没有表现出这么痛苦的样子来,怎么就她踢了一脚,活似要了他半条命一样?沈玉看了眼自己的脚,因为她的脚小,为了不让人怀疑,她的鞋子都是男性的码数,然后在多余出来的地方就塞一些棉花进去,她脚小,力气也小,怎么就让他有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了?
方睿额头冒了冷汗,缓和了好一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之后,痛意退减了许多,特别严肃的看向沈玉,用着很认真很认真的语气道:“你要是再踢一下,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听语气这么认真,沈玉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突的一下就心虚了,但眼中还是有一丝好奇,忍不住问道:“我为什么会后悔?”
如果方睿是第二天就来找沈玉,沈玉正在气头上面,说什么都不会这么快就平息怒气问为什么,可这都过了五天,再加上方才的那一顿发泄,沈玉这气也轻了些。
方睿无奈的呼了一口气,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路颇为别扭的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看着沈玉道:“你过来,我觉得应该和你说一说男女之间的区别,不然你迟早会露出破绽。”
听到迟早都会露出破绽的话,沈玉敛下了眼帘,细想自己对男人的了解仅限于表面上,有时候路过后院,偶尔听到旁的妇人在讨论一些什么晚上你男人厉害之类的话,旁人都露出了羞涩的笑意,只有她一个人懵然,隐约有点懂,可却又完全不明白里面的意思。
想了想,沈玉抿了抿唇,还是从床上跨下来,走到了方睿的对面坐下,只是看方睿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
看到沈玉眼神的方睿:……明明就是她先勾引的!他还放过了她,没有继续下去,她难道就不是应该对他有信任感吗!
但谁让她是沈玉,是他看上的人,只是她觉得对的事情,他就觉得是对的,所以他得承认,千错万错,错都在他。
“好,你告诉我,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在哪里?”沈玉眼神中带着戒备的同时也带着好奇。
打算给沈玉上这一堂男女之课前,方睿没有半分的紧张,可这真要开始讲的时候,方睿却突然紧张,清咳了两声,带有一丝紧张之意:“我先说明,我给你见的这些只是让你平时多注意,并非是在对你出言调戏。”
戒备和好奇的眼神中又添多了三分的白眼,显然是不相信他这个放浪的登徒子的嘴巴里面能说出些什么正经的话来。
“你说吧,再过分的话,也没有你前几日做的事情过分,那样我都没有气得把你杀了,所以你就是说再过分的话,我也能忍受得了。”
闻言,方睿的目光微转,瞥向那把被他踢到了衣柜边的匕首,默默的选择闭嘴。
这都叫没有气得把他杀了,那么这把匕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把手放到了桌面上,酝酿了一下,才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首先是身体。”
一说到了身体,沈玉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抱住了胸,看禽兽一样看方睿。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过就是前几天晚上,他的手是隔在哪的!
方睿再度清咳了两声,桌面上左手的手指大概是想起了那日握着手中的感觉,所以不受控制的动了动,颇感心虚的把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的大腿上,躁动的点着自己的大腿,点了一下又一点。
“身体……这个略过。”方睿觉得他说完了之后,明日之后他就别想再进沈玉的寝室了。
“虽然略过,我还是与你说一下,就你刚刚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这后果很严重。”
“怎么严重?”沈玉现在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样,什么都要问清楚。
方睿迟疑了半会,找了个比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宮里的内侍和外边的男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沈玉想都没想,直言道:“听说,是被割了命根子。”
方睿的双腿在听到这个“割”字的时候,突然就并拢了,感觉自己的腿一凉,有一股寒意……
“这话你千万别对旁人随便说,你绝对会被怀疑不是男人。”有哪个男人会说到命根子被割的时候说得这么云淡分风的,没有身为男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到这种痛!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