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公子则赶不及揍虞期,就被虞期一袖子撩飞了。
泗水公子摔地,吃痛吼道:“岷山君你偷别人-妻子,忒不要脸!”
久姚嗤道:“不关岷山君的事,是我勾-引他的。”
“贱-人,我真想杀了你!”
“你敢么?”虞期冷冷言道:“神祗受制于天帝,作恶的下场如何,不需我提醒你。”
“好哇,岷山君你——”
“还不滚!”虞期这般一吼,把泗水公子吓得浑身起了激灵,如吞了颗毛栗子般的顷刻就发不出声音来。
“司宵能容你在羽山撒野,我却容不得,你父亲泗水河神见了我尚不忘施礼问候,你是什么东西?带上你那十箱子聘礼滚回泗水,否则,不要怪我直接告上天庭了!”
“你、你……呜哇!”泗水公子爬起来,连哭带嚷的逃走了。
久姚终于能松下口气,却一抬眼,就接触到虞期复杂的目光。他的唇角又绽开了那种笑容,那是种美丽的让人忍不住堕落其中的笑,却冷漠的游离于世事之外。
大概是要秋后算账了。
久姚心虚,“岷山君……”
“你的方法也许能够奏效,但激怒了泗水公子,他或许对你殴打欺-辱,你没想过?”
“我……”
“还是说,因为我在,你认为我理所应当的会护住你,所以根本没往这处去想?”
久姚羞愧的低下头。
虞期叹道:“罢、罢,谁让司宵把你丢给我照看,这黑锅我是不背也得背了。”皱了皱眉,又道:“把衣服整理好。”
久姚倏地脸红如石榴,露在外面的肩膀,在虞期的目光下被烫得迅速染红。再看一眼虞期被她扒得衣不蔽体的样子,久姚直埋怨自己的不害臊,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