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风亦越停顿了下,目光带着追忆和怀念,“瑾儿,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你母亲交给你的飞花舞吗?”
风素瑾听到自己父亲的话,一下子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她大概十岁,母亲教导她练舞,说是飞花舞最好看,要练习各种基本功,蹲桩,倒立,旋转……
那时候家里的院子里有一颗树,到了春天花朵簌簌飘落,她便带着花朵,练习飞花舞,整个院子都是花瓣,那时候真好,真美,他们一家人和乐融融的。
风亦越和风素瑾同时都怀念那时候的家,半晌后,风亦越才打断回忆,“瑾儿,其实那是一套功法,适合你用银针做武器保护自己。”
风素瑾听着自己父亲的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爸,你说,你说那是一套功法?不是舞蹈?这……这怎么可能?”
风亦越叹了口气道:“以前是爸爸不好,你母亲教给你武功,我总觉得姑娘家打打杀杀的不能过平常人的日子,爸爸不太同意,我以为能护住你和妹妹的,却没想到……”
风亦越说着,都有些歉意,如果早告诉女儿,她是不是就少吃点苦。
风素瑾头嗡的一下响了,她想起年少时,母亲教导的很多东西,如今想来,都是有用的,母亲教给她怎么辨别自然环境,怎么在野地里生活,教导她天文地理,还有在院子里用泥土堆墙堆泥土玩,还有跟鸟儿互动之类的……就连舞蹈也是功法?
她想着想着,脸色都变了,“爸,妈妈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记得有一次和风老夫人打起来的时候,风老夫人说过什么刺杀是和母亲有关,母亲身份不明不白的,又说什么和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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