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只是伤势暂未痊愈,所以躲回了原身修养。”其厌把剑交给白衣人即晓寒轻,然后说道:“她从你身边化形,现在回到你身边恢复的速度自然会加快,过不了多久就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雨归姑娘。”
虽然其厌这么说,然而众人却并未在晓寒轻脸上看出任何忧心的模样,也可以说他的神情自始至终就没有变过。只见他伸出右手从其厌手中把剑接回,同一时间左手凭空化出一物——是一柄剑鞘。
晓寒轻将剑收入剑鞘,随手放到了身后的竹榻之上。
“你就这样?”其厌问道。
晓寒轻看向他:“怎样?”
“她赌气跑出去一百多年,如今我替你追回来了。”其厌着重强调了“替”字,“你连个谢谢都没有?”
对方看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怪异,随后像是完成任务一般说道:“多谢。”
“呵呵……”从其厌的表情来看,这声“谢”似乎还不如不说。可是明明又是他自己厚脸皮地亲口要过来的,所以此举在芫芜看来可以归结为一个词:无事生非。
“你是小九的什么人?”有苏纯狐的神情其实从进来看到晓寒轻的那一刻已经发生了改变,只不过各怀心事的众人即使是现在也并非全部都能注意到。
“这位是?”晓寒轻看向其厌。
“哦,忘了介绍。”后者道:“这是赌坊的六坊主,有苏纯狐。对了,还有一件事之前忘了告诉你。雨归跑出去之后不是一直住在赌坊吗?她在赌坊还有一个身份,是那里的七坊主。”
也不知是太过了解赌坊还是完全不知其中情形,晓寒轻闻言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看向有苏纯狐,道:“雨归的友人?你此来有何事?”
“小九重伤,我想看看她何时能醒来。”
“不必忧心。”晓寒轻道:“静养一些时日便好。”
“一些时日是多久?”他这句话开口,才将芫芜几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长则半月,短则六七日。”晓寒轻仍旧不疾不徐,“观六坊主有些心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寻雨归?”
“……”有苏纯狐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我要和小九说的事情,自然要等到她醒来才能说。”
“也好。”晓寒轻点了点头,看向其厌:“六坊主既然要等雨归醒来,你来为客人安排客房吧。”
“已经安排好了。”其厌毫不亏心地回答道。
“前辈。”芫芜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晚辈有些事情想要想向前辈请教。”
……
“小恩公。”其厌把手搭在缘何肩膀上将其拢到自己身边来,“你说你阿姐和你陵游哥哥有什么事还要单独说跟那个冰块儿脸说,连咱们俩都不能听?他们和冰块儿脸的关系难道比跟咱们的还近?”
芫芜和陵游留在了晓寒轻房中,有苏纯狐已经自行选了一间房进去,缘何也要去选房间却被其厌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