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其厌并不正面回答,“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到不如跟我一起回去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继你们之后我又能参加一场婚仪。”
……
“白衣姐姐!”缘何看见了院中的白衣女子,大喊着向对方跑过去,“你终于醒了。”
“小恩公,我怎么从来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后面传来其厌的抱怨声。
“白衣姐姐,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吗?”缘何不去理睬他,抬头望着白衣女子问道。
“已经好了。”白衣女子露出极难得的温和笑容,并且伸手抚了抚缘何的发顶,“多谢你的关心。”
“九姑娘,是我们要多谢你舍命相助。”芫芜来到近前,对着白衣女子拱手,继而又要俯身,却被后者阻止。
陵游和芫芜一同行礼,白衣女子扶完芫芜再来扶他的时候,他一礼已经结束。
“不必谢我。”白衣女子对着芫芜道:“我出手相助,一是因为你们是其厌的朋友,而他又是……主人的挚友。”
“二则是我与你一见如故,为你的个性所吸引。”她看着芫芜的眼睛,说话的时候温和且认真,“我最初所受的教导便是听从心意,随心而行。我想要帮你,自然就帮了。”
白衣女子后面这一番话,又何尝不是芫芜想要对她说的?
她嘴角扬起,道:“芫芜亦如是,和九姑娘一见如故。”
“唤我雨归吧。”白衣女子闻言道:“这才是我的名字。”
她这一提醒不要紧,却把其厌惊得险些将眼睛瞪出来。先前她那一声“主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如今居然连名字都认回来了!
“九……不是,雨归。”其厌压了压心底的惊讶,才能不打磕绊地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们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晓寒轻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雨归看其厌的目光也含着些只有对方能够看明白的情绪,见想要传递的消息传递出去之后,又回答道:“主人在房中。”
“有苏纯狐呢?”其厌问道。
“离开了。”
“离开?”其厌的声调在两个字上面出现了巨大的起伏升降,“他为什么要离开?怎么离开的?”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儿?”雨归先是反问,后有回答:“自行离开的。”
直觉告诉其厌,他要是能早回来两天,一定不会错过一场好戏。而此时……这亲眼所见显然已经成了奢望,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亲耳所听了。
“雨归。”他换上了极为熟络的语气,若是雨归是男身,说不定此时已经勾肩搭背了,“你仔细跟我说说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
“噗……”雨归的拒绝,引来缘何不加掩饰的嘲笑。
“那这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搭好的戏台,却错过了最精彩的好戏,其厌自然不允许连听转述的机会都跑掉,“我来问你来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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