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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晚啦,就怕你有命赚钱没命花。”
这时李扬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我拿起手机看了看,短信里说:已到,速来。
我说:“凌子峰来接你了,你马上翻墙出去。记住,如果你不想死,每天用座机给我打一个电话,报告你所在的位置和事情的进展。你一定要给我把幕后的老板找出来,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你就等着被人灭口吧。”
李扬点点头,说:“我会的,以后再也不敢跟你说一句谎话。”
我心想李扬可能真的是一个局外人,为了钱才不惜铤而走险。对手目前还不敢派局内人来行窃,找一个局外人反而安全点。退一步讲,即便被李杨被发现,甚至被抓捕,他们也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如果真是这样,那李扬就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悲的替死鬼,她的处境反倒令我有几分同情。我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李扬,让她擦了擦脸上和鼻子里的血迹。我在书房里找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交给李杨,然后带李扬来到后院,目送她从后院翻墙出去。
从后院回来后,我看到杨嫂仍然穿着衣服坐在大厅里等我。我跟她吩咐了几句,按照我的计划给杨嫂交代了几句。杨嫂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也满口答应了。
忙完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疲惫和睡意再一次侵袭而来,我打着哈欠上了楼,进入卧室后看到柳岩已经睡着了,看她的睡相睡得还满香甜的。我拉了灯,脱掉浴袍在柳岩身边躺下,一闭上眼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早晨我迷迷糊糊醒来时,柳岩正坐在我身上,自得其乐。
我觉得很搞笑,这个女人跟我睡了一夜也没成事,临走前还是不甘心没有完成未作的事业,竟然趁我熟睡之际自己把玩了起来。
我一把将她掀翻,摁倒在床上……
完事后我趴在柳岩的身体上喘息,她伸出细长白嫩的手臂抚摸着我的后背,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荣光。
柳岩悠悠地问:“你昨晚洗澡怎么那么长时间,我等不及都睡着了。”
我说:“昨晚我实在太困了,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柳岩说:“我迷迷糊糊好像楼下有打斗的声音,还以为你家里进贼了呢。”
我连忙掩饰说:“没有,我走路不小心碰倒了椅子。好了,我们起床吧,今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处理呢。”
柳岩脸突然红了红,说:“你家里的保姆杨嫂看到我怎么解释啊?”
我笑着说:“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可以告诉她,昨晚你跟老公吵架,无处可去到红楼来借宿。”
柳岩笑着打了我一下,说:“坏死了你,杨嫂又不是傻子。”
早晨到办公室后,我泡了杯茶,坐下来捋了捋思路,这么多事该如何处置,到底先从哪里着手比较好呢。
捋顺思路,我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给陈子昂打了个电话,把昨天晚上柳岩跟我谈的事情和他说了说,让他问问父亲的意思。陈子昂告诉我,父亲这个周末要回江海一趟,有些事情需要跟我当面交代清楚。
挂电话之前,我把昨晚有人夜闯红楼企图偷窃的事情也告诉了他。陈子昂听到这件事也很震惊,但听了我的计划他也表示支持,但叮嘱我千万小心行事,不可以再落入对方的圈套。
挂了电话我拉开抽屉,把腰里插的仿真枪打火机放进去,散落在抽屉的一堆借条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从天钩赌场带回来的那些借条。这几天忙中出错,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
我把借条拿出来放到桌面上,里面除了我和老虎的借条外,还有一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我拿出全市干部通讯录,发现这些借条里的名字大部分是机关干部。除了江海市的国家干部,还有一部分是临市和省里的干部,涉及的人数达到二十多名。
天钩赌坊是否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控制这些人为自己服务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天钩赌坊背后一定是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他们用这种手段威逼利诱这些人,利用这些人手中的权力获取各种利益。那么,天钩赌坊幕后的老板又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将这么多人把玩于股掌之间?
这些借条我该如何处置呢?这可真是个难题,也许我应该去医院探望下李红和靳伟,问问靳伟,是否清楚这么一个犯罪集团,然后再征求下三叔和父亲的意见。
正在沉思的时候,有人敲门,我说了声“请进”,王莉推开门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王莉进门后满脸春色,笑眯眯地说:“唐局,你今天早晨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是不是昨晚又没干好事呀。”
我笑着说:“我看你满面春风的,倒好像有什么喜事的样子。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王莉说:“托唐局您的福,教育局的领导带着区委组织部的考察组昨天去我老公的学校去考察过他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有点吃惊,故作惊讶地说:“动作这么快,看来教育局的办事效率比我们财政局要强多了。”
王莉说:“哪里呀,还不是你唐局长面子大,教育局长亲口发了话,要不然哪能那么快进入考察程序,至少还要过一下民主推荐这一关。”
我笑着说:“你老公对这个副校长的职位满意不,如果他觉得一个副校长满足不了他的志向,可以直接向教育局长要个校长干干。”
王莉说:“唐局您可真会开玩笑,给他一个副校长他都高兴到天上去了,还敢想校长,那他一定是疯了。他现在才是个副股级干部,按正常程序离副校长还差一大截子呢。”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以为他现在就没疯吗,我看他想当官已经得了失心疯。他一旦当上副校长肯定比谁都疯狂,还不知道有多少女教师要被他糟蹋呢。”
王莉脸色变了变,不解地问:“你明知道他会这样,为什么还要成全他?”
我说:“既然我能捧得起他,自然也能把他打下来,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自己先看清楚。”
王莉沉下脸,尴尬地说:“这样整他又何必呢,唐局,我不太明白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我淡淡地说:“他往哪条路上走不是由我决定,而是取决于他自己,这个你能想明白吗?”
王莉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谢谢你唐局,我会不断敲打他的。对了,我老公想请你和教育局展局长,还有北城区区委组织部梁部长吃顿饭,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我不耐烦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忙吗,除了局里这一堆琐事,我还要应付那么多冷枪暗箭,哪里有时间去跟他扯淡。那天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不要告诉别人他认识我,以后也不要再来烦我,难道他一点记性都没有吗?”
王莉低下头,说:“他记得,可欠了你这么大一个人情,只想请你吃顿饭聊表谢意。”
我冷冷地说:“有这么简单吗,他是担心教育局长和区委组织部长他请不动,打着我的旗号去请的吧。我已经给他当了一次说客,够意思了,他还有完没完了?”
王莉满面通红地说:“对不起唐局,给你添麻烦了,我去请教育局展局长长吃饭,绝对不让他打你的旗号。”
我盯着满面愧疚的王莉,想起她做出的贡献,忽然有点不落忍驳她的面子。我笑了笑,缓和下脸色,说:“王莉,我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