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朋友有问题。”方铎最后肯定的下结论。
我想起当初嘉乐第一眼见到余娜的时候,也是劝告我说自己小心。
“那现在怎么办?”余娜已经到了机场了,再过几个小时她到了京都,我要怎么办。
方铎想了想,“随便她,来了我们就去见见。”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知道方铎是怎么想的。
可能因为之前过于紧张奔波,我不知不觉窝在椅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有一个人抱起我,好像把我放在了一张大床上。
“上官逸!”我迷迷糊糊的抓住那人的手,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只是心里希望是上官逸,嘴上就叫出来了。
“嗯,我在。”低低的叹息带着丝丝的心疼,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真的是你!”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扫着,我今天自从离开封家大院,心,一直吊着。
“我没事。”他看穿了我的想法,伸手摸摸我的头,“傻丫头。”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傻,胡静不傻,你找她去。”我倒不是吃醋,而是气他瞒着我做这一切。
“呵呵!傻丫头。”他捏了捏我的脸蛋,“我就喜欢你这种傻的,怎么办?”
“滚!”我没好气的拍掉了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
“我要是真走了,你可好长时间都看不到我了,你不会想我吗?”他戏谑的声音带着几分认真。
“你要去哪?”我本来也不是真的跟他闹脾气,扭头看他。
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了眼窗外,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已经天黑了。
“有很重的事情要做,你先别问好吗,等我回来告诉你。”他说着脱了鞋上床,躺在我身侧,从后面抱住我,“君悦,跟着我你后不后悔?”
☆、第127章最后的温存
他的声音,缱绻中带着无奈,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我心头一颤,认认真真的回答,“不后悔。”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的话,我真希望我从来没认识过你,这样你就不会为我受这么多的苦,只可惜,我真后悔招惹了你,但我却不后悔爱上你。”
上官逸的话不像他,有点酸酸的,他亲吻了一下我的耳后,继续说道:“不过,既然爱上了,我就不会放手,就算是吃苦受罪,你也逃不开,也躲不掉。我这个人从小就拧,自己的东西不准任何人碰,所以,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他这话,既有着对我的强烈的占有欲,又像是在对自己宣告着什么。
我心里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我甩了甩头,刻意露出一个笑脸,“你也必须只能是我的。”我说:“老实交代,你和胡静到底怎么回事?”我做出一副厉害媳妇的样子,瞪着他问道。
他嗤笑一声:“你记得在雪崩里救出的那个女孩吧。”
“嗯,方铎说了,居然是胡静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怎么会出现在那?”
“胡明军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生了个孩子就是胡亚楠,胡亚楠的生母就是c县的人,母女俩一直生活在c县,直到几年前胡亚楠的母亲去世。胡亚楠就自己生活,胡明军每年都会去看她。
不过那次雪崩中救了她完全是巧合,她受胡明军的指使散布你的艳照,为了就是让我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和你分开。”
“这我知道,胡明军一心想要胡静嫁给你。”
“嗯,其实在机场的时候我看到有人跟踪我们,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所以就故意说了那些话,让你离开。
一直以来我都在调查一件事,自从你说你在公安局见过胡明军,我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样。所以,我将计就计,既然胡静一心要嫁给我,那我不如就顺了他们的心思,我想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回到京都,从你出现在我们面前,胡静就找人跟踪你,我可以告诉你,酒吧的事情不是巧合,还好,胡静不认识方铎,也幸亏这小子提前到了。”
“原来你跟方铎都是在演戏?”我惊愕的看着他,他们两个这演技也太好了吧,妈呀,这要是以后当演员,绝对实力派啊。
“没办法,不这么做,怎么保护你,你傻不啦叽的,说不准被人害了都不知道。”他说:“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跟你明说,你知道,我有纪律。”
我张了张嘴,没反驳他。虽然他的话里隐藏了一些信息,我知道涉及到机密他不能都告诉我,但是就现在这些情况来看,已经让我很惊讶了,好像很乱,那种阴谋的味道连我一个外行人都闻出来了。
“方铎是做什么的?”我又问。
“方铎的父亲是东三省的老司令,不过他现在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刑侦大学的客座教授。”对于方铎的信息,上官逸只是两三句话带过。
我也没多问,点点头,怪不得他分析事情那么犀利,而且他的敏感神经特别灵敏。
“媳妇儿。”上官逸的语气突然放软了很多,甚至像是在呢喃。一条腿在我身上来回蹭着。
我的身上瞬间燥热起来,贴着他胸膛的肌肤,也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灼烫。
“干嘛?”我还是明知故问。
“我想你了,想要你。”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带着情欲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看。”他用身体顶了顶我的后腰,“憋得难受。”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他这简短的一句话,让我身体一僵。
“你不是刚跟胡静订了婚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还能憋到你。”我突然想起今天订婚礼上胡静说的那番话了,有点泛酸的说道:“人家可都怀了你的孩子。”
我话音刚落,上官逸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于君悦,我没见过比你更没良心的了。”他磨着牙说道:“我就只在你身上设过种。”
我别过头,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你之前都在哪些女人身上,咳。”我轻咳一声,还真没脸像他似的说的那么露骨,“南疆三少啊,身边的女人列一个排都绰绰有余。”
“我的第一次,可是在你身上耕耘的,你忘了么?”他邪邪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谁信啊。”我撇撇嘴,想到他第一次的时候那么自然,差点没把我折腾的散架了,就这熟练的那啥,可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