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眸子倒影着医生被迷惑的模样,绵绵才不显眼的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人进来的目的。”
医生也和那两个特护一样,满脸的呆滞。
迷惑了会,才老实的回答:“他想来整容,但我告诉他,如果现在排队要等到1年后。”
难怪三少走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好,想来是等不及了。
“那他想整成什么样?”
医生拿出了一张照片,绵绵总算知道为什么刚进来那会儿,会那么惊悚的看着他。
因为那照片上的人就是大少。
医生拿到那么张照片说要整成那个样子,在他看来是经常遇见的事,很多追星族会来医院希望整成自己喜欢的人,对亚洲人并不熟悉,理所当然的认为照片上的人是亚洲某明星。
当看到照片上的人下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也难怪医生那么惊悚了。
压下禁书的舌燥,绵绵沉思了会,笑得好不温和,“我希望你把他的号子提前,让他能马上接受手术,并把手术复原期缩短至三个月以内。”
一般这样大动干戈的手术,最少也需要半年甚至几年的复原期,如果不计一切后果的缩短,也许短时间看不出来,但是时间长了,那张脸也就跨了。
“不行,医院有规定……”
“没听到我说的吗!?”听到医生的拒绝,绵绵当机立断,灰白色的眸子猛然近乎白色,有如实质目光扫向医生,显然他加大了精神力,气息不再温和,凛然而冷厉。
“是,我会照做的!”
“什么材料复原最快,就用什么,最好以后让他这张脸再也无法复原,知道吗?”绵绵满意的笑了下。
这话说的很艺术,复原最快且不一切后果的材料自然不会好,在不久的将来,白言郎的脸就再也无法见人了。
接下来他只需要验收结果。
既然白言郎那么想整成他的样子,他不配合一下怎么看戏。
最重要的是,他很好奇白霄看到那张和白展机一模一样的脸,会有什么反应,那场景一定很有趣,绵绵恶趣味的想到。
[绵绵,我收回之前的话。]
[什么?]
[其实你比白言郎狠多了。]给人留一条活路,但那条路却是个死胡同。
[……]
给医生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催眠后也能不自觉的按照他心中所想的去实施,绵绵才离开。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条比较宽阔的马路上,日头正旺,晒得他差点软倒的身体,他头晕目眩,几乎走不来步子。
[该死,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个后遗症这么厉害!]因为前面几次催眠人,都没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大意了!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禁书有些无辜的反驳。
[当务之急,你还是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吧,现在追捕你的人可是太多了。]
[少给我幸灾乐祸。]
[绵绵,你别死啊!]这种时候禁书还有心情开玩笑。
[死不了,闭上你的乌鸦嘴!]阮绵绵回道,却再也没力气去回答了,这是精神力使用过度的征兆,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的去催眠人,透支了身体,此刻就算是一个5岁小孩估计都能干翻他。
隐约听见汽车的飞驰而来的声音,绵绵勉强抬了抬头,很整齐的驶过来的防弹车。
也许是早就出现了,也许是等着候他,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真会挑时间过来啊!
阮绵绵已经躺在地上,快要阖上眼睛进入黑暗前,他看到的是缓步走向他的一双鞋。
一双灰白色精致绣纹的唐鞋。
亲自来逮我,你忍不住了!
这个剧本,谁先失去冷静,谁就输了。
你终究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绵绵昏过去那一霎那,唇角上扬一闪即逝的笑意。
第61章法则59:一只白斩鸡所引发的血案
近些日子来,a市上空像是被一道龙卷风扫过,那些个只要叫得上号的家族门阀几乎都被扫到飓风尾。
最热的话题莫过于那些顶级豪门的更替变化,以及曾经的庞然大物,现在却摇摇欲坠的易家,不少人死盯着这块肥肉,等待露出凶狠吞食的一面
易家这次是不是完了?这是大部分人心中好奇的。
在易老爷的80岁寿辰上,突如其来的昏厥以及之后的爆炸,即使在易品郭的最大努力实施抢救,还是死了不少家族的掌舵人,几个小家族的声讨到是好打发,将易家掌握的产业分出去,一些割地赔款的条约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算揭过去了。
但真正难应付的是那些豪门,豪门怎么可能容易放过它,里面真正为死者讨公道的又有多少,旧的掌舵人死了,原本风平浪静的家族也都骚动起来,那些有资格继承的一个个叫嚣了,既然要争夺,自然要有钱腰杆子才硬,而这钱这权哪里拿,自然是易家了!
易家到是想把这屎盆子扣到白家头上,但也要看它扣不扣得上。
白家难道不是同样受害者吗,白家主身受重伤,白大少下落不明,现在的白家就像一头饿狼,防得跟个铁桶似得,谁咬上一口牙都能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