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甜突然和绑匪结婚,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谢一觉得,说不定是被绑匪威胁的,张甜可能是有小辫子被绑匪攥在手里,估计十几年前绑架撕票的事情,也有张甜的一份参与。
谢一说:“所以您觉得是那个小少爷被撕票,所以回来报仇了?”
佣人摇了摇头,说:“不,不不,小少爷虽然被撕票,但是后来他回来了。”
“什么意思?”
谢一感觉自有点蒙了,没明白,明明小少爷被撕票了?
商丘皱眉说:“那个小少爷没有死?”
佣人说:“对,小少爷没有死,他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我明明看到了一地鲜血,但是他竟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当时大家都吓坏了,尤其是张甜和她的母亲,张书义从外地回来,看到唯一的嫡子没事,也松了口气,但是这时候张甜和他的母亲开始撺掇起张书义。
说哪里有人能从绑匪手上逃脱的?而且还安然无恙,受伤都没有,简直太奇怪了,说不定就是小少爷自己搞的鬼,联合了绑匪来演一出戏,为了博得张书义的怜悯和注意。
张书义特别宠张甜的母亲,张甜的母亲一说,张书义就信了八分。
佣人说:“小少爷……小少爷就疯了!”
谢一没听明白,说:“疯了?”
“对,疯了!真的疯了……”
张甜和她的母亲诬陷小少爷,说小少爷太不懂事儿了,为了博得张书义的眼球,竟然闹这么一出,害得老爷担心。
张书义信以为真,狠狠的骂了小少爷一顿,还打他,当时小少爷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刚上小学,十分无助,就大声的喊着,自己其实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
谢一心想,难道是鬼?!
佣人却说,小少爷喊着其实自己已经被撕票了,那些绑匪,因为愤恨没人给他们送钱,所以先剁掉了小少爷的手指,一根一根全都剁下来,就把小少爷按在车子的机器盖子上,砍掉了手指之后,又割下了小少爷的耳朵,最后还是没有看到送钱的人,干脆直接杀了小少爷。
谢一听的毛骨悚然的,后背一阵阵发愣,张枢打了一个抖,似乎有些害怕,十六走过来拉住张枢,说:“大人?”
张枢说:“没事,我的腿站太久,有点酸了。”
十六就让张枢靠着自己,自己当做张枢的拐棍。
女佣人说:“少爷说着自己的死法,大家都吓傻了少爷说自己其实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死了之后,又活过来了,而且完好如初。”
谢一惊讶的说:“死了?又活了?”
他说着,看向商丘,似乎在询问商丘有没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商丘点了点头,低声说:“确实有这样的案例,这种人拥有特殊的异能。”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那张家的小少爷看起来就是拥有异能的人。
但是张家的人没人信张家的小少爷,异能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张书义在张甜和她母亲的撺掇下,将小少爷送进了医院,而且还是私人医院。
那个医院是隶属于张甜母亲名下的私人医院,张甜的母亲给主治医生打了招呼,还有护士护工之类的,统统打了招呼,好好招待这个小少爷,让他快点好起来。
可想而知……
女佣人哭泣着说:“呜呜呜……我去看过小少爷,天呢……呜呜呜太可怕了……小少爷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体无完肤,他们说是让小少爷恢复健康的治疗,其实那都是酷刑!什么样的酷刑都有,鞭挞、水刑,还有各种窒息,我听到小少爷大喊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那声音太凄厉了。”
后来女佣人去见了小少爷,好像探监一样,小少爷伤痕累累,躺在病床上,体无完肤,满身都是绽开的伤口,就好像一朵朵鲜花一样……
女佣人哭着说:“小少爷请我杀了他……他竟然请我杀了他,我做不到,我告诉少爷会好起来的,我回去告发张甜和老爷的情妇,我确实这么做了,但是……但是老爷不相信,根本不信我的说法,我还被禁足在山庄里不让出门,过了半个月,我终于找到机会出门去医院,去看小少爷,可是……”
女佣人说到这里,喃喃的说:“小少爷……自杀了。”
谢一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谢一已经想到了,小少爷会用这种方式解脱自己。
女佣人哭泣着说:“天呢!!小少爷他自杀了!真的自杀了,用一根钢丝!!”
“钢丝……”
谢一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不是和张甜的未婚夫一个死状吗?
女佣人找到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已经死了,他用一根钢丝,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很钝,拴在了床头上,另外一头拴在医疗器械的柜子上,削掉了自己的脑袋……
那个时候,小少爷才七岁,在医院里整整呆了一年,按照平常人看来,还是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
谢一听到这里,觉得毛骨悚然,是多大的痛苦,才能让小少爷对自己下狠手。
女佣人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想让别人听到。
商丘却皱了皱眉,说:“不对。”
女佣人说:“怎么?什么不对?”
商丘说:“小少爷拥有异能,他没有死。”
谢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了,小少爷拥有异能,怪不得之前他求女佣人杀了他,杀了他其实是一种真正的解脱,说不定现在小少爷还活着。
商丘说:“没有鬼怪的气息,因为他可能根本不是鬼怪,但是他懂得术法,而且懂得不少,是个高手。”
让商丘承认的高手,说明很厉害。
谢一说:“这样下去,张甜,还有她的母亲,张书义这些人可能都危险了,很可能是小少爷回来报仇了。”
商丘点了点头。
张枢说:“这样的败类算了吧,还是别救了,我真该把那两百块钱扔在张甜脸上,算我接错了委托,怪不得这么紧张,原来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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