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1 / 2)

重返十五岁 香朵儿 1731 字 2023-11-16

这个醋坛子…

“凉凉,夏爸结婚,你要不要上台献唱一首祝福他们?”李垚道。

“…?哦,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遇到瓶颈了……

第126章大学

青城人办喜酒还是喜欢请人来家里办,虽麻烦了些但热闹,去酒店的还是少数,他们家不差钱,多高档的酒店都办的起,却不及在老房子里办意义远大,用她爸的话说,走的再远飞的再高,也不能忘了这个根,所以早两个月前就让大表哥叫人把祖屋修缮了一下,老房年久不住人,也就大姑时常过来看看,哪怕修缮的钱都可以在酒店办上半个月的流水席了,她爸依然选择在家里办席。

这是对他第三次婚姻的尊重,也是对女方的尊重。

当然这也是征得她后妈同意的,毕竟乡下老宅对于官二代的后妈来说确实简陋了些,不说清楚,人家还以为怠慢,瞧不起她呢?

乡里人办席有请戏班子搭戏台的风俗,前面说过的,宴席一般是三天,前两天都是备菜期和散席,戏班子和戏台在第二天就位,今天是第三天正席日,戏台早就搭好的,上面音响设备一应俱全,就在大门外,方才是在拜堂,戏台上并没有人表演,这会拜堂结束,乡亲们都围在戏台下准备看戏呢?

“你真让我上去唱歌啊,”

李垚愿意才怪,不过是把人拉出来的借口而已,“那个秦三婶什么情况?”

“还是我老公厉害,一眼就透过表象看到了本质,”

“少带高帽子,说点实在的,”那眼里的优越,话里带话的试探,当谁是傻子不成。

“来的那两个小姑娘你看到了吗?一个是她女儿,一个是她侄女,”拉过李垚到一旁,买了根糖葫芦边吃边把秦家三房的事道了一遍。

秦家三叔因为从商的缘故,为人比较风流多情,前面那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因为受不了他的花心放荡、处处留情,结婚没几年就离婚带着儿子出国了,这个是后娶的,没有嫁入秦家之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年轻时也是貌美如花,有点手段,硬是母凭子贵,挤掉一帮三三四四成功嫁入秦宅,成了三房续弦。

入秦家当少奶奶后就退出娱乐圈了,她是秦家三位夫人里,娘家背景最差的一位,父母虽然也是从商的,但跟秦家比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不过因为三房不住祖宅,也就逢年过节时回去吃个团圆饭,住上几天,她憋屈也憋屈不了几日,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随着秦三叔长子成年,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秦三叔的儿子强势归来了,并且正式进入公司实习,还入了董事会旁听。

而她长女秦沁跟夏凉一般大,还是商学院的新生,等她学成归国,至少还要四五年,她小儿子今年才十岁,等儿子长成,原配长子都可以独当一面,继承公司了。

遂想把娘家侄女介绍给裴让,裴让是秦曲独子,一来秦曲在秦氏集团是有股份的,不多,约么10%左右,但大小也是个说的上话的股东。

二来,裴家也是军政世家,虽说裴让无父是个诟病,又不愿从军入政,但有裴、秦两家在后面撑着,就算是靠自己奋斗,起点也比别人高。

若两人能成,小姑子母子以后就是她的后援团了,不仅巩固了她在秦家的地位,以后争家产时也是她儿子的一大助力。

她倒不觉得自己侄女配不上裴让,一来她侄女跟她年轻时一样是个大美人。

二来,任裴家背景多厚,但裴让无父,就是一大糟点。

裴家那边也是一大家子的人,资源就那么点,没有亲爹在后面给铺路,亲妈又指望不上,他能得到的助力也有限,真要说起来,也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她对自己的侄女还是有信心的,奈何半路蹦出一个她——主要是裴让对人比较冷淡,尤其对同辈女孩,就没见他怎么搭理过谁,包括自己的表姐表妹们。

但对她却很照顾的很,于是就话带话地点她,作实他们的兄妹关系,他们这样的家庭可没有继兄继妹在一起的事,表达的并不算隐晦,所以夏凉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她也很无奈好吗?

她打小就受异性欢迎,还是她的错喽!

而且她和裴让也不是普通的继兄继妹的关系,在此之前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是合伙人好吗?

对裴钰的娱乐公司,裴让也有投资入股,股份跟她一样高,都是30%,裴钰40%,占大头。

虽然不常见面,但是qq、email也是经常聊的,感情自然不是别的女人能比的。

“她不知道咱们已经订婚了?”

“拢共就见过几次面,谁会特意去跟她说这个,不过秦爷爷奶奶们应该知道的,不然哪会放心让裴让陪我玩,”

“是没有特意说,还是故意不说的,”

“天地良心,我这么好的老公我干嘛藏着掖着,真要那样,我能让你大大方方地给拉出来说话,”

“怎么,你还想让我躲着她们不成,”

“抬扛是吧,”

“我看是你乐不思蜀,那个秦三婶心思是不正,可她有句话没说错,裴让确实对你挺好的,在沪市这段时间天天带你出去玩也是真的,”

“别人误会也就罢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你不知道啊,一点可没瞒着你,”

“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这阴阳怪气地语气哦,“你今个是掉醋缸里了,来来,吃颗糖葫芦压压那股酸气,”用手指拔了颗山楂喂他嘴里。

“这也是酸的,”

“酸酸得正,甜了吧!”又哄他道,“我在沪市给你买了礼物,回头拿给你,”

“我不要礼物,”

“那你要什么?”

“我就要你,”李垚嚼着糖葫芦,含含糊糊道。

“我就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