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gu903();“我们假意苛刻于她,这样外人看起来会以为我们并不在意她,你需知道盛宠之下必招惹人妒忌,若是装作对她毫不在意,反而会使她过得长久自在。往后你再多立战功,巩固自己在朝中的位置,等你在朝中站稳脚跟,再徐徐图之你与心水之事,或许能够两全。”那老夫人缓缓说道,“在这其中,我免不得也要扮做个坏人了。”

“祖母......”他许是心有不忍,低低央求道。

“孩子,我们不能为一人而活,将军府几世荣光,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给败了,我与你不能对不起这里排着的列祖列宗啊......”

手臂滑落,惊起一小阵水花。

心水亦随之醒来,缓缓回顾四周,睡眼惺忪里这才想起,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她用手一触,竟是一脸的泪水。她轻轻抚上额头,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梦中他的面庞,纵使她极力去想,却依旧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

寂静的深夜,金人皇宫里,公主宋心诚百般无奈地斜睨仓央错一眼,自嫁过来后,他待她极好,没有想象中的打骂斥责亦或是冷落,反而是极尽温柔。

可是,他背着她做的那些杀戮事儿,却令她觉着恶心无比。

纵使他对她再好,纵使他按着她在京师时的寝殿模样,也给她在金国搭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宫殿,她还是无法真正地爱上他。

“看着我,直视我的眼睛,大声地告诉我,你也爱我,将我视为你的太阳。”情动处,仓央错微仰起身子,带着湿漉漉的汗珠对心诚说道。

爱吗?

不,她恨他。

恨他背信弃义,恨他言而无信,更恨他毁了她和夏江。

如今她在仓央错身边承欢,可是夏江呢?他在哪里?他提惯了毛笔的手,能习惯得了刀剑吗?

他有没有再遇到另外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

他有没有娶妻,有没有生子?

他过得好不好?

他有没有忘记她?

心诚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仓央错,她将头扭向一侧,使自己不再去看他,更不许他凑上来亲吻自己。

他整个人,他所谓的爱怜,令她觉着恶心。

“想要你说一声我是你的王,难道就这样难吗?”仓央错察觉到了她的疏离,恨恨说道。

夏江才是她的太阳,才是她的王,没有了夏江,生活日子了然无趣。

“仓央错,放过我罢,我乏了。”宋心诚心如死灰,带着些不耐烦地对仓央错说道。

他已经纠.缠了自己好些次,他似乎热衷于此,可是她除了疼痛外再无其他感觉,身心俱疲。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的心是铁做的。”仓央错闻言,带着浓浓地不甘心,更狠狠地于她耳后咬了一口。

心诚一把抓紧了额边软枕,更扭头看向灯烛燃尽处,随后一阵清风吹来,原本就如豆粒般大小的烛光瞬间熄灭。

黑漆漆里,仓央错缓缓俯身,挟持着她,想要让她降服于自己唇下。

“不要。”心诚知道他意欲何为,他总是变着花样的让她屈服,他也总有手段能令她屈服。

在折磨她这事上,他的法子似乎尤其的多。

“说你爱我。”仓央错尤不甘心,继续说道。

“今儿累了,明日再弄吧。”心诚避开他的话题,可很显然,她的回答,令他很不满意。

他深埋首,心诚下意识咬紧了嘴唇,不使自己溢出声音。

可她越是如此憋气,他就越发肆意,似乎非要她服软。

他今儿应该是喝了很多酒,香醇的酒味儿随着他炽热的呼吸散在空气里,心诚脸颊憋得通红,眼角更是因为难耐而一点点沁出了泪水。

她羞怯,忍不住以手去推他两肩,她竭尽全力地去打他,可他却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最终,身子却由不得自己的理智,随着自己身子的背叛,心诚无望地痛哭了起来,更以手去锤他,哭着骂道:“你这个混蛋。”

“我再怎么混,你也是我的女人。”仓央错于黑暗中一点点逼近心诚的脸,更居高临下,掰过她别向一侧的脸颊,逼问道:“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你不要骗我,要不然你也不会……”

“不许说。”心诚呵斥住他,身子已然失守,她不能开口承认,话一出口,她就真的什么都守不住了。

“那你就承认,你也喜欢我,若不然我再去那处亲上一番,好让你回味回味那样的感觉,永永远远记得我。”

身上仓央错露出促狭一笑,却是抬手轻轻帮心诚拭去了脸上泪水,随后紧拥着她,命令道:“今夜陪我,再不许去自己屋里,你是我这大帐的女主人,你哪里都不可以去,听明白了没有?”

刚刚的余颤一点点褪去,羞耻之心再度涌上心头,宋心诚无奈闭眼,心底却是一遍遍无声唤着:“夏江......夏江......”

第38章宿命我可以穿越于天地,仰望着你

“顾飒......”

翌日清晨,一声低低的呓语声从低垂的帷幔内传了出来,轻轻地,温柔极了,像极了情人间低低的絮语。

守在帐外的阿颜闻声一怔,忙上前一步,隔着帘子对里面的人唤了一句:“公主,你说什么?”

“阿颜,我无事。”

心水睁眼,从梦中醒来,只觉头昏沉得很,明明睡的时间很久,却依旧疲乏,她想起晚间于午夜梦回时做过的梦,心底总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她那梦甚是奇怪,她在后半夜反反复复将那梦境在头脑里过了好些遍,那些差点被遗漏的细节便也在回想里变得愈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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