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1 / 2)

宫抉这家伙,不会想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做点什么吧?

事实上她想多了,宫抉对她,怎么会如此随便?

“皇姐,闭上眼睛。”

宫以沫哪里会听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宫抉暗笑,“你若是不闭上眼,再这样看着我,我便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宫以沫一听,果真连忙闭上眼,闭得紧紧的,看得宫抉暗暗发笑。

身体憋得不行,但没关系,他能忍,反正皇姐是他的,跑不掉!他低头先吻了吻她的眼睛,又顺着她的眼睛一路向下,亲吻她的鼻尖,和嘴唇。

风轻轻吹弯了草,露出了宫抉微微抬起的背,这要是被营地那些人看到了,指不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呢!

宫以沫一慌,抱着宫抉的背一压,两个人登时亲密无间,就连宫抉都睁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她,眼神瞬间火热了起来!

她真的不是在邀请他啊!宫以沫欲哭无泪

宫抉垂头在她耳边笑,“皇姐,你第一次这么主动。”

说着,虔诚的吻了她的耳垂一下,又酥又痒,那一刻,宫以沫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下一秒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宫抉更不消说,被她那轻轻一声奶猫似的声音撩拨的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差一点就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宫以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没脸活了!

好在接下来,两人都非常克制,宫以沫是还没摒弃心结,但是反抗了几下之后竟然也就随他去了?

而宫抉是不想这么随便的要了她,但是该亲该抱一样没少,那种小心翼翼的碰触,让两人都有种灵魂轻颤的感觉,刺激,又想要更多,再时不时说些甜言蜜语,说说往事和以后,时间过得很快。

最后在两人的拥吻中,天边升起一丝微弱的光,通过两人交叠的缝隙透过来,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宫抉亲吻着,他自己都有点微微气喘,而宫以沫不消说,早就已经化为春水一般,如猫一样眯上了眼睛。

她这甜美的样子,让宫抉怎么都亲不够,吻吻停停,两人的嘴唇都有些红肿。

“皇姐。”

他哑声喊道,而宫以沫微弱的应了一声,差点将他整个人都应化了。

他眼中的柔情似水,更多是甜蜜,因为宫以沫如此顺从,很直观的反应了她的内心,她对他是不同的,很不同!

手指轻轻描绘宫以沫的眼睛,水润润的,就像那待采的花儿,初放那般娇嫩。

“我这辈子,最幸运,最快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

这样的清晨,他郑重的说了这样的话,又是在‘缠绵’了一晚之后,说不触动都是假的,宫以沫甚至觉得心都是痒痒的,那一刻,她恨不得说出身世的秘密,让他不再有这么大的压力。

而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说的时候,却见胸前一凉,宫抉这斯——终于舍得撕她衣服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用‘终于’两个字?

可是她很快便觉得自己龌龊了,因为宫抉只是将一样东西从外衣的衣衫下穿过,最后,扣在了宫以沫胸前!

宫以沫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类似于抹胸一样的软甲?而且看着样子十分眼生,以前没见过这样的护甲啊。

宫抉的脸有些红了,因为他不小心碰到了宫以沫的胸,这么久以来的亲热,他其实除了亲亲抱抱,一直都非常老实的,今天因为这个特殊原因,碰到的不该碰的地方,让他脸红心跳了好一阵。

“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锁甲,专门用来保护心脉,皇姐你总是惹事,只有这样我才能稍稍安心点。”

他用的是天蚕丝和陨铜丝为原料,稀有不说,而且韧性很强,还轻若无物,只裹在心口,不会产生多大的束缚感为了做这一件东西,他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原材料,那都是烧钱啊!

让罗启这个面无表情的部下都有些肉疼的,但索性最后做出来的东西还不错,宫抉还算满意。

宫以沫看着他小心的将自己的外衣又穿好,突然有些欲哭无泪,这就好像她原本已经认定了宫抉是大灰狼,但是一下又变成了小白兔一样的感觉,感情昨晚上抱着她不撒手的是别人?

“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宫以沫摸了摸自己的胸。

宫抉坐起身离啊,别过头去,“不喜欢吗?”

宫以沫笑了,“没有啊!我很喜欢!”

说着,倾身上前,在宫抉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了!

宫以沫纠结了,她这是不知不觉中养成习惯了么?这样想着,也不敢看宫抉,连忙跑了,她还要研究一下那块诡异的石头呢!兴许还有惊喜也说不定!

虽然破晓了,但是天还是黑的,营地里只有巡逻的禁军,他们看到宫以沫回来了,神情都没有变,只是行了礼,这让宫以沫更加尴尬了,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是意有所指的,毕竟她们在草地里趴了一夜,可怕!她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宫抉为所欲为了?

好在宫抉治军严谨,他们都没说什么,白天上路的时候神情正经的很。

宫以沫坐在马上把玩着那块黑色的石头这石头可能是陨石之类的东西,所以有一些特殊的效果,而且每一次接触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神魂一震的感觉,难怪会被封为圣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石头竟跟她是有关联的,那种若有若无的联系感,以前还不清晰,现在却很明显了。

让她有些费解。

正文第377章真怀孕了

玉衡国内。

金允登基本就是众望所归,尤其现在所有反对的人都肃清了,所以整个玉衡都非常热闹,显示出欣欣向荣的生机。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该来的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但是金允一直在等宫以沫,所以见她还没消息,不由有些心急了,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改日子?

而这时,瓷器摔碎的声音让金允惊醒过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母亲,如今已经贵为太后的云锦,叹了口气。

“母后,不过是受戒三年,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您为何还要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