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丝洛一口一口的抿着杯盖里的水,雷江的喉头滚了滚,倾身上前,坐到了唐丝洛的身边,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摸上了她的大腿。
药效在唐丝洛身上还没完全发生作用,但长时间服用安眠药,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了影响,唐丝洛的情绪会反常到拿刀去捅张博勋,与这安眠药不无关系。
而雷江其实对每次摸一个毫无感觉的女人,有些腻歪了,反正唐丝洛现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鱼,他给唐丝洛的安眠药用量减了一半,让唐丝洛的神智模糊,但又不至于毫无感觉,这样才更有乐趣不是。
唐丝洛有些抵触雷江的抚摸,不过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雷江,脑子又晕沉,被雷江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竟然也没想着大喊大叫,反而成就了雷江,任他将她推倒在厚软的床上,为所欲为了。
在雷江进入她的那一刻起,不知道为什么,唐丝洛想起了张博勋,想起了那些张博勋对她迁就容忍的画面,伴随着下身撕裂的疼痛,她的眼角流下了一颗眼泪来。
几番云雨过后,被破了处的唐丝洛,越来越清醒,却是自己都不知道,方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与雷江半推半就的做了这些事情,她的处子之身,不是打算留给非凡哥哥的吗?
对了,非凡哥哥,她到底在车上过了几日?怎么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的时间,她的非凡哥哥还没来找她?
还有张博勋,张博勋…唐丝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推开了在身上起伏的雷江,望着雷江那赤裸的胸膛,像是才发现自己也是一样的赤裸着。
雪白的床单上,一抹鲜艳的红色,看得唐丝洛双眼刺目极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雷江,刚要开口痛骂他,有军人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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