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扬虽然也是艺术表演系的学生,但是他并不是和靳俊棋同班,但也算是同一个专业,靳俊棋,向铭,王亚磊是一班,他是二班的。
但是他和靳俊棋的关系还是算不错。
虽然不能算死党,但也算是好朋友,好室友。
他个性比较木讷,简单来说就是老实,实诚,整个人的求知欲是非常强的,平生的爱好就是读书,上课。
别的男同学热衷于打篮球,打游戏什么的,但他却喜欢看书。
反正王亚磊向铭在寝室里除了吃饭睡觉洗漱上厕所的这些时间外,只要是坐在电脑桌前几乎每时每刻手上都会拿着一本书在那里读和看。
杜明扬好像从来不会干一些这个年龄阶段的正常男孩子会干的事。除非是临近要上台表演舞台剧,话剧的日期了,要多排练多练习演出的内容,他才会放下手中的书本。
但是他做的事情还是和学习有关,他如果不是和同班同学约好一起到学校体育馆排练室练习,就是自个儿在阳台上对着剧本在那里练。
要是寝室没人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有几次王亚磊和向铭还在寝室里打游戏,他还是旁若无人地走到阳台上绘声绘色地练习剧本上的内容以及背诵那拗口的台词。
完全不顾王亚磊和向铭这两个正在安静打游戏不能被打扰的室友兼童鞋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那勤奋的样子真是可以用“令人发指,丧心病狂”来形容。
本来向铭出于比较算理亏的那一方,和他心平气和地讲过道理。之所以他们算理亏,是因为他们身份是学校,而他们在寝室里是在打游戏,而杜明扬是在做学生该做的事——读书。
因此他们才觉得有些理亏。
但是却被他那义正言辞的一句“我读我的书,你打你们的游戏,互不影响!”给驳得他悻悻而归。
其实也不是他们争不过他,所以放弃了,而是因为杜明扬太会讲道理了。
和杜明扬讲道理,十讲九输,他们以前可是试过的,那次不是被杜明扬讲得弃械投降,狼狈而归啊!
于是到后来,每次杜明扬要练习剧本背台词,他们都认命地关掉游戏,开始看电视或者是看武侠小说起来。
杜明扬的口头禅就是“书本是人类知识的海洋”。
每次向铭他们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酸溜溜地吐槽一番。
但是吐槽完后,向铭他们也对他这种执着于书本的精神表示敬佩至极,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自惭形秽一番。
他最自豪的事就是把中国四大名著看了不下十遍,里面的那些情节更是倒背如流。
还有就是把古今中外将近二十部名著,比如《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聊斋》,《童年》,《简爱》,《朝花夕拾》等等这些都看了不下五遍,对书里的情节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因此他是以文化课第一的傲娇成绩考进了呈新传媒学院艺术表演系的。
每次学校举行文化课考试,同班同学或者是非同班同学都会私底下和他打招呼,要他帮忙考试的时候“照顾”一下什么的。
每次不管是校内,还是室内举行古今中外文化的知识竞赛,系办公室的老师都会直接让他参赛。
为此他和王亚磊私底下还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做书虫。意喻只会钻书本的虫子。
“当然不是了!这是我妹妹的行李,我妹妹在下面等我!我要给她送去!”靳俊棋边换着鞋子,边解释道。
“你妹妹……”王磊和王亚磊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是那个传说中你最疼的妹妹,长得很有气质,很漂亮的那个?”一听到是个女的,他俩的眼神“唰”地一下就亮了。
自以为很高尚的杜明扬一脸鄙视的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太肤浅了,都肤浅到极点了。
话说他俩已经单身狗好多年了,有句话说得好,在大学没谈过恋爱,那个青春都是不完整的。
找个女朋友是他们大学四年一直在努力奋斗的目标。
可是因为靳俊棋太过耀眼,他的光芒都已经完全把他们掩盖了,所以就导致了他们奋斗了一年,还是一只可怜的单身狗。
靳俊棋换好鞋,正要去拿行李,听到他们这么一说,认真严肃地转眸看向他们,郑重其事地纠正道:“凭良心讲,我妹妹确实有几分漂亮,不过气质……这东西,她还真没有!”
靳俊棋此言一出,与此同时,“啊嚏”已经站在他们寝室楼下,被寒风洗礼着的靳雅忍不住打了一喷嚏。
她这是感冒了吗?还是……有人在骂她?
瞧瞧,瞧瞧,这是人家的亲哥哥吗?哪有这样在背后这么说自个儿的妹妹的?
☆、123不按常理出牌
“……”王亚磊和向铭满头黑线。不过这么吐槽自个儿妹妹,真的很靳俊棋。
“唉,……其实,我觉得漂亮就行,气质这东西都是命啊,与生俱来的,谁也无法后天形成!有没有气质我一点也不介意。女孩子颜值才是第一位。”向铭非常随和地说道。
“呵呵,向铭,你是想做什么?”靳俊棋假笑两声,一脸警惕地看着向铭,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额……靳大神,你不觉得你今天晚上的装扮如果出去给你妹妹送行李,容易吸引保安,请您到保安室里喝茶吗?”
王亚磊摸着自己的下巴,蓦地一派严肃认真地问道。
“喝茶?什么意思?”靳俊棋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俩,没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她知道,王亚磊叫他靳大神的时候一般都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他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额……靳哥,你不觉得你这样太招摇了,而且在学校里,其实你伪装成什么样也和没伪装一样,你去机场或者是赶行程的时候会打扮成这样蒙面侠是全校皆知的事情了。”
王亚磊再次解释道,把话说明白了一些。
“额……”靳俊棋总算听明白了,仔细想了想,好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像平常一样走出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