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陆酉和谢云君最后的短节目得分超越了JGPF的得分,成为了他们个人和赛季的最佳成绩!”

陆酉第一次拿到这么高的得分,雀跃地欢呼一声,抱着陆听讼就mua了一下。

搞得自家小叔在镜头前老脸一红。

要不是陆听讼拉着陆酉,她激动得都想再亲谢云君一口了。

陆听讼揪住陆酉的后衣领,严肃批评:“诶?干啥呢?镜头前注意影响!”

【陆教练!让她亲!我想看!】

【哈哈哈哈哈哈陆教练老顽固,让小青梅亲亲小竹马怎么了嘛。】

【啊啊啊崽崽们太争气了!同时刷了PB和SB,我好激动!】

【SeasonBest这个简写我真是看一次笑一次,是只有我兔才懂的笑点了。】

【还是忍不住幻想一下要是每次裁判都像今年WJC这么做人就好了。】

现场和网络冰迷喜气洋洋的同时,大家也都明白,这次的分数这么漂亮也不全靠两个孩子自己争气。

一方面本次世青赛的裁判构成让亚洲选手不至于被压太多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陆酉和谢云君是东道主选手了。

二人本身的实力就是青年组世界Top前几的级别了,只要短节目表面Clean,在中国举办的世青赛上,裁判也是要给东道主一些面子的。

不过这点东道主的面子分,也只够堪堪抵消欧美俄加选手的国籍加分,而且还是比赛限定款。

——说白了就是赛抛的,裁判都想着你种花总不能承包所有的赛事吧,等到了下次大赛,我该压还得压。

“这就是打分项目的无奈之处了,”分数出来之后,姜洋道,“虽说有规则约束,但在裁判的主观意志和各种倾向性因素的影响下,是绝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公平的。”

即便日后科技发展,花滑可以像网球和羽毛球等的项目一样,用鹰眼技术克服人类观察能力上存在的极限和盲区,帮助裁判做出精确公允的判断,然后通过计算机分析打出动作难度分,但P分仍然存在人为的可操作性。

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种哈姆雷特,对于实力还不足以支撑打破裁判偏见的小选手来说,他们只能尽量去迎合主流裁判的审美,以获取更好的裁判缘。

其实不止花样滑冰,雪上竞技那边,双板空中技巧之类的项目同样是裁判打分项目,有时候打出来的分数,是雪迷看了也要说一句心肌梗塞的程度。

因此ISU的裁判没少被骂,中国裁判被国外冰迷骂也是常事,曾经就有一位退休的中国籍ISU裁判说过:“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滑联上班。”

陆酉在Kiss&Cry的时候就一直把手放在谢云君腰上揉啊揉的,等看完分数,陆听讼连忙打电话给徐阳冰。

姜洋也道:“这次是我们国家举办的世青赛就算了,下次绝对不能再轻易用贝尔曼了。”

谢云君能做拉贝尔曼这件事,陆听讼和姜洋也是赛前不久才知道的。

对于在双人滑中吃力不讨好的贝尔曼,教练团从没考虑过要让谢云君去练。

双人滑节目里只有一组旋转,拿四级的方法千千万,又何必去硬拗一不小心就受伤的贝尔曼呢?

所以当时陆酉和谢云君询问是否可以在双人同步旋转里加上贝尔曼时,陆听讼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本以为没有教练的指导,自家这两个孩子会打消这个念头。

结果他算漏了一个林宜年。

作为为数不多能做出贝尔曼旋转的男单小天才,林宜年的贝尔曼技术在男单里可谓是炉火纯青,陆听讼一个没看住,等他发现的时候,谢云君在林宜年的瞎指导下,贝尔曼都练得差不多了。

陆听讼当然知道陆酉和谢云君是为了什么,今年的世青赛是由中国承办的,谁也不想在自家地盘上把最高荣誉拱手让人。

更新技术难度不是一朝一日能练成的,想利用这几个月的时间练出惊艳全场的黑科技,只能另辟蹊径。

而从未在双人正式比赛上出现过的贝尔曼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陆听讼知道谢云君偷偷练贝尔曼后也舍不得去苛责什么,事实也证明,他们这一步走得非常精彩,一直到最后一个上场的艾丽卡表演结束,陆酉和谢云君的短节目分数都没能被超越。

到小奖牌颁奖仪式的时候,前去围观的中国冰迷们都要笑成花儿了。

大家看着挂着金色小牌牌的两个崽崽,都有点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超越了大鹅,拿到了短节目的小金牌!

这可是每年青年组含金量最高的WJC!

采访环节时,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陆酉:“对于自己今天短节目的表现,陆酉和谢云君选手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谢教练对我们的指导,也要谢谢我和谢云君的好朋友林宜年,在我们练习旋转的时候帮了我们很多。”陆酉笑得眼睛弯弯的,“明天的自由滑我们也会加油的。”

等话筒传给短节目小银牌得主伊芙洛娃&莫索科夫时,伊芙洛娃先是赞扬了陆酉和谢云君的短节目,然后一脸认真:“这是我们升组前的最后一场比赛,明天的自由滑我和莫索科夫也会接竭尽全力的!”

铜牌得主卡维拉也连忙举手:“尽全力的组合带我和阿纳托利一个!”

小奖牌颁奖仪式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等跟冰迷们合照完,陆听讼和徐阳冰直接把谢云君押回了房间检查他的拉伤。

以前陆酉受伤做治疗的时候,谢云君就会在旁边陪着她,在陆酉的想法中,她自然也是要去陪着谢云君的。

结果她一只脚才刚踏进房门,就被陆听讼无情地丢了出来:“你不能看,自己回房间休息会儿。”

陆酉叉腰:“我是谁?谢云君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过几个月就要满15岁了,小姑娘说话别这么……流氓,”陆听讼一脸无语,抱臂严严实实地挡着陆酉,“小君没事,就是用力过猛抻着腹沟股了,休息一晚上应该没事。”

“没拉着腰啊?”陆酉回忆着人体结构图,“腹沟股是在……”

想到腹沟股的位置,陆酉立刻闭麦,小姑娘脸一红,默默的收回了要往房间里踏的jio。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酉笔挺地砸进床里,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两只腿像个青蛙一样蹬了两下。

“呜呜。”

怪不得比赛刚结束的时候,她问谢云君拉着哪儿了要不要她给揉揉的时候,这个人的耳朵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