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夜风很冷,时檀走在风里,闻到有花香的气息,身子在瑟瑟发抖,喉咙口的疼痛在加剧。她拢了拢衣服,看着这寂静夜里的景色,园中亮着庭灯,灯光雪亮,照亮着每一处精心布置的风景。
时檀坐到了一个座九曲桥上,无月,阴沉沉的,有风雨欲来的征兆。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儿子:“小白,在干什么?”
风真冷,刺激得她鼻水直淌。
“在想檀麻!”
“想檀麻什么?”
她的心,因为他这句话而一暖。
“想檀麻在干嘛?会不会还在生气?和那个让你讨厌的男人,会有不会起矛盾……”
想的还真多,人小鬼大。
“别多想,乖乖睡觉!”
她想着孩子白天说过的那些话:这孩子,可能是在想爸爸。
“檀麻,你和爸爸……爸和祁继……会不会有误会?也许你该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要是能不离婚,那我们就不离婚……要是爸爸真的很渣很渣,小白没话说,可万一爸爸不渣,很好呢,你还要离吗?”
这话,孩子那是说的格外小心翼翼。
果然啊,小白还是希望爸爸妈妈可以和好。
时檀不说话,太阳穴噌噌的抽疼。
“乖,睡觉。”
第一次,她先儿子一步,挂断电话。
马上,手机铃声再度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儿子锲而不舍的想要答案,结果,是一个陌生来电,也许是打错。她本不想接,就这时,很突然的,四周的灯,全部熄灭,一片苍茫夜色里,只有手机上的灯在闪光。
她手一划,正想问哪位,一个毛骨悚然的的声音传了过来:
“Annie,血债血偿,你逃不掉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