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慕先生一起旁听。有些事,我想你也该知道一下。毕竟以后,骆小姐还
有很多地方需要倚仗你。”
握完手,戴聍径直走到沙发前,示意呆立在原地的两位入坐:
“两位请坐!现在,我有一份有关祁继先生的遗嘱得向骆小姐宣布一下……”
“遗嘱”?
一听这两个字。
时檀的眉头整个儿全皱了起来。
好奇怪不是吗?
祁继的遗产早已之被划分掉,还能有什么遗嘱来向她宣布的?
重点,她根本没兴趣来接受来自那个人的任何信息,更不愿被所谓的遗嘱改变了生活。
而直觉在告诉她:他们将要公布的事,会再次给她的生活带来让人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
戴聍是个人精,立即看出她有拒绝的意思,马上抢先堵住了她的嘴:
“骆小姐,不管你现在心态如何,不管你如何对祁先生怀的是怎样一份恨意,关于这份遗嘱,你最好还是听一听。有些事情,不是你认为那样就是那样的。你要是不听,这辈子,你就会永远被蒙在鼓里。我认为,你需要好好的弄清楚一下。要不然,祁先生死的也太冤了……”
这话让时檀的眼皮狠狠跳了几下,转头和慕以淳对视了一眼,终没有再出口赶人,而是从门口走了过来,坐到戴聍右侧,慕以淳则走过来坐到左侧。
玛丽和杰米则守在了门口,两个人看到这情形时,似松了一口气。
戴聍也跟着坐下,看了看表,从随身携带的密码箱内取出了一小密码箱,其大小比一般的a4大一号。
他郑重其事的将它摆到桌面上之后,抬看了看面前两人,又环视了一圈客厅:
“在宣布遗嘱前,我得先问一下慕先生,这房子内,有没有别的外人在?接下去,我要说的事事关重大,我希望,除了你们,不会再有第六个人知悉!”
透着神秘气息的言语令加重了慕以淳的好奇心。
他又深深端详了他们一眼,这才接上话道:“现在主屋没有佣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ok!”
戴聍点了一下头,双手熟稔的打开小密码箱,从里头取出一份牛皮袋,拿在手上:
“有一件事,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了,那就是祁继先生已在8·15事件中不幸遇难。”
时檀立马沉下了脸,心,又不舒服起来。
没办法,每一次,只要提到这事,她都有这种情绪反应。
戴聍没忽略她的脸色变化,但没道破,只继续说道:
“由于骆小姐和祁继先生已在一年前离婚,关于祁先生在祁氏的股份,我已经按照他生前所立的遗嘱,划分了他的遗产。但这只是祁先生作为祁继所拥有的财产。这些财产,多数都是从祁家产业所洐生出来的……归还祁家,也算是理所应当。”
这话,有点意味深长,他在暗示什么?
最古怪的是,他正当壮年,为什么要立这样的遗嘱?
时檀忍着没问,只听他往下说道:
“骆小姐,你应该知道,祁继还有一个身份,名叫景旭。这个名字照样是一个合法的存在,其全名为占景旭。”
这倒是让时檀怔了一怔,原来景旭这个名字,不是他胡乱诌的。
可他为什么要用占姓呢?
“占景旭另有一个曾用名,你应该听说过,叫占京。”
时檀顿时又呆了一下。
的确听说过,并且,那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名字。
“十二年前,祁继以占京之名,投资房地产,在白海湾地区,成为了最大的房地产商,白海湾地区一半大楼盘都是他的锦绣集团所开发建造的。数年之后,锦绣入市,以黑马之姿,成为竺国十大房地产商之一。
“一年之前,祁继先生在他和你离婚的当天,就立下了那样一份遗嘱:若有朝一日,他遭逢不幸,他名下属于占京的所有财产,包括清风雅苑在内,全部由你来继承!这是财产转让书,上面有占京先生的亲笔签名。骆小姐,你可以过目一下!”
说完这些,他把那份厚厚的资料给推了过去。
左右两边坐着的人,都已石化。
慕以淳自是惊讶的:关于锦绣集团,他有听说过,其幕后老板是谁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是业内人氏最爱讨论的话题——锦锈房产自第一天出现在商界,老总就一直是一个隐形的存在。
他实在没想到,祁继居然是锦绣背后那个操纵者。
如此一说,似乎一切都能说通了:正因为是祁继在背后领导着这个团队,锦绣才有可能在短短十二年内成为房地产业内不可小觑的实力黑马。
时檀呢,她虽然知道祁继另有一个身份在经营另一个公司,本以为,那是他私下玩玩的小公司,大约是祁氏名下另一个小型子公司,却没想到它竟会是一个规模如此庞大的房地产集团。
据她所知:多年之前,锦绣就已将子公司发展到c国,曾在c国某城,成功揽建过一个大项目,并在项目完工之后,销售一空。
那一年,这个房地产商在c国赚了一个钵满盘满,顺利开了一个开门红。
之后,锦绣又接了两个大单,其中一个项目,已完工,并以最快的速度拿回了成本,现每天都在创盈利当中。
据业内人氏声称:这个项目所产生的利润,足可以把占京送上竺国十大新晋富人之列。
都说祁继是一个了不起的商海奇迹,今天,戴聍的这番话,让她真正感受到了何为“奇迹”——那家伙居然身皆二职,不仅引导祁氏走进了一个商业新时代,更用闲暇功夫,在暗中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不凡的占京房地产。
时檀的情绪微微起伏了一下,但很快,她回过了神,盯着那资料,没接:
“这份遗嘱,我不会接受!”
戴聍一点也不意外她会推拒,淡一笑罢,随即把牛皮袋搁到了桌面上:
“因为你和祁继已经离婚。”
“对!我希望我未来的生活,不再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他的财产,与我无关……”
时檀突然看到戴聍冷下了脸,并且用很响亮的声音,极没有礼貌的打断了:
“骆小姐,有一件事,我想,我该告诉你一下。祁继自打娶了你之后,就没有过其他女人。米芳菲生的,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掷地有声的话,令慕以淳惊异的眨了一下双目。
那一刻,他看到时檀直了眼。
“不对,你这话,前后自相矛盾。要是祁嫣染不是祁继的亲生女儿,祁继怎么会默认?”
他发出了尖锐的一问。
这也是时檀心头此时此刻心头正沸腾着的疑惑。
“因为报恩!”
无比坚定的目光自戴聍双眼射出,他极有力的吐出了这样四字。
“报什么恩?”
时檀糊涂了!
“这里的原因很复杂。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明白的……”
“不对!”
时檀在发现他没能给自己马上解释之后,马上摇头叫出了心头的疑问:
“据我所知,祁家曾拿祁嫣染和祁继做过dna配对过。那些数据足以说明,祁嫣染和祁继是父子关系。”
数据是骗不了人的,她不明白戴聍为什么要替祁继这么辩说。
“这很容易解释。”
戴聍将目光看向慕以淳,唇角微微扬了一下:
“我知道李先生的一些事,李先生并不是真正的李先生,李先生的真实身份其实叫慕以淳。慕先生之所以会成为李先生,其中的原因,我也一清二楚。
“现在,我们来举例说明一下,比如说,慕以淳生下的孩子,和李先生生下的孩子,从dna角度来说,是完全一样的。但你不能说,慕以淳的孩子,就是李先生的孩子;李先生的孩子,就是慕以淳的孩子。毕竟,在生理学上来说,总归有一些不一样的。”
噌!
时檀听出了话中之意,立刻一脸震惊的站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这是在告诉我……祁继……祁继他……”
戴聍却
重重点下了头:
“世上没有所谓的不可能。最最不可能的事,已经出现在你面前了。骆小姐,李先生就是一个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个案。而祁先生则是另一例。
“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他并不是真正的祁继,他的本名应该叫占景旭,祁继是宿主,他是祁继的克隆体。”
这样一个真相,彻底震惊了时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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