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慎头疼,越疼,就越是记着她把烟灰缸砸在他脑袋上时,那果决无谓的样子,他都怀疑,她这一下,是故意的。
“你准备这么装作没事就算了?”
她闻言,猛然回头,步子未停。门口有急救病人送进来,她来不及避闪。
陆政慎眼疾手快,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了旁边。
他的声音凉凉的在她头顶响起,“做了坏事,心虚了?”
她抬眼,如此看着他几秒,而后,笑道:“打破你的头,我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的。是陆先生你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吓到了,条件反射,才造成了这样的悲剧。”
“我不是心虚,我只是一直在想,仔细的思考,为什么陆先生在楼下主卧睡的好端端的,突然跑到楼上?”
陆政慎松开手,微抿着唇,眼底含着浅笑,“想出结论了?”
“我猜,陆先生图谋不轨。”
她这会不想与他口舌之争,“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随即,自顾自缴费拿药去了。
她把陆政慎送到医院门口,司机已经等在门口。她把药递给他,说:“盒子都写清楚了,你按照上面写的吃药,别忘记。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立刻来医院。中午别忘了来挂水。”
他看了看,点头,“嗯。”
“晚上,我自己回去吃饭好了,你多休息。”
他侧目,“不要紧,我只是伤了头,又不是伤了脚,还是能过去吃饭。我答应过的,自是会做到。至于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等晚上慢慢算。”
“走了。”陆政慎看她一眼,回过头,弯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