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系统嘀咕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陈容看着紧闭地房门,陷入沉思。
她其实只是想早日找齐药材。
房内的白汐听着雨声完全静不下心来,提笔在纸上写着东西,可是写了半天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有些心烦意乱地把笔丢下了。
窗外吹来的风有些冷,外边陈容打了个喷嚏。
白汐皱着眉,唇抿成了一条线,站起来三两步走到门口打来了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陈容,冷冰冰道:“进来。”
陈容如得大赦,松了口气乖乖地进房间了,笑着从后边搂住了白汐,“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系统选择了关机,它可能会成为一个自闭的系统。
白汐任由她抱着:“明日我们便离开蓬莱了,你也要回去了吧?”
陈容点了点头:“我还有一场比试,比试完我可以去找你吗?”
白汐没有说话。
不过就算她说不可以陈容还是会去的,毕竟按照剧情来看医谷的人肯定还会有幺蛾子,如果不是必须回去,陈容真的想就陪在白汐身边。
声音也放软了一些:“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直接来昆仑找我虽然我也打不赢,可是我可以哄你开心啊。”
陈容心里不舍得分开。
白汐转过身来抱着陈容,脑袋靠在她身上,叹了口气:“你能照顾好自己便足够了,何须担忧我?”
“你会不会想我呀?”陈容又问。
“不会。”
陈容觉得白汐肯定是在口是心非,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走向了床,笑道:“既然你都不会想我,我就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免得你还能跑了。”
白汐无可奈何地躺在床上,看陈容撑开双手将自己囚在臂弯里,主动开始解衣带,“便如此吧。”
“什么?”陈容愣愣地看着她的行为,她是不是在做梦?
“我说便如你所言,倘若你敢负我,我便”白汐垂眸,长睫颤了颤:“我便亲自和你了解。”
陈容暗道不可能,看着身下姣美动人的脸,咽了口口水,竟然有些不敢下手,见她躺着脱衣服有些不方便,道:“我,我来吧。”
空气里的温度升腾起来,旖旎的气氛也弥漫开了。
陈容一层层拨开白汐的衣服,脱到最后一件,下不去手了。她若隐若现的轮廓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身材很完美,腰身纤细,该丰满的地方也一丝不欠,肌肤如同白玉一般。
美的让人不忍心去触碰。
陈容的手抚上她的腰,那温顺的触感让她心头悸动。白汐也微微颤了一下,撇开了眸,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陈容的动作。
陈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着白汐的脖颈,从脖颈到锁骨,再往下
白汐忍不住哼哼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被子,声音里带了情浓的颤音:“不要”
陈容停了下来,手抚着她的身子,吻上了白汐的唇,她的脸上带着薄粉色,睫毛颤抖着,娇艳欲滴。红唇互相吮吸着,舌尖试探着,纠缠着。
白汐嘴里发出了婴宁声,身子紧紧地崩住了,双手勾住了陈容的脖颈,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祈求,“不,不行”
陈容却笑了一声,道:“现在停下就太晚了一些。”
她故意撩拨着白汐,看着她难以承受的咬唇,却觉得心底的欲望在滋生,“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一夜缠绵。
早上的时候外边的雨已经停下来了,白汐晚上被陈容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此时竟然还窝在陈容怀里没有睡醒。
陈容先睁开眼睛,看着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的白汐,微微勾了勾嘴角,垂眸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
无论她变化了多少,可是骨子里还是相同的。
对感情纯粹专一,表面上无论是温柔体贴还是冷漠清冷,可内心都是柔软而极有占有欲的。
白汐被陈容的目光的盯得睡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你既然醒了就赶紧回你那边去吧。”
陈容却不依不饶的,“我还想多和你待一会儿啊,昨晚我们不是挺好的么,你难道要翻脸不认人了?”她厚脸皮道:“你既然睡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啊。”
白汐勾了勾嘴角,坐了起来,青丝垂落着,逶迤在身后,背影很美,只不过背上却带了很多红痕暧昧又刺眼。
“会的,再等等。”
等她回去处理完医谷的事情,除去那些框住了自己的规则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大家承认自己和陈容的事情了。
不过尚且还需要一些时间。
白汐俯下身在陈容唇上吻了一下,“再等等我。”
陈容郑重道:“好,无论多久都可以。”大度地摆了摆手:“我不是一个介意名分的人。”
白汐下床去前院之后,陈容才慢吞吞地起身。
“你还真是敢想,你睡了别人,你还还意思说不介意名分?”系统突然吐槽:“你真是个渣女。”
陈容翻了个白眼,对系统的话不敢苟同,她那么用情至深的人,怎么能够和一个啥都不懂的系统计较。
“世间的情爱中有很多都是情趣,你压根就不会懂的,我建议你去和林泽实践一下。”陈容故意这么说,听到系统暴走的声音大笑了起来,看来林泽是真给系统留下了心理阴影啊。
系统语气很正经,很深沉:“我跟你讲,陈容,你已经失去我珍贵的友谊了!”
“别啊。”陈容听它认真了赶紧服软:“我和你开玩笑的不是,说起来你们系统难道都不能谈恋爱的吗?”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了,有的人不知上进只知道谈恋爱,系统界也是如此,而我清丽脱俗,和你们不一样。”系统忿忿不平地解释。
不务正业,并只知道谈恋爱的陈容表示,这种话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她叹了口气,系统这不过是单身狗故作坚强的倔强罢了,她能够理解的。
约莫是太嘚瑟了,陈容一出门就遇见了等在门口的君幼安。
“你到底做什么了?”君幼安一脸的憔悴,开门见山道:“剑魔被你藏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感知不到他的气息了?”
陈容走出门,把房门和好,虽然心底是十万个不愿意搭理君幼安,可是还是忽视不了这个存在。便故意装作无辜的模样,“你说什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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