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因为卢修斯是私生子,所以他无法从阿基奎大公国的王室基金里拿到利息,只能依靠圣殿的供奉与“阿基奎骑士团团长”的称号或许收入。
如果辞去现有的一切职位,以阿基奎女大公的怒火,搞不好会将卢修斯的财产冻结,然后会对各大工会下达卢修斯的□□。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你觉得写信能解决目前的问题吗?”玛丽安娜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向莱娜夫人问道:“星空石舞台的第一次演出定在什么时候?”
“一周后。”
“足够了。”因为阿基奎大公国的王城靠近奥布斯达的北方,所以现在动身的话,玛丽安娜明早就能抵达阿基奎大公国。
…………我是分割线……
“怎样,在地牢里过了几天,你的脑子有没有清醒些。”阿基奎女大公遣退了侍女长和清道光,独自走进卢修斯的牢房。
虽然女大公对卢修斯发了大火,还将卢修斯的荣誉剥夺的一干二净,但是阿基奎大公国的狱卒也不敢让女大公的儿子住进肮脏的地牢,而是给他找了间相当干净的狱卒房间。
卸下盔甲的卢修斯披散着半长不短的红发,身形因为近期的斋戒而变得消瘦了许多。
听见阿基奎女大公的话,卢修斯放下祈祷的双手,声音嘶哑道:“我只想让自己好受些。”
“可是你的好受是建立在我和玛丽安娜的痛苦上。”阿基奎女大公很清楚卢修斯的死穴,感叹这个儿子真是既不想母亲,也不像父亲,而是像极了已故的公公:“你当教皇国……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吗?你前脚才摆脱教皇国的审讯,后脚就被‘流放’到坎特罗的圣殿……明眼人都会猜测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搞不好回将你和玛丽安娜的关系往不好的地方揣测。”
要说卢修斯跟玛丽安娜发生了超越伦理的关系,阿基奎女大公是绝对不信的。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卢修斯对玛丽安娜绝不是普通的兄妹,而这也成了他的痛苦源头。
当然,在长子不听话的前提下,用玛丽安娜的名誉来胁迫他,是阿基奎女大公屡试不爽的招数:“菲利佩忙完教皇国的事后,就会找玛丽安娜询问你们两的关系。”
、
末了,还补充道:“你事了解菲利佩的,要是玛丽安娜坐实了乱伦的罪名,那么菲利佩绝对做得出大义灭亲的行为。”
当然,以菲利佩对玛丽安娜的疼爱程度,顶多是让她在结婚生子后退位,但是阿基奎女大公故意往严重的方向描述玛丽安娜的处境艰难:“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冷静一下,对外界宣称你的辞职行为是对教皇国胡乱审判的不满。另外,克洛德枢机主教和艾瑞娜正不遗余力地争取教皇之位,你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
看着自己甚少操心的长子,阿基奎女大公在愤怒之余,又有些无奈:“你可是我寄予厚望的孩子……别忘了我对你的期盼。”
“等克洛德和菲利佩相继当上教皇后,你也要准备辞去圣殿骑士的职位,然后争取阿基奎大公国的宗主教之位。”
第215章
阿基奎女大公不是个爱反思的人,但是在这一刻,她却反思起自己在教育上的种种问题。
三个孩子里,最暴躁的那个英年早逝,,最听话的那个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不该喜欢的人春心萌动,而最少相处的那个,则是在继承布列塔尼亚公国后变得难以捉摸。
虽然在阿基奎女大公预设的道路上,除了亨利以外的孩子都没有太大偏离,甚至比她预想的更好。可是一想到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差点酿成大祸,阿基奎女大公便没法欺骗自己她的教育很成功。
“陛下,卢修斯阁下和奥布斯达女王是清白的,这一切都是奥丁的阴谋。”侍女长至于阿基奎女大公,除了没有过界的爱慕之情外,就像莱娜夫人至于前任布列塔尼亚女公爵,所以在阿基奎女大公陷入困境后,不动声色地提醒道:“您要让别人再想起这事,便可以肯定是对两位殿下的污蔑。”
侍女长早在玛丽安娜继承布列塔尼亚公国前,就曾提醒卢修斯不要越界,最好将爱慕之情掐死在萌芽期。
然而事与愿违。
年轻人的感情真不是侍女长所能左右的,再加上卢修斯的身份高于侍女长,又是阿基奎女大公的亲儿子,所以一来二去的,侍女长也就点到为止了。
结果酿成今天的大祸。
阿基奎女大公烦躁地扶着额头,当然明白侍女长的言下之意:“我只希望卢修斯的所作所为别影响我的计划。”
按照阿基奎女大公的设想,卢修斯应该在二十五岁退出圣殿骑士团,然后凭借十几年的圣殿骑士经验,成为阿基奎大公国的宗主教。等菲利佩成为教皇国,卢修斯便可接替叔叔的枢机主教之职,最后在四十岁问鼎教皇之位。
可以说,阿基奎女大公早在卢修斯降生的那一刻,就将他的人生轨迹安排得明明白白。
或许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阿基奎女大公在卢修斯懂事后就将他扔进骑士团,直接剥夺了他娶妻生子的权利显得很不人道,但是卢修斯可不这么想。
他认为阿基奎女大公还是爱着自己的。
虽然不及对亨利和玛丽安娜的关爱,可是阿基奎女大公对他的安排,已经是私生子的最好出路……
“玛丽安娜的信件还没到吗?”既然不能立刻搞定卢修斯,那么阿基奎女大公自然而然地将主意打到玛丽安娜身上:“如果是玛丽安娜的话,卢修斯也不会继续犟下去。”
哪怕是为着自己的前途着想,玛丽安娜也会竭尽所能地说服卢修斯,让她朝着阿基奎女大公预想的道路继续前行。
即便这会摧毁卢修斯的信仰。
“就快到了。”侍女长想起刚收到的信件,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情绪:“奥布斯达的马车昨天下午出发,应该会在今晚抵达阿基奎宫廷。”
“是吗?”阿基奎女大公看上去并不吃惊,好像早就料到玛丽安娜会来。
……我是分割线…………
“噗!”菲戈希尔抽出魔兽体内的刀刃,在护臂上擦了两下,防止刀刃生锈。
一旁望风的克里斯见状,忍不住揶揄道:“你这一趟的收获颇丰,记得在任务结束后请老哥喝酒。”
“那是必须的。”菲戈希尔知道克里斯经济紧张,所以经常会请克里斯喝酒。
或许是任务结束后的心情特别好,克里斯忍不住同菲戈希尔聊起闲话:“你不觉得南方的局势越来越怪吗?”
“有什么可奇怪的?”菲戈希尔甚少关心妹妹和类人种权益以外的事。尤其是奥丁等国逐渐收紧对类人种的限制,以抵消圣女的惊世之言所带来的不安影响后,连靠阿基奎大公国都取消了今天的特赦名单,令菲戈希尔感到窒息:“除了越变越糟,这世道还有什么可期盼的?”
菲戈希尔也曾期待自己能改变这个对类人种乃至混血种不公的世道,可是在顾及露西安的情况下,他没法像激进派那样不顾一切的做事。况且以他目前的能耐来看,也做不了什么改变世界的大事。
“你这家伙……明明前途无量,却非要说些丧气话。”克里斯觉得没有贷款压力的菲戈希尔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范:“看看我的母亲吧!她过得比你惨多了,但却从未放弃开心生活的动力。”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