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应该变成那个...幻体，这样一来，我们又有共同语言了！”卡尔对其他人来说是死神，但他对莫甘娜绝对是真爱。

“我们有过共同语言吗？”

“有过，一起在超神学院时候，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讨宇宙边缘，那时候是我作为人最开心的时候。现在几万年下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你一样的智慧...”

“呵呵呵，我简直觉得好笑！”莫甘娜不喜欢卡尔这盘菜：“卡尔，我该怎么说你，那时候你也就是个...现在叫碉丝，你连碰我一下手都不敢碰，我穿个低胸，你看都不敢看我。我那时候就想啊，你这么可爱，一定是个女孩子！”

话说开了就好了，说白了莫甘娜不爱死神卡尔这种类型，无论什么时候，莫甘娜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被征服。这就是恶魔的天性，要么征服别人，要么被人征服，可惜几万年来没有出现过莫甘娜看得上眼。这会儿似乎出现了一个可以征服莫甘娜的男人，但这个男人特么喜欢去睡太阳，莫甘娜也真是日了。

死神卡尔的声音明显低落了下来，几万年了，他自然知道莫甘娜是什么性格。但希望彻底破灭那一刻，还是禁不住会失落：“和你分开以后，我觉得人类的欲望似乎就再也没有价值了！”

其实，卡尔和莫甘娜更适合当闺蜜，今天莫甘娜对于两人之间的身份关系下了最终定义：“唉，我应该感动吗？”

卡尔会在虚空世界中等莫甘娜到来：“我会等你！”

“好吧，我感动了！”莫甘娜还从没和人聊这么长时间的天，她特么聊的实在不耐烦了。

“我得提醒你，程耀文已经打破平衡了，他比神圣凯莎更无法被摧毁。我不行、你也不行，就算凯莎复活也不行！”其实，卡尔更想说，如果自己和活着的凯莎联手，或许还能压制现在的吕布。但想想凯莎已经死了，也就算了。

“你干的好事儿！”

“这算不算好事！”

莫甘娜最近真的被卡尔快给逼疯了：“那你还要干！”

卡尔缓缓阖上自己手中厚厚那一本死神法典，当这本死神法典闭合的那一刻，便是对话中断之时、也是卡尔进入虚空之时：“和你一样，我压抑不住自己去创造一个时代的欲望！”

死神法典闭合了，死神卡尔离开了，他进入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虚空世界。华烨、程耀文，就是卡尔为虚空神灵入侵已知宇宙准备的坐标。不同于华烨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一心只想拥有一副金刚不坏的身体以及一个刀枪不入的肾。程耀文知道吸收虚空粒子一定存在固有风险，但这个男人似乎根本不知害怕为何物！

“程耀文真的想要得到你，用最残暴的方式...”

“靠，最后还是被你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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