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点头有道理这个针线,在李大夫的手里,仿若烫手的山芋呀,三个人看着老幺,齐呀呀的。老幺呵呵一笑“我跟李大夫一样,对这个物件用的不纯熟呀”想想就牙痛,还让她动手。额想都不用想。
满月看看大白鹅,拿过李大夫手里的针“我来,我跟十月姐姐,学过针线了”
老幺看着小小的孩子,拿着针走向大白鹅的样子,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呀,满月不会就这么性格扭曲了吧。李大夫看着满月的样子,挺羞愧的,不过跟着那针线缝鹅来比,还是继续羞愧吧。
十月倒是帮着满月按着大白鹅,不过眼睛也没看着鹅,人家望天呢,满月才一动手,大白鹅叫声凄惨,挣扎的厉害。没办法,距离最近的李大夫,跟着十月一起按着大白鹅。要说那个心情复杂呀,自己相当于帮凶呀。
老幺自认自己没有看下去的勇气,转身抱着自己的酒坛子走了,她要把这个先送到酒窖里面去。相信她打个来回,这个鹅肚子应当缝完了。
李大夫跟着十月一样抬头欣赏着,天空上的炎炎烈日。就是这个心口蹦蹦的跳的有点急。十月满后背的汗,都是冷汗。至于下手的满月,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无从知晓了,在大白鹅一声比一声小的叫唤中,老幺从酒窖里面出来了。看着三个人还在那窝着呢。看来这个工序有点复杂。撇过头在一边等着。从心里不想往跟前看。她到不是怕,而是觉得三个非专业人士,干这个工作,场面怎么也不会太好。
好半会之后,听见满月没什么底气的声音,难得呀,满月的声音有这么虚弱的时候“十月姐姐,我缝完了吗”
老幺嗖的一下掉过头来,十月的视线也从天上看向满月。李大夫更是咳嗽的厉害,放在大白鹅身上的手,颤抖着指着满月。说不出话来。
然后三个人的眼睛一起看向大白鹅的肚子,还好,缝的还算是整齐。密密麻麻的。老幺觉得自己后背苏鲁苏鲁的,想着天空祈祷,大白鹅呀,你就算是报答满月这半年的精心饲养吧,千万不要心存怨念,天知道满月真的是一心救鹅呀。这不是虐待呀。天知道老幺什么都不信,竟然祈祷上了。
十月心里发抖,这孩子这手艺,能发挥的这么好,真的不错,看看闭着眼睛的满月,闭着眼睛能缝这样更不错.对着满月说道“你可以睁开眼了,缝的不错”满月听完这话,就瘫在地上了。
到底是李大夫怜悯地上的大白鹅,洗过手,从医药箱子里面拿出一瓶药面,又倒在了大白鹅的肚子上,至少能让这鹅不那么疼。
老幺倒是想起来,还没给伤口消毒呢,还好大白鹅的肚子上,已经没有多少毛了,自己怎么忘了先拔毛,在缝针呢,看看大白鹅的肚子,还好,没什么毛逢到伤口里面。
老幺把一坛子酒递给李大夫“呆会在上药,先把这个酒蹭上”
李大夫看着老幺的眼神,犹如看着屠夫呀,酒碰到伤口,做为大夫,还是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的,酷刑呀。老幺看看不动手的李大夫“看什么看,消毒的”
到底是积威甚深,十月接过老幺的酒坛子,往大白鹅的肚子上一到,就见大白鹅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扑棱着跑开了,那个叫声那个惨呀。
老幺看着大白鹅的背影“这生命力可真够顽强的呀”
十月喃喃的说道“倒是完整了”
满月“真的活了”
李大夫看着三个人。充其量这是回光返照,这鹅在他们的手里算是糟了罪了“老夫告退”这话说得哆哆嗦嗦的都不利索。老幺挥挥手,李大夫下去了。然后没过一会,三个人就听见,不远处的呕吐声,老幺翻白眼,这人真够怂的。接受能力也太差了。还不如满月呢,才想完,满月趴在石头桌边,就吐上了。
老幺知道了,敢情就自己一个人还算是搁得住事,看看十月都脸色灰白的吓人,还当十月平时的嘴巴这么毒,应当有点承受力呢。老幺非常得瑟的问了一句话“晚上你们想吃什么呀,今天主子我掏腰包,请你们两个上一品香”
满月这个时候最听不得就是吃,不管吃什么。十月的情况比满月要好上许多,但是晚上估计也不会想饭吃,尤其现在的耳朵里面,还是满月缝合鹅的伤口时候的,扑哧扑哧的针穿在肉上的声音。不能在想了,在想十月也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