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些将士们见到自己的大王过来了,便心下感动不已,还有的对着几具尸体抹眼泪。
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将这些死去的弟兄,埋了。伤着的,抬回去,令军医瞧瞧。”仲容恪的喉咙发紧,目光动容道。
领队阿远诺了一声,配合那些人扶起伤员回去。
“王妃在寻什么?”他转头过去,见她满目担忧。
姜瑾定了定,满是嘲讽道:“阿瑾的友人。”
“不用寻了,他定然不在此。”仲容恪冷淡道。
“王上如何知晓?”
“要是能寻到,本王的人早便寻到了。”
她想着,确实如此。
那顾逊之他是回到西谟了么?但愿吧!
姜瑾微微舒了口气,停止了探寻。
“本王还以为,王妃是在替我边疆将士忧心,才这般赶过来。”他字句嘲道。
她回应之,“那不过是王上的想法罢了。”
她不承认,也不说出来,就让他自行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左右现在顾逊之已经回去了,这些人没有一个知晓他是何等的身份。
这一点,也是她掩护得当。
从他来这边疆开始,姜瑾就故意隐瞒,为的便是今日。
他若平安的回去了,便能揣动北疆与西谟双双联手抗之。
即使仲容恪能有力抵挡,必然也会亏损不少。
要问她为何如此自信两国能够联手。
那都取决于顾逊之如何说之了,她相信着他。
北疆堂堂世子却在此被人如此对待,西谟与边疆的仗也是不得不打的,为了能给顾逊之一个公道,只好同其联手,共同抗敌。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她便是这其中的渔人了。
只是,君无弦……他会亲自过来么?
姜瑾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呼即而出。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领队阿远带着将士们过来,将这些负伤的人搬回去,供军医医治。
她在一旁冷眼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仲容恪站得直直,望着那不远处,问她道:“王妃可知晓那前面有什么。”
姜瑾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如实道:“一片荒芜,或者还会有树林。”
“那里是什么地带。”
她想了想,“西谟与边疆的交界。”
“动心么。”他冷不丁的偏头望她。
动心?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前面就是自己国家的地质了,她能不动心。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无法逃离。
姜瑾没有回话,收回了眷恋的目光。
“你恨本王将你留在身边么。”仲容恪的目光灼灼。
“不恨。”
“为什么?”
“因为,立场不同。”她坦然道。
他是这里的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将一个喜欢的女子,强行留在自己的身边,又算得了什么。
“随本王过来。”仲容恪负手在前头走着,身形坚挺,青丝束起,俊朗洒然。
姜瑾眨了眨凤眸,默默的跟着他过去。
来到了她的帐内,她微微有些惊诧。
不顾其视线,他沉声对着外头站着的女侍道:“本王要沐浴,今夜,要睡在王妃这里。”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