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怎么就不能是肾虚呢?”阿俊反驳。
“肾虚不虚他自己心里清楚。记得按时吃药,不过我看你这情况,吃药也不管用。有事尽量自己搞定,实在搞不定再按铃。”
苏婉扔下几句话,款款的走了出去。
“泉哥!她说你撞邪了呢,快跟我说说,啥感觉?”
“撞你妹啊!你才撞邪了!”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不在理他。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喉咙干的难受,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水!阿俊,给我水!”我喊了一声。
病房里静悄悄的,没人回答我。难道阿俊回家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病房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这医院的服务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护士都不查房的吗?我心里一边抱怨,一边伸手按下床头的电灯开关。
“啪”灯没亮,我反复安装了几次,灯依然没亮!停电了?医院这种地方怎么会停电呢?
我满是疑惑的走出病房,走到了楼道上。
漆黑的楼道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几个安全出口的指示牌发出幽幽的绿光,给整个楼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色,显得更加的诡异。
透过这点光,我努力地看清了护士站的所在。慢慢的走了过去。
“踏……踏”死寂的楼道里只有穿着拖鞋发出的脚步声。
“这也太安静了!怎么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终于走到了护士站。一个小护士此时正趴在服务台上应该是睡着了。可是却连一点呼吸声也没有。我在护士站的服务台上敲了两下,希望叫醒那个护士。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我敲击桌面发出的“咚咚”声,那个护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又敲了两下,那个护士的头动了一下。好像是在活动这麻木的身体。接着缓缓的抬起头来。
那张脸上竟没有五官!只是一张白纸一样的脸!
“啊——”我再次不争气的大叫起来!
又是一个噩梦!我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就看见眼前一张硕大无比的脸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快死了——”眼前的脸是一张很俊美的女孩子的脸,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柳叶弯眉如墨,小巧的嘴巴红嘟嘟的,此时似笑非笑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她的头发,长长的马尾漆黑如墨染一般,直垂到她那挺巧的臀部。
“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病房里来的?”我惊魂未定,本想发火。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忍心去责怪。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能救你就行了。”女孩儿淡淡一笑,打了个响指:“而且,你还要知道,你的魂魄不齐,这个世界上,有且只有我能帮你!”
这是哪里来的蛇精病?阿俊睡在一旁陪护的病床.上,一动不动。他怎么睡得这么死?
“你别看他了,我对他使了点小手段,现在估计正做春梦呢,打雷也醒不了的。”女孩儿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你到底是干嘛的?半夜三更的跑到一个男人的病房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真的有点火了,今天遭遇的一切处处都透着诡异。
女孩像是很不屑的撇了下嘴,扯过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到了我的对面。低着头在自己的小挎包里翻着什么,“喏。有了,给你。”
女孩递过来一张名片。
“全球萨满研究会理事长,兼不二酒吧老板——丁佳雯。”我看清了名片上的头衔后忍不住想要发笑。这算什么鬼名片?
“你的意思是你是一个萨满法师?清朝宫廷里的那种?”
“嗯……差不多吧,我比他们厉害多了。”丁佳雯歪着头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
“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快要死了?别告诉我你能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我还没到那个程度,是我的闺蜜——苏婉告诉我说你中邪了。我才过来看下的。”
“我们很熟吗?还是说你来帮我是有报酬的?”我虽然不是个无神论者,但我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灵异现象’都可以找到合理的科学解释。
丁佳雯好像被我的态度给激怒了,蹭的站了起来就要发火。可是她的目光却突然转向墙角。再次转向我的时候,她的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她身体前倾,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个没有头的小女孩——来找你了!”
☆、第三章失魂落魄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全部‘起立’,她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如果刚才她的举动不是在故意吓我的话,那么就是……那个无头小女孩的鬼魂就在这里!
“你……胡说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无头小女孩!”我咬着牙强装镇定,毕竟在一个女孩子面前示弱是很丢脸的事。
“哦?真的没有吗?不止她一个哦!让我数数,一二三四五……,一共有五个。都来了,一个秃顶,一个上班族,那个好像是小孩的妈妈……”丁佳雯若无其事的数着。
我触电般的跳下床,躲到了她身后惊恐的四处看着。丁佳雯能看到‘它们’!她不是在胡说!我决定放下矜持,向她求救了。
“你能看见他们?!它们都来了?他们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丁佳雯没说话,从腰间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个手铃,就像ktv里面唱歌用的那种,。但是这个手铃很奇怪,上面只有一个铃铛。铃铛好像是铜质的,正发出金灿灿的黄光。
‘当……’丁佳雯轻轻地摇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这是一种不同于其他铃铛的声音,听起来少了许多铃铛应有的厚重而多了积分悠扬。而且听到铃声,我竟然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
“当……”铃声再起,伴随着铃铛声,丁佳雯开始面向墙角的嘴里开始发出一些我听不懂的音节,铃声越来越急,语速越来越快。
持续了三分钟的样子,丁佳雯停了下来。身体摇晃了一下,好像很疲倦的做到了椅子上。伸出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
“它们……走了吗?”我怯怯问。
“走了。”丁佳雯的语气中都透着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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