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玩意戴着真不方便,然而是雇主要求的,说是避免让他的手碰到那小姑娘,啧,这变态的占有欲。
男人抱起纪因,坐电梯下去,走到小区外一个小巷子里,他拉开后座的车门,将人送了进去。
这笔生意就算是做成了。
一张支票递到他面前,男人忙伸手接了,低头看向上面的数字,嘴角满意地咧开。
“您放心,我已经买好了出国的飞机票,今晚就离开这儿。”
男人走前还忍不住往昏迷的少女脸上看了一眼,长得真他妈漂亮啊。他要这么有钱,也想睡个这样的,多爽啊。
陈嘉言关上车门,怀里的少女眼睛阖着,睡颜安静,模样和小时候一样乖。
他唇角扯上一抹笑,手轻轻扶在她脸上。
目光下移,等他看到她锁骨那儿几处斑驳的吻痕时,笑意便凝上了冷霜。
没事,以后不会再有了,从今天开始,以后她都是他的了。
陈嘉言自欺欺人地把她衣服往上扯了扯,遮住那刺眼的痕迹,仿佛看不见就不会存在一样。
又伸手放进口袋,一根细长的针管被他按着,对着她的手腕扎进去。
一滴鲜红的血渗了出来,昏睡中的少女蹙起眉。
陈嘉言心疼地拿手帕替她轻轻擦去。
从此往后,她会和小时候一样乖,一样听话,一样对自己笑。
第59章晋江文学城独发她最重要
身处豪门的圈子,陈嘉言的父母没有各玩各的,他爸没有在外面养情人,没有闹出私生子的风波,每天按时回家,还会在他妈妈工作加班的时候亲自开车去接她。
陈嘉言从小就听身边的朋友用各种羡慕的语气说他真幸福,父母感情好,不用和不知哪一天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争家产。
他自己一度也这么认为。
直到他初三时,向来温柔娴静的妈妈突然变了个性格,极少笑了,对着自己的丈夫总是一副冰冷冷的神色。
父母卧室里第一次摔东西的声音,他不放心地走过去,拧开门把手,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正好看见他妈妈一脸泪痕,拿起一本杂志朝着他爸扔去,铜版纸在空中哗啦啦翻动,重重地砸在了他爸的脸上。
陈嘉言担心地去看他爸,只见男人隽意斯文的脸上被画册的纸张划出了一条口子。
鲜血沁了出来。
他爸脸上却仍是温和的神色,没见半分动怒,反而走过去将他妈妈抱住。
女人在他怀里挣扎反抗,手激烈地拍打,带着哭腔里的声音溢满了悲伤和怨恨:“是你害死了他,你松手,我要和你离婚!”
才十二岁的陈嘉言站在门外,透过那条窄细的门缝,看见他爸爸摸出一根细长的针管。
对着他妈妈脖子一侧的肌肤扎了进去。
刚才还情绪激烈的人不到一分钟就平静下来,他爸爸抱着妈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摸着她的脸:“歆歆睡吧,睡一觉起来你就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陈嘉言惊疑地睁大眼,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等他回过神,他爸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神色没有丝毫异常,嗓音平和地和他解释:“你妈妈最近创作压力大,精神状况出了些问题。”
陈嘉言没有完全相信,那句“是你害死了他”深深地印在了他脑海里。
那个“他”是谁,他不得而知。
之后的一整个星期,他妈妈都没有出过房门,他白天去看她,她大多数情况都在睡觉。哪怕醒着,也是像梦游一般,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连他都不太认识了。
两只细瘦的手腕上都布满了针眼。
陈嘉言忍无可忍地跑到他爸面前:“你不能这样对妈妈!如果妈妈真的病了,你应该把她送去医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她!”
男人眸子幽深,摸了摸他的头,表情慈爱温和道:“阿言,大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陈嘉言来不及懂,有天他上着学,家里一通电话打到学校,告诉他他的妈妈割腕自杀了。
他爸爸一直再未娶妻,每到了他妈妈的忌日,都会举办一次画展纪念亡妻。
到现在,陈嘉言偶尔还能听到有人说他的父母当真是情深意笃,这样的言论让他觉得厌恶又讽刺。
可当他也遇到了求而不得的东西时,陈嘉言才发现血缘真是神奇。
那种偏执,得不到便誓不罢休的情感原来一脉相承,他也在所难逃。
早晨七点,柔和的阳光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铺在少女白皙干净的脸颊,仿佛初初出水的芙蓉。
陈嘉言坐在床边,掌心把玩着她的小手,仿佛终于得到了心爱已久的洋娃娃,他神情满足又愉悦。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迷药的药效终于完全过去,纪因眼睫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
那一针药剂能麻痹人的神经中枢,使其意识处于混沌不清的状态,思维和智力也变得有些迟缓。
换而言之,就是整个人会有点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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