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2)

不管咋样,这么多年来,单就看过的那些小片片而论,丁猛怎么也可以算是自考毕业了吧。

这个小瞎子,刚才说的前戏两个字,可有着深刻的内涵啊!

“我是说,推拿和开穴,只是辅助治疗的开始,我真正要做的,是和你一起去冲关!”

白简慢慢从理疗床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丁猛,后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喉结在紧张地上下移动着。

“一起冲关?怎么冲?”

丁猛半清醒半糊涂地又问了一句。

白简笑了笑,却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他伸手将门迅速地反锁上,发出一声清晰地脆响。

继而,他又‘啪’地一声按下了门口的开关。

刹那间,理疗室的灯,熄了。

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一道莹白的光,可是月光再白,也没有那个青年男子的身体在黑暗中更显光洁。

他迅速褪去了全部衣衫,一步步走向了月光下的理疗床。

第57章

第二天早上,当白老爷子来到理疗室的门口,看到两个穿着工作服专业维修工人时,一时间有点糊涂。

他刚想问那两个维修工是来干嘛的,却看到他们已经将一张理疗床从理疗的房间里抬了出来。

一个年轻工人嘴里嘀咕着,“这个牌子的床是有名的结实,怎么忽然间床板就裂了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另一个叼着烟的中年工人坏笑道,“看这床坏的德性,倒让我想起前一阵有个带色的乐子。”

小年轻一听到带色二字,眼睛都亮了,忙道,“什么乐子啊老张,快说快说。”

老张嘿嘿一乐,“前两天修了一个新婚小夫妻的床,那床没这理疗床结实,整个床板都塌了下来。后来才知道,那床是新婚第二天就报了修。不过最逗的是,不仅床报了修,听说小俩口也都进了医院,说是床塌了后人直接墩到地上,新郎和新娘两个人的腰都被墩得受了伤。”

“哈哈哈哈哈……”

小年轻的修理工张着嘴一顿大笑。

“照这么说,这理疗院的床坏得还算轻的啦,不知道把这床弄裂的人,有没有也墩受伤啊!”

两个人一边等着将床装车拉回去修理,一边在这闲扯,倒把一边的白老先生听了个云山雾罩。

这昨天白天还完整无缺的理疗床,怎么过了一夜就能坏掉了床板,难道昨天夜里,真有人在这床上撒野不成?

可是晚上还能到这理疗室的,不就是自己孙子和丁猛吗?

白承宗皱起眉毛,朝白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小白,这理疗床是谁报的修,怎么好好的床板会裂出洞的?”

白简房间里传出一个有些像白简,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是我,爷爷,是我报修的。”

白承宗愣了一下,走到孙子的房门口,门在里面锁死了。

“都几点了,还没起床吗?你嗓子怎么了,快过来开门,我帮你看看!”

房间里静了大概一秒钟,“爷爷,我感冒了,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怕是染了风寒,你还是别进来了,我怕再传染你。”

白简的声音的确透着一股病后的无力感,尤其是沙哑的状态,既像是感冒后闹了嗓子,又像是嗓子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白承宗便不再坚持进他的房间。

“那我去让人弄些汤药煎给你,睡上一觉,发发汗,就会好得快一点。对了小白,理疗室到底怎么搞的,咱家的床都是定期检修,怎么会忽然坏成那样,昨天你和丁先生用的是那张床吗?”

“咳…咳…”

房间里传出来白简有些急促地咳嗽声。

“啊,那个床啊,是这样的爷爷,那张床就是昨晚给丁先生推拿用的那个,上次维修时您没注意,当时就有点小问题,加上丁先生昨晚喝了点酒,整个人死沉死沉的不说,人在床上也不老实,那么大的块头,还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折腾,到底把床折腾坏了。不过丁先生很讲究,说再赔咱们一张新的,钱都转给我了!”

白承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有一个省心的。行了,那你好好静养一天吧,我去看看丁先生,他这病刚见点疗效,可别再折腾出别的毛病来。”

房间里的白简急忙道,“爷爷你不用去了,床虽然让他折腾坏了,人倒是啥事都没有,早上我联系维修工人的时候,还看见他起早出了宅子,说是要在老城里好好逛逛风景,顺便吃个早点。”

白承宗听他如此说,便放了心,自回房去了。

这边白简听到爷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低下头对着那个留着短寸的小平头弹了一下。

“臭流氓,要被你害死了。爷爷就在门外,你还这么不老实,真是坏透了!”

丁猛听白简和爷爷对完了话,又弹了自己头顶一记,便抬起头道,“我怎么不老实了,不是你说我在城里逛风景吃早点的吗,我当然得照着你说的做了。”

白简伸手支开他的脸。

“这可奇了,我说你去看风景,吃早点,你若照做,那赶紧出去啊,死皮赖脸地在我这混什么。”

丁猛眼睛眯缝着,抓住白简的手指尖,看了又看。

“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看来,你家宅子里里的景色,和老城的风光也不差什么,也是有白墙黑瓦,有花有水,尤其是密林中的小径,处处红香绿玉,当真是美得很。至于说吃早点,我这不一直在吃吗?香蕉牛奶大蛋糕,营养足足的。”

白简哪见过他说这样的话,不仅文绉绉的,还掉了不少的书包。这样的风格,也不是186一贯的范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