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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途中,大朔军营。
酒半醺,更漏分,画堂银烛照黄昏。
步练师眸光潋滟,呼吸急促,薄将山的手劲又沉又稳,严实地捂住了她的嘴,哄得倒是又轻又柔:
“乖……乖一点……”
枕上恩,被底亲,丁香笑吐兰麝喷。
步练师推开他,半天缓不过来,末了懒洋洋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从安息府活下来的?”
薄将山餮足地枕在她胸口:“卿卿,我可困了……”
步练师:“……”
若薄将山再年轻上几岁,光凭那副白净俊俏模样,或许步练师还会心生几分怜爱来;
但如今的相国大人已经装不了嫩了。
这几年的风霜雨雪折腾下来,薄将山已经从一个精致的权臣变成了一个粗犷的猛将,眼下扮可怜的效果,不啻于一头狼学猫叫,看得步练师很是嫌弃:
“薄止,你恶心不恶心?”
薄将山不悦地啧了一声:“薇容,我们这是多年重逢,你能稍微柔情蜜意一会儿吗?”
步练师怒道:“我不是从了你么?”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薄将山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薇容,你都不心疼人家。”
步练师冷笑道:“哦,你才知道啊?”
少来!
薄将山:“……”
薄将山突然张开臂膀,大力地把人圈进怀里。
两人刚刚完事,步练师一身薄汗,只觉得闷得慌:“放开!你这又发什么病?”
“哎,”步练师挣扎不脱,薄将山黏着她滚了一遭,“把薇容的石头心捂热一点。”
步练师冷漠道:“你格局真小。”
薄将山伤心道:“薇容,有的薄止而立之年死了,耄耋之年才埋。”
“哦?”步练师冷笑一声,“那你后来埋了吗?”
薄将山:“……”
一比零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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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步练师埋进被子里,背部白净又宛曼,“我不跟你一起。”
薄将山一拢衣衫,靠在床边,笑意深深:“——你陪我洗,我就告诉你。”
步练师一眼识破了薄将山的陷阱:“薄止,你本来就是要告诉我的。”
怎么还多出了个前提条件?
薄将山:“……”
这几年过去,步练师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步练师伸出一只手来。
薄将山:?
“抱我。”步练师懒声道,“抱我我就去。”
“……”薄将山惊讶片刻,“薇容,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撒娇功力见长?”
步练师怒道:“你抱不抱?!”
薄将山受用地点头:“对,这才是原来的味儿。”
步练师怫然大怒,一把推开薄将山,噔噔噔地往浴桶去了。
薄将山乐得不行:“哎,哎,别生气嘛……”
一比一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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