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欲助贤王?
啥?这是啥跟啥?
李安逸一脸懵逼的看着张子枫,完全不知其所云。
“子枫兄,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欲助贤王?我跟他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助他?”
“安逸兄,你收下那贤王如此贵重的贺礼,不是欲要助其的意思吗?”,张子枫如此说道。
闻言,李安逸不禁翻了翻白眼:“谁说了收了他的贺礼就是要助其的意思?这是谁规定的?况且,他派来那人送贺礼之时,我还在闷头大睡,听府上的人说,是那人硬是要把贺礼给留下来的。”
闻言,张子枫不禁露出些许错愕的神色来,这与他所想的根本不一样。
在他的潜意识里,李安逸必定是与代表贤王而来的那人是见了面的,然后才收下这贵重的贺礼,毕竟那人可是代表贤王而来的,与那些往日前来阿谀奉承之辈所代表的含义是不一样的,那曾想到却是连一面都未曾见到!
紧接而来的却是松了口气,说实话,不管是贤王、还是康王,他都不希望眼前的这位安逸兄进入任何的一方阵营。
因为朝中的局势,在他看来还不是很明朗。
这两位皇子的东宫之争,最终无论是哪一位皇子胜出,哪一位皇子落败都让人不感到意外,在朝中不是有大影响力的人现在贸然加人其中的任何一方,都是不明智的,尤其是他们这些还未踏入朝堂的新进士,更是如此,唯有坐观其变、不参与进东宫之争才是最为明智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得快点把这贺礼还回给贤王,省得外面的人认为李兄已经加入了贤王这一方的阵营,尤其是康王那一方阵营的人,免得他们对李兄你不利”,这时,方才一直无言只是在一旁听的何敞突然开口说道。
“不可!”
张子枫连忙否定其做法,然后皱着眉头道:“这样做虽然不恶了康王,但是却了恶贤王,你想想看,你送给别人的东西,别人已经收下了,然而才过没多久,那人便把礼物给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你心里或多或少都是不喜的,更何况这还是堂堂的一位皇子!”
“贤王派来的那人硬是把贺礼给留下来,明显是得到了贤王的特意吩咐,贤王恐怕打的便是这个主意,收不收贺礼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已经把贺礼留了下来,空手而回,在他人看来,你是已经收下了贤王的贺礼,便意味着你已经加入贤王的阵营。”
何敞细细一想,觉得确实是如此,不由皱着眉头看向张子枫:“那你认为这贺礼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才为好?”
“该怎么处理吗?”
张子枫皱着眉头思绪着,但过了好一会儿,仍然想不出一个比较稳妥一些的办法,不由与何敞齐齐看向李安逸,问道:“安逸兄,你认为该如何是好。”
然而,李安逸却是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道:“管它作甚!”
在他看来,管你是贤王,还是康王什么的,关他鸟事,反正他又不打算在朝堂上混。
管它作甚?
张子枫与何敞不由满脸错愕的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李安逸,本以为他会说出点什么东西来,想不到回答却是管它作甚!
张子枫不禁苦笑了起来,亏他刚才还在为眼前的这位安逸兄担忧,担忧其是不是贸然加入了贤王一方的阵营,现在看来人家对于贤王、康王什么的敢情根本不在乎!